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璟停了袭来,仰视着这个人的眼睛,曾经他那双温柔如月的眼睛,是让她陷入爱情的鱼饵。
可是现在,这双眼睛里,掺杂了太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了。
“我必须要认真地跟你说,也希望你能认真地听,”秦阳咽了口气,“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裴英秀身上,否则你会失去一切的,我希望你能明白,小璟。”
“难道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靳璟歪着头看他,“你这算是威胁我吗?”
秦阳叹了口气:“我言尽于此,作为同学和朋友,郑重地对你说这些,希望你慎重考虑。”
他似乎还没说完,季繁希的声音就穿破了空气:“小璟!”她背着个小小的双肩包,雀跃着往靳璟的方向边招手边跑过来。
靳璟朝她挥了下手。再转身看时,秦阳已经走开了。
季繁希的眼睛很尖,顺着靳璟的目光看去,有些诧异:“他来干什么啊?找你的?”
“哪里是找我,分明是来接夫人的吧。”靳璟理了下繁希有些凌乱的头发,“咱们走吧。”
医院大门口,秦阳平日用得那辆银色越野还没有开走。
靳璟放眼望去,果然,不远的地方,赵晓雅在和什么人在说着什么,末了,正往这边走来,看样子准备上车回家。
靳璟赶紧躲过她的目光,扭过头来,不想和她在门前相遇。
“怎么了这是?”繁希看着猛然低下头侧过身的靳璟,有些不解,直到看见赵晓雅款步走来,她才恍然大悟,“你怕她啊,小璟?”
“不是……”
“那你躲什么?这大门前的路是给她一个人铺的吗?她走过来,咱们就不能走了吗?你又没干亏心事,干嘛不敢见她,要是仔细说起来,她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
“希希……”没等靳璟说完,季繁希就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大步往前走去,自然和赵晓雅撞了个正着。
赵晓雅突然看见靳璟,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惊讶,她下意识地看了下不远处秦阳的车,脸色凛然。
她面上生出一股气恼,没有理会靳璟和季繁希,大步地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车上,赵晓雅把背包随手一扔:“今天怎么想到来接我下班了?是真的想接我呢,还是有别的人想见呢?”
“你在说什么啊?”秦阳皱了皱眉,回想刚才见到了靳璟,顿时有些颓丧,运气不好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没什么。”她不再多说——不管是靳璟,还是裴英晨,都是让人讨厌的人,而自己的男人却不时游走飞旋其中,到了现在,已经有些让人麻木了。
秦阳见她这样,也有些来气,看着前方的玻璃,果然,靳璟和季繁希已经走出了大门口。他一踩油门,跟了上去,在她们旁边停了下来,鸣了鸣笛。
季繁希转过头来,挡住了靳璟,“你干嘛啊?”
秦阳摇下车窗,目光越过了繁希,看向靳璟冰冷的眸子:“记住我的话,他会很惨的,就在后天,你可以拭目以待。”
他关上窗子,扬长而去。
“神经病啊!”季繁希尖尖的声音划破了日暮的安宁,却被秦阳的车窗玻璃,挡在了空气之中。
“小雅,这几天都太忙了,我都差点忘了,”他在路边慢慢停下车,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到赵晓雅的面前:“老婆,纪念日快乐。”
“谢谢。”赵晓雅绽出个笑,仿佛是冰冻的玫瑰融化在春日,她凑上前去,轻轻地在他的脸颊,留下了一抹玫瑰色的印记。
一天后。
裴英秀是通过电话得知,自己的星河之隅,已经被拍卖易手了。而价格,与他曾经的心血和付出,显得格外讽刺。
这个世界上,哪里又有处处留情的地方呢。
他看着窗外衰败的树木,萧条的大地,连天际,都一如既往的,呈现出北方冬日典型的阴霾,连绵着铺满了尘埃。
英秀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再没有一点希望能将心里的空洞填平。终于,这一刻还是来了,只不过,来得突兀意外,陡然从繁华跌落,滑向深渊。
他出了门,不想呆在这间房子里,听自己的叹息和英晨的啜泣。
他就这样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银树路,走到了星河之隅门前,刚刚易主,新的主人还没来得及光顾,那方勾着花体的“星河之隅”灯牌还高高挂在门前,只是多日没有点亮,又加上天空黯淡,显得有些灰蒙蒙的,单薄可怜。
英秀走近了些,伸手摸了下外面的窗台,玻璃窗内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什么也看不清。
他的手指,轻轻拂去了窗台上的灰尘,重新露出了瓷砖原本的锈红色。英秀环顾四周,其他的店面,已经在店铺里点了灯,星星点点,装点着阴霾的城市。
他又看了一眼头顶的招牌,才转头而去,漫无目的地在继续银树路上慢慢飘荡,渐渐地,他才晃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已经很难支撑继续运动生涯,现在是时候寻找新的方向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连续的打击和重创,任谁也难免措手不及。
况且,如今自己的情况,又能做些什么呢?
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辆银色越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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