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水就乖觉的退出了内殿。
耐着性子等他出来,见他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胤禛忍不住气哼哼道:“你以为我想管你不成,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德嫔娘娘这几年身子将养的不错,皇阿玛吩咐她多出来走动呢,等二哥一出宫……”
德嫔数年来一直被禁足,就连除夕晚宴都没露面,这时候说什么痊愈了可以出来走动,任谁想都觉得不对劲,至少佟贵妃忧心忡忡,至于胤祚,她若是做了什么,身为亲子,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胤祚闻言面色微变,不由自主扭头去看虎子,正好撞上他脸上还没褪去的讶然以及随后浮上的庆幸,沉郁的心情轻松了些,弯腰慢吞吞抱起跑到他脚边转圈的毛团,抚摸着柔软的毛发坐回椅子上,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那倒是一件喜事,我得去准备些贺礼,四哥,谢谢您来告知我!”
“你,你说什么?!”胤禛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真的,难道你不知道她……”
恼怒的声音戛然而止,到底还得顾忌着身份。胤禛和德嫔并没有多少接触,但对她也算了解一些的:佟贵妃和德嫔不对付,承乾宫宫人对主子的心思门清,自然从小到大在他耳旁明里暗里翻炒旧事,而胤祚当初突然回宫宫人热议许久,毕竟有些事从来不是秘密,就连太子提及德嫔都是一脸的鄙夷厌弃,胤禛对德嫔下意识忌惮着。
听说德嫔解了禁令,立时想起胤祚,虽然很不满小六一回宫分去二哥大半注意力,念着兄弟一场,悄悄过来想提醒他一番,却没想到他这种态度!
“我上次请安,她看起来气色确实不错,”胤祚瞅着他清白交加的脸色,顿觉舒爽,眯起了眼睛:“说起来,上回她还问起了四哥你,想来这么多年也很惦记你,说不得会先去找你呢。”
其实他每次请安不过走个过场,何玉柱得了太子爷吩咐寸步不离,德嫔问什么他都抢着回话,基本轮不到他开口,然后就以各种借口跪安,德嫔又怎么可能和他谈起胤禛,这会儿故意说这些不过是看胤禛不爽,刺他几句。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胤禛好心没好报,气得不轻,甩袖走人。
等人走后,虎子抬手捏下小家伙难掩嘚瑟的小脸:“他也是好心,干嘛这样气他?”
“谁稀罕他来假惺惺,他是因为你们都要走了,来看我笑话的!”胤祚撇嘴,对这四哥无感,也不愿意多谈,转而问道:“哥,皇阿玛突然解了永和宫禁令,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嗯,皇上大概有事用得上她吧。”虎子附和一声,面上闪过一丝嘲讽,只是看向小孩眼里不免带了些顾虑,拍拍他肩膀:“太皇太后还病着,她出来也能尽尽孝心,你就不必特意去看她了,备份厚礼表表心意也就是了,咱们就要出宫了,可不能节外生枝。”
“好。”胤祚笑笑,低下头专心和毛团玩,他在机关一道的天赋惊人,毛团却是天堑,他近来已经把注意打到它头上了,意图攻克。
虎子没瞧出不对劲,放下心来,陪他玩了会,就去了隔壁自己的住所;就要出京,他自己的行礼也得拾掇,还有李府那边,也需要安排好。
胤禛就没那般好心情了,含怒离开的他没心思看路,胡乱走着,身后的小太监也不敢开口去劝,等胤禛冷静下来,才发现眼前熟悉的建筑是太子二哥的书房。
早有宫人远远见到他就入内禀告,保成等了一会没看到了,出来见他站在门口发呆,不由奇怪:“小四,怎么不进来?”
胤禛回过神,目光落在二哥温和的脸庞上,鼻头一酸,慌忙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什么好。
皇后薨逝那会二哥崩溃恸哭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那段时间宫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葬仪上他瞧见过二哥看向妃嫔群时眼里一闪而逝的仇恨,从那时起心里就如堵了块大石头,皇阿玛和老祖宗有一阵也闹得很僵,额娘难掩的恐惧,他惶惶然寝食难安,若非年后二哥恢复了上书房的功课考察,他几乎都要以为从此兄弟陌路了。
保成不知道弟弟为什么神思不属,弟弟不想说他也没有追问,上前轻轻揽过他肩膀往里走:“好久没来二哥这里了吧,快进来,正好还有些事交代你。”
“是什么事?”胤禛话上带了些鼻音,顺着二哥的动作乖乖坐上藤椅。
保成松开他后将果品盘推到他面前,又去桌案上翻找着:“我这次要走几个月呢,你们的功课我还真不放心,所以做了个计划书,你帮二哥盯着他们,尤其是小六……”
从胤禛的角度看只觉二哥个子又长高了不少,素色衣裳的身影看起来越发的清冷,想到以前皇额娘在时二哥的活泼,心里难过,对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听他提起小六,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等接过那份阿哥们的功课安排,翻看了几页,发现属于小六的那份最厚,不满的撇嘴,很是郁闷,咕哝一声:“只怕他不肯听我的!”
两兄弟不怎么对付保成心里有数,然后他要出宫最不放心的就是小六了,皇宫里能安心交托的也就小四了,又有皇阿玛坐镇,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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