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瞬间亮了眸子。
苏小小见着那小童脸庞软糯,这亮着眸子的模样实在讨人喜欢,她便忍不住靠近,探出手想去那小童脸上揉那么一把。
那小童似乎感受不到苏小小的存在,只一直乐呵着看着门边的男女,苏小小的指尖眼见着碰到了小童,微微凉腻的肌感让她忍不住掐上一把,可就在这时,那小童突然间换了脸色。
原本小童的眼中俱是天真活泼,洋溢着欢快喜悦,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眸子阴沉了下去,明明是相同的一双眼睛,可却再不复之前的无邪可爱。
不带任何感情,甚至不似怨恨憎恶,就是那种司空见惯了腐臭难堪,失望了一次复一次后再无希冀的眼神。
苏小小一惊,顺着他眼眸看去,只见窗外原本嬉笑嗔怪着男女身影竟然瞬间模糊了下去。苏小小揉揉眼睛,正欲仔细看去,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恍得她扶额闭眸。
那种感觉极为不适,苏小小摆着头挣扎,猛地睁开眼睛,倏然发觉自己竟然还睡在苍星渊的床榻之上。
今日阳光恍目,看来已经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从敞开的窗中投入,正正打在苏小小的眸前。
而窗边的那张硬榻上,苍星渊不见了踪影。
……
这条巷道在早上倒是褪去了些荒颓感。
苏小小站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门上生锈的大锁十分醒目。
“诶姑娘是来买早食吗?要不要一碗油茶?”旁边有个卖早食的小贩经过,热情地招呼着她。
苏小小浅浅一笑,拒绝了那小贩,小贩却不放弃:“姑娘别拒绝得那么爽利嘛,来尝尝我这一碗,今儿生意好,这呀最后一碗了,不好吃不收钱的。”
苏小小正琢磨着事情,确实没有吃东西的心情,突然心念一转,答应小贩拿了一碗。
小贩眉开眼笑,在炒好的面糊中淋上芝麻花生碎,一边放一边碎碎道:“姑娘赶巧,这最后一碗啊,我给你把料加得足足的!”
苏小小谢过他,抬手去腰间摸了一把,却瞬间尴尬在原地。
小贩仍然说得殷切:“我这油茶最适合这冬日,浓稠又暖胃,一口下去那叫一个丝滑,保准啊让您一碗回味。”
☆、生煎包
老头已然笑眯着眼将油茶奉到了苏小小眼前,氤氲的雾气在腾腾升起,苏小小能感觉到那水雾拂过脸颊的感觉又柔又暖。
苏小小蓦地尴尬起来,她两手空空,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扣的钗环首饰,透过雾气,老头看见苏小小纤长的睫毛眨巴几下,他不明所以:“难不成姑娘还有什么口味不是?”
苏小小诚恳道:“老伯,请问支持延期付款吗?”
锈蚀的大锁牢牢挂在门栓处,油茶内的麻油撒子放得正是时候,入口酥脆至极,丝毫未被浓稠的米糊泡软失了口感。
老伯在她身后收拾着行装:“小姑娘你还跟老头我客气,这一碗就送你了,你呀,早——”担子被收拾齐整,老头直起身,却见苏小小出神地向着那大门,他也凑上前去,却只见那大锁上斑驳的铁锈。
“你看啥呢?”
苏小小正陷入思绪,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声唤回神来,她试探问道:“这一户好像很久没住人了啊。”
“是很久了。”老伯点着头附和道。
苏小小转回身一脸不可思议:“老伯你竟然知道?”
老伯吹了吹胡子瞪眼道:“你什么意思?以为人老了就消息迟钝吗?”他闷哼一声,“老头我愈老愈灵通,别看我来这儿不久,这巷子里的事我还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
苏小小听着那老头自信的语气努力憋住笑意,这老头果然和爷爷一样的性子。
她继续道:“是,老伯你灵通,肯定知道这户的消息。”
“那是。”老伯洋洋自得道,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说得正确,他紧接着解释起来,“这家离开好几年了,本来是一对母女在这儿居住着,结果后来不知怎的,那母亲患病死了,女儿好像是受了打击,没过几天也不见了踪影。”
“不见了踪影是什么意思?”
老伯:“字面意思,就是突然间不见了。”
“那……她母亲到底为什么会死?是因为闹鬼?还是……还是得罪了什么人?”苏小小急切道。
老伯狐疑地看着她:“这是人家的私事,我可没兴趣了解。”
苏小小无奈,又一转念:“那为什么如今这巷中少有人烟是因为闹鬼吗?”
老伯几乎是白眼一翻:“闹鬼?”他不可思议道,“闹哪的鬼?”
苏小小弱弱道:“就这儿……”
老伯打断她:“这年轻人,乱说些什么?老头我在这这么久,可没听过什么闹鬼的传言,你可别乱说。”
“可……那为什么这儿如今没了人烟?”
老伯看她的眼神颇为一言难尽:“你我不是人?”
“不、不是,”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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