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视若珍宝的儿子!”
景王是杀害重光真凶的这件事情曾让姜太后一夜苍老,大病一场。即使如今景王已然伏法,此事仍是姜太后心中不可触碰的伤痛。
听裴熙这么说,姜太后痛苦地捂住了双耳,抗拒道:“不!你住口!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麻烦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能听你话的影子了。”裴熙浅浅一笑,“你让我闭嘴,我就不能开口了吗?我今天还偏要说——重光他就是被景王,被你的愚蠢害死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姜太后的心病本就未除,这会儿被裴熙这么一激,控制不住地热血上涌,几乎要将心头血呕了出来。
“你克死了我的小光,不知愧疚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来……?”姜太后哭诉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哀家当年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你的性命!”
应姑姑没有经历过姜太后的那些伤痛,相对来说要比姜太后更加理智、清醒一些。见姜太后如此口不择言、看不清楚形势,应姑姑着急地跪在裴熙面前,哀声说道:“皇上恕罪!太后娘娘是病糊涂了,她不是有心要这样说您的!其实娘娘她心里一直都是记挂着您的,不然从前怎么会让奴婢一日不落地给您和白氏送饭呢?要是太后娘娘真有那么心狠的话,早就将您和白氏活活饿死了啊!”
“是啊,每日拿一些你们吃剩的饭菜施舍给我和乳娘,我就应该感激不尽了,是吗?”裴熙不想再让自己的情绪为了姜氏这个不值得的女人而波动,可是说到这里之时,她还是忍不住掉下两行泪来,“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否愿意那样活着?我从来不求王权富贵,甚至不求衣食无忧、父母疼爱,我只想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正常地生活在阳光底下,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名字……如果连这样的权力都不能给我,你又为什么要将我生下?”
姜太后好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无力地垂着眼睛,漠然道:“事已至此,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哀家不想再和你计较对错,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与子女之间本就是没有对错的。”
裴熙嘲讽地一笑,完全不赞同地说:“错了就是错了,还要给自己找这么多开脱的理由?看来还是受的教训不够多啊。以为自己 * 身为父母便可以对子女为所欲为,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天底下才有那么多悲剧发生!”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哀家斗不过你,但你也不必在这里说教。”像是“宽宏大量”地原谅了裴熙一般,姜太后冷声道:“你忤逆不孝,将哀家赶去行宫也就罢了,哀家如今只有两个要求。一,让哀家带雪兰同去行宫。二,你册封焕儿为太子,等慕水寒打完仗回来,就让位给焕儿。”
面对着姜太后如此荒诞的要求,裴熙都忍不住笑了。
“不好意思,你这两个要求,我一个都不会答应。”
“皇上!”跪在地上的应姑姑意外地抬头看向裴熙,没想到昔日里那个懦弱、胆怯、像是一团面团儿似的的小女孩儿如今竟会变得这般心硬。
她极为不解地问:“册立太子乃是国之大事,您不肯轻易应许也就罢了,为何不能让奴婢随行伺候太后娘娘呢?”
裴熙:“应雪兰,你不要以为朕当初年幼无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多少次打我,打我的乳娘,你都忘了?”
当年的应姑姑虽然是皇贵妃身边最为得脸的大宫女,但她要辅助姜氏和中宫对抗,心中亦有很多烦忧。
软弱无能的白氏,就是她最好的发泄对象。
还有裴熙。虽说应姑姑是看着小光出生、长大的,向来对他十分疼爱,可小光顽劣不堪,整起人来连应姑姑都不放过,没少叫应雪兰气结。
应雪兰在意姜氏,知道姜氏看重这个儿子,不敢对小光做什么,就只能拿和小光长得极为相像的小影儿撒气。
那种凌虐尊贵的“小主子”,看她无法反抗的感觉,曾经是应雪兰最喜欢的“游戏”。
这也是当初应雪兰提议让姜太后派人去击打裴熙的头部,同时服用少量的药物,让影儿失忆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为一旦影儿想起来了过去之事,姜太后或许还有命可活,她应雪兰却是不好说了。
虽说自打影儿代替小光出去上学之后,应雪兰就没再轻易对影儿动过手,但她无法确定影儿是否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原来影儿什么都知道,当年不过是隐忍不发罢了。
“如你所说,你当年毕竟没有亲手害了我和乳娘的性命,所以如今朕也饶你一命。等太后明日北上之后,你就去西北边关上做一个给将士们干杂活儿的仆妇吧。”
一想到她要与姜太后分开,一把年纪了还要去那刀剑不长眼的战场上伺候一群老大粗,应姑姑绝望地哭喊道:“皇上……”
姜太后倒是不哭不闹,只是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瞪向裴熙:“你可真是不知好歹,哀家劝你让位给焕儿,那也是为了你好!你和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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