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小心多用了些!”
康熙心中觉着她娇气却不做作,着实自然,引人发笑得很, 也不同她争辩,只道:“这夜宵倒还有点意思,知道保养了。”
对面只心里默默吐槽,还不是按着您老的口味来的?
若要她自己,晚上吃烧烤,火锅,涮串,麻辣香锅,海底捞,还真不是事儿。
不过一想起来锅子的滋味儿,还真有些馋了。
于是商量康熙,笑得甜滋滋的,道:“皇上,如今这天儿也渐渐冷了,也该是时候吃锅子了!”
“菊花火锅不错,羊蝎子也成,菌菇的也养生。”
康熙也笑着,跟着点头。
她笑得越发开心了,“妾曾看过山家清供一书,其中对于那拨霞供,着实心痒不已,妾在家曾用过,当真不愧林先生所作的,风翻照晚霞这一句诗。”
“那等下次,朕来了,就叫御膳房提前安排上,说起来,也许久不曾用过锅子了!秋日的兔子正是肥嫩之时,滋味应当也差不了!”
“南苑那里,水草丰茂,这些野物长得也好,各个膘肥体壮,改日叫人送进宫里一些。”
富察舜华更是开心了,“妾还从未和皇上一道吃锅子呢!”
见她笑的开心,酒窝都出来了,深深的,甜甜的,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戳了戳。
后者顿时怔住,手抚上了脸,却只触到了康熙迅速收回,略有温热的指尖。
一时间,室内一片静谧,气氛略有暧昧,掺杂着古怪。
康熙轻咳两声,“日后机会多的是。”
富察舜华微笑点头,眼神柔柔如窗外静静流泻的月色,“是呢,锅子,年年都是要用的,妾只盼着,年年都能与皇上一道。”
“会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富察舜华笑意更甚。
两人用过了宵夜,又散了一会儿步,聊聊天谈谈理想,便入了内室,已是瑟瑟秋日,但里间却一片春光。
**
一晃到了皇太后圣寿节,没过几日,便是颁金节。
由于今年大事小事不少,皇太后也不喜热闹,一场千秋,简单办了场,由佟佳贵妃带着诸妃及命妇,身穿吉服,在寿康宫门口处行大礼,奏乐章。
直到履平之章,整个仪式才算结束。
宫中不设宴宴请大臣命妇,只在夜间时设家宴,一同取乐。
巧的是,按着位置排,富察舜华正坐在钮妃下手处。
两人互相见礼,富察舜华微微蹲身,“钮妃娘娘。”
钮妃轻轻颔首,眼中含笑,“靖嫔妹妹不需如此客气,还请起,今儿倒是巧了,你我还未曾离得如此近说些体己话呢!”
富察舜华从善如流,已是改了称呼,“来日方长,若是钮妃姐姐不嫌弃,改日定当上门叨扰。”
钮妃勾唇一笑,眉宇间带着浓重的英气,“自然不会,我巴不得与人谈心聊天儿呢!”
“钮妃姐姐宫中,好歹还有个新贵人(之前的纳喇贵人,加封号了)陪着您说说话,我那景阳宫,只一堆宫人,有些话,她们连听一耳朵都不敢,别说自在谈心了!”
“她啊,”钮妃只是摇头,“性子过于谨慎了!”
“诶!乌雅贵人这肚子,也显怀了呢!乌拉拉一群人跟着,人多则手脚驳杂,倒不好了!”
富察舜华举起盛着金茎露的琉璃杯,笑着道:“到底是五个月身子了,小心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这个孩子若出了事儿,就再没人能保住她了。
别看这孩子如今名声不好,可到底也是皇嗣。
比她们这些宫妃可金贵呢。
富察舜华轻轻啜饮了一口酒,不着痕迹地扫过对面的乌雅贵人,“怎么瞧着如此憔悴?”
钮妃心下失笑,不憔悴才怪了。
现而今,佟贵妃不大理会她,认为其有异心,晾着她看清形势低头;且好端端的,这个嫔位本是她赢面更大,却自己胡乱针对,被人反击,一步错步步错,灰扑扑离场。
“听说乌雅贵人孕吐得厉害,可这个,便是妇科圣手来了,也是无能为力啊!”
又是幽幽地叹气道:“瞧这消瘦的模样,原本多标致的一个人儿,竟清减至此,小脸蜡黄蜡黄的!”
坐在富察舜华下手的,便是端嫔了。
她虽与乌雅贵人不大来往,可却也是有着一段旧怨在的。
对于皇嗣,她的确不如安嫔敬嫔一般,迫切期盼着。
可若被人算计,就是另一遭事儿了。
闻言,她微微提高了音量,瞧瞧地瞥了眼御座之上的男人,说话仍是好声好气的,“我怎么瞧着,乌雅贵人是面上抹了不少的珍珠粉掩盖脸色?”
又叹气道:“阖宫皆知她这一胎辛苦,只是,这些胭脂水粉,有孕之人,还是少用为妙,今儿只是家宴,不必如此与咱们姐妹见外的!怎么对孩子好,就怎么来便是了!”
“想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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