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他自己的主观臆测,可现在她却亲口说出来了,不管只余七岁的苏长乐到底知不知道喜欢这两个字,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都让他欣喜雀跃,激.动得难以自持。
沈星阑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浑身战栗不已,白皙的耳根染上动人的绯红,黑眸中一点点漫出疹人的念想。
他的吻似要将她吞食般,于她口中索取一切,温热飞舞不休,清甜缠.绵交换。
仿佛这样才觉得安全,才不会怕她再次消失。
苏长乐的心疯狂的跳了起来,原本就环在他的颈肩的双手却没有放下来,反而是将它收得更紧,仰首略微羞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偌大的寝殿响起令人害羞的吞咽声。
若是沈星阑真的也是重生的,她可以跟沈星阑重新开始,只要不让他发现她其实什么都记得就好。
她永远是他的图图,他永远是她的太子哥哥,他们之间再不会像前世一样,横了许多难解的误会与伤害。
她不会让他发现的。
苏长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原本害羞的轻揽着他颈脖的双手,慢慢地攀.上他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两人之间的吻。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星阑眼角染上维红桃花意,眸色一点点暗沉下去,深不见底。
不可遏制的沉醉在这缠;绵,排.侧的,吻之中。
柔腻似酥的凝脂雪肤,就如曾经的美梦那般,染上层层动人的浅粉色。
*
候在外间的四喜与秦七,听见寝间内飘出断断续续的娇滴软糯的鸣咽声,皆是齐齐一愣。
四喜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不着痕迹的瞟了透着亮光的窗棂一眼。
虽然现在外头飘着雪,阳光并未露脸,可现下还未到午时,太子和太子妃怎能在光天白日!
四喜忍不住在心中放声大叫。
秦七倒是淡定许多,他面无波澜,无声的摆摆手,意示其他宫婢退下。
在细软的低泣声再次飘出来前,他一把捉住四喜的胳膊,将她带出外间,从震惊中解救出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软榻上,美人青丝披背,一半落在红粉交加的美背上,一半落在一片狼藉的软榻。
青丝错落,分不清谁是谁的。
苏长乐侧卧于榻,两腮酡红,艳如桃李。
只是通红的双眸犹泛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饱满的粉唇亦被浸染的水光潋滟,那委屈的抿着唇角,我见犹怜小模样,极为惹人心怜,教人不忍再多加欺负。
沈星阑垂眸看着她,双手犹撑在她两侧,眉眼漫着慵懒的餍,足,怜惜地垂首,碰了碰她依然红透的耳尖。
苏长乐低声鸣咽∶饿了,想用膳了。。
她实在怕了。
沈星阑听见她可怜兮兮的细软鸣咽声,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薄唇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是因因自己说想要孩子的。
低沉的噪音中透着满足的暗哑。
苏长乐垮下眉眼,转头看向他,修长的脖颈与单薄的肩膀,弧度漂亮的令人怦然心动。
沈星阑不禁垂首,轻碰了碰。
苏长乐嘟起嘴,伸手将他凑近的俊脸推开,细声嗔道∶太子哥哥就会欺负我,我现在又觉得,孩子不急于一时啦!
沈星阑听见她孩子气的话,看着她香汗漓淋的小脸,不由得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分明笑得极为愉悦,心中充满了幸福,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前世她身子一直不好,后来孩子还没了的记忆。
沈星阑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袭遍全身。
他不安的摸了摸她的脸,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到她耳后,朗声叫水,不再与她胡闹。
要孩子这件事,的确不急于一时,虽然现在苏长乐的身子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前世她险些和孩子一块没了的画面,实在令沈星阑难忘。
在怀孩子之前,得先让太医院的太医过来为她调养一番才行。
沈星阑将人抱到浴间清洗,再陪着她用完午膳之后,就匆匆离开东宫,亲自到太医院挑选太医。
太医院的陈院判见到太子亲临,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立刻上前询问。
沈星阑简单说明来意,陈院判得知太子是要寻一名太医为太子妃调养身子,蓦地一愣。
这样的小事也值得太子亲自跑到太医院?要知道,东宫离太医院并不近,如今外头天寒地冻,就算有大氅和手炉那也是冷得很。
就在陈院判犹在心里嘀咕之际,就又听见太子淡声说道∶太医院是否有一位新进的岑太医。
陈院判迟疑片刻,问∶太子殿下指的岑景煊岑太医?
岑景煊生于太医世家,虽然此时年纪轻轻,资历尚浅,可他却是沈星阑唯一放心的一位太医。
这位岑太医从小醉心医术,悉心研医,沈星阑知道,此人再过几年就会跃升为太医院首医。
前世沈星阑和苏长乐的身子皆是由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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