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一句,披件外袍走了出去。出了一身汗,浑身湿腻腻的难受。
冰凝听着外头很快传来的轻微的响动,心底起了一丝愧疚,还真不知道被按到那处会做噩梦,下次再有那样的事,还有用法术好了。
因着这点歉意,当康熙带着一身水汽进屋时,冰凝听到动静主动起身为他擦拭湿发。
这并不是冰凝第一次为他做这些,毕竟微服那一路这些事都是她做的,如今可是宫女太监环伺,哪里需要她亲自动手,何况以她那样的心性,又怎么会主动,捧着毛巾等物进来的甘珠等人又惊又喜。
康熙简直受宠若惊,压根想不起要推拒,只可惜头发似乎干得太快了点。
坐在梳妆台前,宫女巧手为他飞快编辫子,康熙目光一直跟着冰凝转悠,见她望着窗外出神,突然有了主意:“还没见过这片草原日出吧,再过一会天该亮了,咱们去看看?”
……
没有兴师动众,帝后只带了少许人登上行宫不远处的一座山包,等待期间,康熙指了指四处:“喀喇沁、敖汉、翁牛特等诸旗献了牧场,以后咱们每年都可以来此行围狩猎,好不好?”
冰凝眸光流转:“还是微服?”
“好。”康熙轻笑,一口答应。
说话间,天色渐渐发白,点点星光顽强的挂在天际,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着青蓝,两人不再交谈,专注看着。
只见那与深黑色草原相交的地方,倏然染上一层橘黄,色彩逐渐变得鲜明,浅红到粉红再到橘红,很快,变成一道长长的红色绸带,迅速由下而上由远及近,整个草原都像是燃烧起来,漫天红霞,红日冉冉升起,撕破沉重的天幕,天空变得湛蓝,浩瀚的林海、广袤的草原清晰的展露它的风采,美不胜收。
回到行宫,康熙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笑意,冰凝以前没这等闲情逸致欣赏风景,然而这次出来,带给她太多新奇的感受,一次次领略大自然的天然魅力,或许及不上宗门那仙境缥缈的美丽,只是那时在宗门,她从未留心关注过。
将冰凝送回房内,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康熙好笑的看着他将小脑袋塞进绵软的枕头下面,撅着小屁股,叹气摇头:“贤贵妃这软枕头做出来,最高兴的就是他!”
“你也很喜欢。”冰凝淡淡指出,俯身将麻花一样卷在一起的被子打开,给他盖好。
康熙眼神闪了闪,微微笑着,帮着把枕头抽出来垫在他小脑袋下面。
小家伙动了动,自觉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一会起来准会头疼,这小家伙,竟敢喝烧刀子!”康熙点了点他脑门,回头道:“我让甘珠准备解酒茶,喝了会好过点,上午就别同意他出去骑马。”
又叮嘱皇后好好歇着,说明她扎针的时候会回来,虽然昨晚随扈大臣也喝了不少,议政定在了午后,但基于昨天所知,有许多事他要理出章程;前些日子只是审葛尔丹一事,及与蒙古各部商议应对事宜,原计划的推行牛痘,展示大清武备也该提上日程……
事情告一段落,康熙看看时辰,就转身回了寝宫,还没进门就听到小家伙哀哀叫着,软声撒娇:“额娘,头还好痛,您帮我揉揉吧?”
“好。”声音淡淡的,极轻,几乎听不出来:“你还小,以后不能这样喝酒。”
“嗯。”可怜兮兮的回答。
转过屏风,就见小孩还穿着寝衣,小小一团盖着被子,脑袋侧在冰凝腿上,苦着小脸,可怜巴巴的。
“你倒是说说,阿玛明明吩咐了给你的是果酒,怎么就变成烧刀子?”康熙板着脸,眼中的打趣削弱了那份严厉。
保成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昨晚喝醉后的事他还是有记忆的,生怕阿玛算旧账,哼哼着直嚷嚷头疼。
冰凝下手微微用力,柔声宽慰。
“日后不得调皮!”看着他小脸还是发白,眉头皱得紧紧的,康熙也很是心疼,轻飘飘斥一句,此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保成顺利过关,还有额娘舒适的按揉太阳穴,心情好得不得了,就连出门时迎面遇到那个碍眼的李明亲亲热热揽着虎子,也没有发作。
“太子殿下,头痛不痛?”虎子行过礼,就蹬蹬蹬跑到保成身边,一脸关切。
“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就叫保成。”保成气哼哼道,捂着额头:“哎呦,我被你气得头疼。”
“啊,那怎么办,快宣太医吧?”虎子顿时急了。
李明笑嘻嘻凑过来:“小太子,我帮你扎一针,保成头立刻就不痛了!”
保成瞪他一眼:“太子就太子,干吗加个‘小’字!都怪你,说什么烧刀子好喝,你要将功赎罪,孤才不要扎针,有没有解酒药?”
李明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瓶:“我昨晚没睡,就是为了给您配置这药丸,吃一粒就不疼了。”
“真的,刚才怎么不说?”保成怀疑的看着那毫不起眼的瓶子,打开来,一股清香扑鼻,脑海为之一振,感觉无比舒畅。
“太子、”虎子在保成瞪视下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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