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的提醒她。
....
苏长乐不可置信的七了他一眼,两弯长眉妖冶,一双凤眼含羞。
沈星阑!小娇儿薄面含嗔,恼怒地踢了踢脚,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沈星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饴糖,理直气壮的挑眉∶谁让囡囡又喊错。
甜味在嘴里和心里同时化开,苏长乐脸上飞着两片红霞,似开得正艳的桃花,气呼呼的偏过头去。
不想理沈星阑了!
一天到晚就只会欺负她,气死人了!
小姑娘粉颊嘟嘟,嘴里咬着饴糖,十指绞啊绞的。
沈星阑看到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见她又恢复昔日朝气,眼中笑意浓得化不开。
他抿唇低笑几声,说起她最想知道的事∶哪那名歌女如今被林皇后安置在西城, 孤并没有惊动她。
他说话的声音就如和风细雨般温柔,听得人气都消了。
苏长乐一听他没有动作,立马回过头,急切又困惑的问道∶太子哥哥明明见到了人,为何不将她安置在别处,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阿爹又和前世一样—
不会的,孤已经派人暗中跟着她,她绝对没有机会再与苏相见面。
苏长乐冷静下来,见沈星阑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迟疑片刻,问∶那名歌女,太子哥哥可是另有安排?沈星阑唇角勾了起来∶孤的囡囡真聪明。039;
苏长乐面色微红,低下头去,小声嘟囔∶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啦。
沈星阑突然伸手摸她的脸,指尖上的温柔,透过温度递了过来,苏长乐心跳渐渐加快,脸色更红。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沈星阑垂眸,小姑娘偷偷弯起的嘴角与娇.羞的身影,倒映在他满是笑意与强烈侵占欲的眼睛里。
苏长乐没说话,红扑扑的小脸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甜甜地笑了。
那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那名歌女?沈星阑不语,一脸故作神秘。苏长乐看着他,小嘴翘得老高。
两人无声对视,沈星阑率先撑不住,扶额笑道∶很快,大概初五那日,囡囡便能见着人。
初五?这么快?
苏长乐突然有点好奇沈星词究竟要做什么。两人下轿时,岑景煊已经候在东宫大厅。
沈星阑直接将人抱进寝间,先让四喜替苏长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将岑景煊叫了进来。
岑景煊仔细诊脉检查一番,目光扫过红肿.的手背,微微一顿∶请殿下命人备来一盆热水及干净的帕子。
沈星阑见到苏长乐明显被烫伤的手背,脸色蓦然阴沉得可怕,大步上前,执起苏长乐的手。
谁伤了太子妃?
他的声音依旧如和风细雨般轻柔,可听在四喜耳中,却像寒冬腊月般刺骨。
沈星阑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喜,漆黑的眸子幽深得望不到底,一句话也没说,屋内一众宫婢却全被他自带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吓得瑟瑟发抖,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四喜慌张地跪了下去∶晋王妃突然拿手炉砸太子妃,是奴婢护主不力,请殿下降罪。
苏长乐的手被沈星阑握着,岑景煊目不斜视,低头为她处理伤口。
她见沈星阑身上气势端了起来,威严冷冽疹人,蹙眉道∶不关四喜的事,晋王妃小产,情绪极不稳定,谁也没想到她竟敢在皇后面前对我动手。
沈星阑皱眉,沉声问岑景煊∶可会留疤?
岑景煊∶太子妃手背的伤并不严重,只要按时换药,别让伤口碰水,几日后便完好如初,不会留疤。
人都退下之后,沈星阑脸色明显不悦。
为何刚才在轿上不跟孤说?,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跟她嬉闹。
苏长乐无奈,觉得沈星阑有点小题大作;这没什么,小时候我跟人打架爬树时,伤口都比这些严重。
沈星阑还是不说话,整个人看起来冷酷又阴郁,面色凝重得似正在酝酿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苏长乐真的没想到不过是个小伤,沈星阑会如此在意。她心里突然有点愁,那到时肚里的小家伙出生,她痛得哇哇叫,沈星阑岂不是要拿那些太医及接生嬷嬷开刀。
苏长乐抿了抿唇,小家伙最快也得七、八个月后才会落地,还是先哄好眼前人再说。
沈星阑。
沈星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疑惑。
她耳尖红彤彤,故作轻描淡写道∶我刚刚吐了全身都是,现在手还受了伤,没办法自己沐浴了,你得帮我才行。
沈星阑微微一怔。
苏长乐见他不说话,脸上浮起几丝尴尬的红,晕,羞得钻进被中。沈星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笑着朗声备水,将小娇儿从被中捞出来。
将人圈在怀中,薄唇凑在她耳边,话里带着宠溺的笑意;好,囡囡伤口好之前,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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