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或者当你认为)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只有幸运者和强者才能得到爱的时候)
歌曲的旋律渐渐高亢起来,晓雅拿着麦克风,全情投入,眼波在炫彩的灯光中流转,水光潋滟。
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赵晓雅轻扫了眼房门处的人,继续唱着。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你要记得)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s (在冬天厚厚的积雪下)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039;s love(一颗种子一直都在那里躺着)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等春天的阳光洒下,它会绽放成最美的玫瑰)
一曲终了,大家纷纷鼓掌喝彩。晓雅又将麦克风交给几个麦霸,自己坐在沙发上,喝着一杯血腥玛丽。
季繁希喝了两杯鸡尾酒,在昏暗的灯光中,她隐隐约约觉得刚才来的人有些面熟。身边的沙发已经空出了位置,繁希发现方才身侧坐着的晓雅已经去招呼刚来的客人了。
“你来晚了。”赵晓雅坐在来人身边,抿了一口血腥玛丽,勾出一个浅笑。
“没有来晚,”他靠在沙发上,开了瓶可乐,“听到了歌神最美的歌声。”
赵晓雅笑了笑,仰头喝了一大口血腥玛丽,凛冽的伏特加直上她的胸口,喉中已经窜出了火辣的酒精气息。她觉得有些热,挽了挽衣袖,翘着二郎腿,抬手勾了勾他轮廓清晰的下巴,“油嘴滑舌,这才是我认识的你。”
他笑了几声,任凭她的指尖划过他的下巴,又顺着脖颈划到了胸膛。
“噢哦——”旁边的朋友已经有人玩味地吹起了口哨。他并不理会,却在这燥热的包厢中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望着赵晓雅柔媚的眼角,他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她拿着的那杯血腥玛丽,在她的手中,顺势喝了一口。
“唔——”有人开始挤眉弄眼地发出怪声。
季繁希迷迷糊糊的正打盹,被一阵怪叫吵得醒了过来。
男子觉得身上的血液犹如泛着暖流的温泉溪水,流遍全身,也暖遍全身。情不自禁的,他轻轻抬手,抚了下晓雅纤细的腰肢。他又突然觉得不妥,正要抽出手,一双柔荑按住了他的手背。
晓雅盯着他明亮的眸子,拿过手包,掏出了一个黑色丝绒小盒。“能帮我戴上吗?”昏暗闪烁的灯下,眼前娇媚的笑渐渐变得迷离,他接过小盒,拿出了一串珍珠手链,手指触到她纤柔的手腕,替她扣上了搭扣。
远处的沙发角落,季繁希瞪大双眼,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赵晓雅身旁的男人,是他。
是秦阳。
繁希惊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看着赵晓雅的手臂搭在秦阳的颈上,扶住他的后脑,在秦阳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季繁希听不清耳边朋友们的欢呼声,打趣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在一片欢呼打趣的声音中慢慢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直直地瞪着二人。“繁希?”身旁的朋友拉了拉她,“怎么啦?”
她突然甩开身旁人的手,用力拨开面前几个微醺的人,往包厢的另一端挤。“秦阳!”季繁希的声音湮没在一片嘈杂声中。
赵晓雅已经和秦阳出去了。
繁希冲出门去,辉煌的廊道上却空无一人。“秦阳!”她大声喊着秦阳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各个包厢内传来的嘈杂歌声。繁希沿着走廊往前跑,却碰到了只身返回的赵晓雅。
“秦阳呢?”季繁希抓住赵晓雅的肩,失魂落魄地摇着她,“秦阳呢!他人呢!”赵晓雅有些诧异,看着眼前的大学同学眼睛发红无光,面有愠色。只能回她:“他有事,先走了——你怎么了?”
季繁希一把抓住了赵晓雅的手,“晓雅!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回事?”
赵晓雅的手被繁希抓得生疼,她想抽出手,繁希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
“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秦阳啊!”繁希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泪急得就要滴下来。
“我们是多年的同学和朋友了,”晓雅语气淡淡的,“现在也许……也许以后并不止于此,就是这样。”
繁希闻言,脑中如暴风席卷。她紧紧攥着赵晓雅的手,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嘴唇也微微发颤,“可是,秦阳他有女朋友啊!”
“我猜到了。”赵晓雅淡淡一笑,“所以我给他时间,让他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
“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不过看秦阳的态度,他的女友并不是他理想的结婚对象,”赵晓雅用力挣开季繁希的手,“你把我弄疼了。”
“晓雅,以你的条件,为什么非要是秦阳?”
“这样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呢?”
“不要把三流小说的那套爱情道德观摆出来!”
“我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也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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