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踩到脚下。
丫鬟弯着腰窃窃私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这危宋为何不直接杀了邓怜永绝后患呢?”
“那哪能?”另一个丫鬟瘪瘪嘴,暗自朝危宋的房间看了一眼,“她那心高气傲的样子,就是要让所以人都看看邓怜被自己踩到脚下爬不起来的狼狈样子。”
苏小小有些咋舌:“可太后还是会爬起来。”
不仅会爬起来,还会站在许多人无法仰望的地方。
苍星渊微微颔首继续道:“祸兮福所倚。”
邓怜沦为了危宋的丫鬟,昔日掬欢楼的两颗皎皎明珠,一颗依旧熠熠生辉,另一颗却在不知不觉间坠入了尘埃。
可偏偏,明珠从来都不会被彻底湮没,那颗蒙尘的明珠被微服出访的先皇发现了。
被奉在高处的明珠骄傲地耀着光芒,殊不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打上了丑陋的污秽印记。
危宋确实如日中天,她的名字传到了无数人的耳中,但同时每一个人也都知道,“危宋”是个妓子。
骄傲的明珠不知道或许也不想知道,将她捧到高处由她发光的高台便是她人生中最难以磨灭的污点。
而邓怜因祸得福,她虽是危宋的婢女,但却从未接客为妓,掬欢楼的簿子上也没有她邓怜的名字。
邓怜应是清白之身。
先皇找到了那颗蒙尘的明珠,将那其上的尘埃尽数洗去,惊喜地发现这颗珠子竟然出奇地适合藏在宫中。
邓怜被带走了。她被带走的那天危宋摔了一天一夜的东西,没过几天她便消失了。
那是危宋的第一次消失。
☆、她在装
“就是那次危宋带着危凌春来到了这凉衣镇?”苏小小若有所思。
“可这危凌春是哪来的?”苏小小不解,按着这掬欢楼的规矩危凌春入楼之后一定饮过绝嗣糖,那这冒出来的女儿……
苏小小神情凝了下来,皱眉暗自沉思:“女行母志……太后……危凌春要害太后?”
联想到那日在危家老宅的所见所闻,苏小小愕然道。
原著里太后的薨逝真的就是因为危凌春?
“咔嚓!”清脆响亮的树枝踩裂身从窗外传来,苍星渊倏地站起身来,苏小小五感不及苍星渊,意识到不对后亦凝重了神色,小心翼翼看着苍星渊。
难道危凌春去而复返刚好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苍星渊心内有些波动,他对于危凌春虽然没有其他感情但印象也不差,若是她真的处心积虑只为谋害太后……
苍星渊用目光示意苏小小安定下来,自己则大踏步朝那扇敞开着的轩窗走去。
“白婼?”苏小小紧紧跟在苍星渊身边,看着蹲在窗台下面色绯红满脸污垢的白婼惊讶道。
……
雪白的毛巾递到白婼面前,白婼神情仍然有些呆滞,苏小小怎么也没想到她们寻了半个时辰的人竟然就堂而皇之睡在竹屋的轩窗下面。而这人还在她和苍星渊谈论危凌春时好巧不巧地醒了过来,听见了所有。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白婼接过苏小小递来的毛巾,胡乱擦拭着面上的污垢,她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面上的污垢越擦越多。
“危凌春……危凌春她真的是因为……”白婼的语气有些哽咽,但仍旧倔强地硬起语气,“我就知道她不怀好意!不是什么好人。”
“莫名其妙来我白府!还故意和我阿言嫂嫂那般密切!她就是想慢慢接近太后在伺机下手!”
“装装装!她一直在装!亏我最近还觉得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结果她却!”
“她骗我!她居然骗我!”
苏小小犹豫道:“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讲她好像也没骗你……”
苏小小被白婼的愤怒震得耳朵疼,她道:“危凌春好像也没具体和你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吧……人家骗你啥了?她压根没说啊。”
白婼被噎了一下,缓了一会儿就继续道:“反正她就是个坏人!狼子野心!她居然……”她说不下去了,余话被梗到嗓口。
苏小小没有接她的话,只在心中叹息一声,白婼最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总说自己不需要朋友,有一个就顶天了,但其实她为人义气,早就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危凌春,也将危凌春真真正正地当成了朋友。
“也不一定,”良久苏小小轻声道,“我们还没确定,不可以胡乱下结论。”
“什么还没确定!”白婼陡然间高了声调,声音里已经明明白白地带上了哭腔,似乎下一秒就要嚎啕哭了起来,“你们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是……她……她混蛋!”
白婼终究没忍住,一颗晶莹浑圆的泪滴从眼眶滑落,她的哭阀被彻底打开,一下子瘫坐到椅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行了行了,我们真的还没确定,”苏小小揉揉眉心,余光瞥见苍星渊略微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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