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这天晚上回去后阮恬也没怎么睡好,大概是白天遇到的事儿比较邪门,连带着晚上也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这晚上没睡好,白天的精力就有些不济,上午的课阮恬就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好在上午睡多了,下午的精力就恢复了一些。
下午一二节是数学、物理课,阮恬听得也还算认真,所以没分多少心思在别的地方,但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两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不怎么频繁,大概那人也是要听课的,只是偶尔在老师讲课间隙投过来一两眼,就被阮恬给敏感地捕捉到了。
下午三四节一贯都是自修课,阮恬照例开始刷题。
但她刷着刷着,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那两道视线又双叒出现了……
不同于前面两节课的偶然一瞥,自从开始上自修课后,她明显感觉到那两道视线滞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变得更久了。
阮恬刚好在做一道大题的第三小题,这题有些复杂,她倒不是不会做,只是算起来有些麻烦,需要她静下心去做。
眼下她被分了心思,一不小心就算岔了,她胡乱在草稿纸上划了几笔,心里烦躁极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把笔一扔,一个没忍住,还是回头去看了。
——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她再次懊恼地转了回去。
这次过后,那两道视线消失了一会儿。
可等阮恬换了一张化学卷子开始做的时候,那两道烦人的目光又阴魂不散地找上门来了。
阮恬做了一个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右手握着黑色水笔,笔尖无意识地在白色的A4纸上画划者什么,阮恬低头看着雪白的纸上那几道没什么意义的黑色划线,开始仔细琢磨起一些事儿。
她觉得她先前行事过于冲动了——每次都是这么直接地转过去,那人肯定早有防备,她这么直接地转过去,根本逮不到人。
得迂回一点才行,总之不能像前几次那样,就这么直接地转过去——对方所在的位置肯定能洞悉她的一切动作,她一有往后转的趋势,他就能立马察觉到,所以才能每次都避开她。
得出其不意才行呢。
阮恬左右没心思刷题了,索性开始一门心思地琢磨这事儿。
——不是她小题大做,而是那两道莫名其妙的视线实在是太烦了,搞得她坐立不安,如芒在背,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事啊。
这样长久下去,她的成绩肯定会受到影响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总之她不搞清楚究竟是谁在看她,是绝对不会心安的——本来就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究竟招惹过谁,她要不知道是谁在看她,又怎么能搞清楚那个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万一那是个坏人呢,别莫名其妙地盯了她几天之后就对她下手。
阮恬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些关于校园变态杀手的新闻……
什么先锁定目标观察几天,完了之后再瞅准时机把人给杀了……
Enmmmm,阮恬也觉得她的脑洞开得过大了,不过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嘛。
弄得人心里毛毛的。
她深思熟虑了一番,觉得保险起见,她还是得把那个人揪出来才行。
不过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阮恬咬着笔尖想了一会儿,大致想出了一套方案。
她打算等会儿故意把右手边的一叠A4纸并几张试卷给蹭到了地上,完了立刻弯下腰去捡,在捡的间隙中悄咪咪地抬头巡视后排的各位同学,以期能够找出那个人。
是这样,她觉得她正儿八经地坐在座位上,猛地一回头,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这么显眼的动作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但这么俯下身,趁捡试卷的间隙抬起头,相对而言就要低调得多。
而且照正常人的逻辑,你去捡东西肯定要全部捡完才会抬头,那人绝对想不到,她会捡到一半就突然抬起头。
因为没有防备,所以很有可能来不及闪躲,这样一来,阮恬就有很大的概率逮到他。
除此之外,这个方案还有一个可取的地方是能排除干扰选项,和上回那厚厚一堆书不同,几张A4纸和试卷落在地上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的动静,除了一直在关注阮恬的人,其他同学根本不会注意到。
阮恬思来想去,觉得她这套方案的可行性还是很高的,加上可操作性也很高——非常容易实施,所以她就立刻着手去做了。
阮恬一顿操作猛如虎,把东西蹭到地上后,转眼已经捡了大半的A4纸和试卷在手上了,这时候她动作一滞,偷偷地抬头朝后面望去,开始搜寻那两道目光的来源。
她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异常,直到目光移到第四组倒数第二排时,猛地与一个人的视线相撞。
阮恬:“……”
原来是他!阮恬冷漠地与那个人对视了三秒之后,泄愤似得将地上剩余的几张A4纸和试卷狠狠地捡了起来。
真是无聊,阮恬忿忿地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阮恬在心里把人骂了一万遍,被骂的人却还一无所觉。
陆森一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笔,似笑非笑地望着阮恬,眼睛里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
阮恬又恨恨地望了他两眼,心说就是因为他的无聊举动,害她坐立难安了两天,真是够了!
要是早知道是他在看她,她根本就不会在意好吗!
阮恬“哼哼”了两声,想把陆森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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