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贵人想多了,这是娘娘原话。”
而后,退了下去,只留乌雅贵人主仆一坐一站,眸色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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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贵人能想到的,僖嫔自然也能想到。
一想到富察氏即将与自己平起平坐,她就心头冒出火,恨不能立时划烂了她的脸。
瞧着她平日顶着一张俏脸,做出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实质上随着前些年恩宠逾重,但又因家世自卑,患得患失不已,而后获封嫔位,早已移了性情。
她失宠,富察舜华与乌雅贵人有部分原因,而她的性子以及年龄越发大了,却是占了大部分。
只是,她现将一切的原因,都归咎于富察舜华。
一时间,发泄不得,又想要找来秀答应出气,却被浅碧与深红拦下,劝道:“主子,可别,前一阵儿的伤还没好呢!昨儿又崴了脚,扭伤了胳膊,可经不得您的训诫!”
僖嫔闻言,越是有火无处发。
“富察氏这小贱人,怕是过了这阵儿,要一飞冲天,与本宫平齐了!本宫现今,火都发不得,你们说,我该如何?”
两人被问到头上,心中暗暗发苦。
浅碧道:“奴婢愚钝,不是一直说要封乌雅贵人?怎的富察贵人却是要一飞冲天?”
作者有话要说: 据记载,康熙十八年大地震,以平谷、三河为中心,眼看九级了,是北京郊区,北京主城离那就四十里,八级,之后貌似还下雨下了好几天。
康熙在地震祭天前没出宫,史料写了,搜一下就看到他在乾清宫了,至于为什么不出宫,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
☆、第 20 章 按兵不动
乌雅贵人?
是了,怎么把她忘了?
闻言,僖嫔如拨云见雾一般,心头敞亮了。
见浅碧疑惑的神色不似作伪,又想到了法子,心情倒好了不少,因笑着解释道:“护驾有功,自该当赏!”
见两人露出顿悟之色,不由提醒道:“仔细着自己的嘴,该学会把门儿!这等事,决计不能说出去!可明白?”
两人顿时面色一肃,点点头。
“至于富察贵人这事儿,本宫已是有了章程,你们届时照本宫所言给本宫去布置就是了!”
“一会儿我书信一封,你们想法子递到宫外去,交给家里,剩下的事情,家里就会忙活了!只等着他们来信儿就是了!这段时日,你们一定要盯好了!”
“再就是,乌雅贵人那儿,你们也打听着,不用太勤快,她出门了,就告诉我一声就是,在她宫里,也不必和我多说。”
两人又是垂首应道:“是。”
想到富察氏日后可能会有的惨状,僖嫔心头的一块儿大石终是缓缓落下,露出轻快的笑意。
她笑意极深,眸中带着十分的阴狠,“富察氏,既碍了我的眼,自然有你好果子吃!”
和她斗,和她顶嘴?凭什么呢?
想要封嫔,她还不同意呢!问过她了吗?
不过换任何一个人若是知道了她这想法,八成都得觉着她疯了,嘲讽她脸大。
又不是皇后,甚至连妃位都不曾有,又无六宫权柄,还需要你同意?痴心妄想!
浅碧上前,小心问道:“主子,今日酒膳要用什么?奴婢这就去吩咐打点,不然御膳房如今对咱们怠慢,只怕去的晚了,人家……又不耐烦了。”
闻言,僖嫔刚还好转些的面色又沉了下来,也让她更为清醒了。
她只冷笑道:“什么东西!等本宫复宠,还不都是又上赶着巴结来了?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圣宠不衰呢?皇上不过就是三两日的兴头儿,一群没见识的,倒是巴巴儿贴上去了!”
也由此可见,这宫里,哪怕是一宫主位了,没了宠爱,就什么都不是了,奴才都不拿着当一回事儿。
“你们不用管,御膳房那些人,见了银子就像蚊子闻到了血一样,咱们手头本就不宽裕,何必填了他们?本宫身为嫔主,一日分例倒也尽够,尽管不大孝敬咱们菜品了,却也不敢克扣,只叫膳房做了吃吧!好歹都是吃的,味道再差能差到哪儿去?何况咱们膳房也不差。”
闻言,两人都觉着自己主子受了天大的委屈。
两人似是受了激励一般,也自我安慰道:“主子说的是,人无千日好,那些个人,仗着是御膳房的,眼高于顶,素日就得罪了不少人,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奴婢就不信了,他能时时一直这般风光下去?没准儿哪一日,就踢到铁板了。”
僖嫔笑着,纤纤玉指轻抬,端起青花瓷小盖碗,强烈色差更衬得手上蔻丹艳丽无比,呷了口茶,“你说的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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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营造司那边来人看建筑损毁情况了!”
富察舜华揉揉眉心,“叫他们进来吧,正殿与后殿尚还好,也就是损坏了摆件儿,就是这东西配殿,本就年久,又是宫女及内侍所居,未免不经心些,比较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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