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 是因为她还不敢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 陆森之前对她说的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还记着呢, 她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就有些心绪不宁的, 一旁的夏芒也看出她的不对劲来了, 就问她:“怎么了,恬恬, 总感觉你有什么心事似得?”
阮恬转头看了她一眼, 欲言又止,忍了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能说什么?
总不能说:夏芒, 我总担心我们做不了几天同桌了……
算了吧, 这种糟心事还是让她一个人担着好了,说出来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反而害夏芒和她一样烦心。
情绪是会传染的, 阮恬的行事原则是尽量把开心的事讲出来跟大家分享,不开心的事呢, 最好自己消化。
好吧,虽然话是这么讲,但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跟最好的朋友倒苦水,不过这回她忍住了。
阮恬摇了摇头, 准备先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先把手上的这套题做完再说。
这节是自修课,她刚在做一套数学题和一套物理题呢。
——这两个都是她的强项,有时候她会两套题一块儿做,调剂一下。
结果做到一半就因为想起陆森的那几句话开始开小差了。
这时回过神来一看,发现她那套物理题的最后一道选择题、让填选项的地方,她填了一个E。
阮恬:“???”
阮恬把那张卷子拿起来,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定那是张物理试卷而不是英语试卷之后,她迷惑了。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阮恬:“……”
ABCD四个选项中写了个E也是绝了……
这真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阮恬叹了口气,觉得她今天的运势大概不适合写物理。
她于是将那张物理试卷折了放到一旁的书堆上面,转而开始写之前被那张物理试卷压底下的数学试卷。
数学试卷先前做到了大题的第二题,让解函数求X的值呢。
她大概步骤都写好了,完了一看答案,X=陆森。
阮恬:“……”
擦,她把笔一扔,深吸了一口气。
陆森,你太知道怎样害人一生了!
——
其实阮恬之所以这么心绪不宁,除了老是想起陆森的那几句话,担心被换位子之外,还因为她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看她。
怎么说呢,凭借人的第六感吧——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虽然她背后没长眼睛,但她总感觉有两道视线从背后盯着她似得。
关键她一回头,那两道视线又凭空消失了——后排所有的同学都低着头,要么低头做作业,要么低头玩手机,总之都低着头,并没有谁抬头看她啊。
阮恬皱了皱眉,只好郁闷地回过头去。
结果她才转回去没多久呢,就又感觉到那两道视线重新落在了她身上。
阮恬不信邪了,再次转了过去,结果又扑了个空。
她只能再次转了回去。
可这之后她又双叒感觉到了!
这害得她都没法儿专心做作业了!
阮恬一阵烦躁,再一次转了过去——她这次转得过猛,一不小心把后桌堆在桌角的一堆书给带了下去。
那厚厚的一叠书,加起来有半米高呢,就这么砰地一声全倒了下来,摔了一地。
这一声动静不可谓不响。
本来大家好好的,低头做作业的做作业,玩手机的玩手机,整个教室安静如鸡,自修课的氛围好得不得了,结果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所有人都被夺了注意力,纷纷往她这个方向望过来。
阮恬:“……”
这就尴尬了……
当然现在没时间给她尴尬,她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阮恬硬着头皮,在众人的视线下一叠声地给后座的同学道歉,然后弯下腰一本一本地帮她把地上的课本、册子给捡起来。
她的那一叠书实在够厚,本数也实在够多,加上被阮恬给撞得七零八落、散了一地,所以她收拾起来也够呛。
等阮恬把大部分书捡起叠好,已经是五分钟后的事了。
那时先前看热闹的目光基本都已经散去,阮恬又低头搜寻了一遍,发现在她椅子底下还躺着一本书呢,于是就又俯下身去捡。
那是本英语大词典,又厚又沉,阮恬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从椅子底下给扒拉出来。
她把那本沉甸甸的词典掂在手里,正要直起身把它放回桌上呢,一抬头,刚好瞥见斜对角的陆森背靠着椅背,正气定神闲地转着笔,对她笑得意味深长。
阮恬:“……”
对上她的目光,陆森瞬间收了笔,冲她挑了挑眉,唇边的笑意又深了三分。
阮恬:“……”日。
自从闹出这么一通动静之后,那两道视线收敛了不少,阮恬不怎么能感受得到了。
到后来她都怀疑是她之前疑神疑鬼了——本来就是么,第一天开学,班上除了个别人之外,她谁也不认识,别人也不认识她,这无缘无故的,干嘛看她啊。
阮恬终于可以安心刷题。
第一天下午基本都是自修课,在阮恬刷完第四套数学题之后,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声也按时响了起来。
开学的第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阮恬飞快地收拾好书包,拉着夏芒逃也似地出了教室。
——没办法,要不走快点,她担心待会儿被陆森叫住了找茬。
阮恬回想起刚才陆森慢悠悠转笔的样子——他看起来闲得很,没事过来找找茬、消遣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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