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责任,虽然我们被伤病一次次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但这是我们选择的道路,唯一的希望,就是坚持到底。
我不要你做战士,我只要你,平安出来。
E城,正值一年中的连绵秋雨,整个城市都浸泡在了泥土气息之中,潮湿阴暗,风吹雨淋,恍惚间,竟然看不出这是一座北方城市了。
裴英晨坐在公寓的沙发上,抱着肩,双眸无神地看着体育新闻。
先前,她已经在网络媒体上知道了堂哥受伤的消息,只是那条简短的消息,远没有电视媒体清晰的画面来得更具冲击。
裴英晨眼前,只见得到担架以及担架旁乱糟糟的人——教练、队员、医生、急救员,还有电视画面中,一闪而过的最后那个旋风脚720接竖叉。
她看不大清楚,那个动作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竟然会让英秀被担架抬下场,连带着上了氧气罩。
和那一年,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这真的是宿命?
“目前,裴英秀正在当地医院进行治疗,后续的情况,我们将继续跟进报道。”记者在体育馆里,面色严肃的做了最后的陈述报道。裴英晨嘴角勾了一下,冷冷的笑了——在洲际运动会这样的大型综合运动会上,本国代表团摘金夺银无数,电视台转播赛况都有些捉襟见肘选择困难,哪里还会对一个冷门项目的受伤选手投入更多的资源报道?
裴英晨耳中再也听不进去各种各样的赛事战况,她站起身,烦躁地踱着步子,先前已经打了英秀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听。她想了想,翻出了靳璟的电话号,又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把手机锁了屏,扔在了沙发上。
异国他乡,单薄无助,还是不要让身处其中的人更加担心了。
英晨重新坐了下来,正要开一瓶葡萄酒,手机又不安分地响了起来。她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接了起来。
“喂?”
“英晨,你在家吗?”
“秦阳?”她丢下手里的海马刀,嘴角撇了撇,“有事?”
“在家吗?”
英晨赶紧往阳台走去,在窗帘边悄悄往楼下看了看,秋雨中,楼下一个人影也没有。“不在家还能在哪儿?”她吁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连夜飞去音城。”
英晨恍然大悟,声音冷冷的:“你这算是温暖问候呢,还是幸灾乐祸?”
“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担心你的情绪会不好,所以,要不要出来坐坐,咱们可以喝一杯。”
“没兴趣。”
“我马上就到你家楼下了。”
“你胆子还真的大。”
“现在,E城对你来说,当然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当然对我来说,可能也是如此。”他的声音低低的,富有磁性,而又多了一点挑逗的意味。
裴英晨心里一顿,悄悄从阳台窗帘后探出了脑袋,果然,一辆越野车已经停在了楼下的梧桐树旁,亮着暖暖的车灯。
“你,不会是来找我借钱的吧?”
“虽然我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但你会把钱借给我吗?”
裴英晨又探头看了看那辆车,停在阴冷的秋雨之中,倒显得有些落寞孤独。
迷失达达尼尔酒吧中,任凭窗外凄风楚雨,可酒吧内还是一片欢腾,众人在舞池中纵情摇摆,歌手在舞台上,高亢地唱着一曲拉丁rap。
“你都这样了,合作伙伴都撤资了,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找我喝酒?”
“那还能怎么样,不喝酒就能解决问题吗?”秦阳无奈一笑,仰头灌了一口啤酒。
裴英晨凝视着他:“可我看不出你在着急,难道你弄到钱了?”
“当然不会一分都弄不到,只是暂时不会死而已。”他这话说得哀伤,酒吧晦暗的光映在他愈发削瘦的侧颜上,给他添了些许憔悴迷惘。裴英晨心中一动,又赶紧扭过脸去,将目光对准了手中的酒杯。
“既然不会死,那你也不需要长吁短叹了。”
“你呢?”秦阳岔开了话,“你的星河之隅怎么样,总不会像我这样凄惨吧?”
“那是自然。”她抿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你们现在也高大上了,什么没见过的设备,不敢想的东西,通通都能在你们店里找到,怎么样,下了不少本吧?”
裴英晨瞥了他一眼:“原来你找我出来,就是想问这个?”
“也不是。”秦阳侧过身来,注视着眼前的长发女孩,说得反而轻描淡写,“就是在这个令人担忧的夜晚,怕你担心寂寞。两个人坐在有声音的地方,耐心等待,说不定心情还能轻松些。”
裴英晨心中那股悸动,几乎开始萌发——的确,在这样的雨夜,独自徘徊等待,隔着千山万水,杳无音信,确实让人备受煎熬。
他的心还是很细的,可是……英晨闭了闭眼,在这个备受煎熬的夜晚,她再也不想被其他的纷扰缠绕。剪不断,理还乱,更多时候,结局只能是徒劳和伤心。
况且,结局,早已注定是没有结局。
有时候,决定就是来得这么快,不带有一丝的犹豫,决绝果断。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仅此而已吧。秦阳。”裴英晨将转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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