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醒了,伤口还疼吗,饿不饿,饭菜都在炉子上热着,我去给您端些去?”
沈玉蓉用胳膊撑起身子,环顾四周,见没有别人,试探道:“可有人来过?”
梦里,她梦见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还给她上药,难道真的是梦?
可,那梦也太真实了些,那药抹在身上凉丝丝的,连疼痛都减少了几分。
梅香回答说:“没瞧见别人,夫人和大姑娘来了一趟,见您还睡着便走了。说晚些时候再来瞧您。”看了看周围,问,“难道,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兴许我睡迷糊了。”沈玉蓉笑了笑道。
屋顶,谢衍之拿开一片瓦,搜寻沈玉蓉的影子,可惜婚床是架子床,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她们说话。
听她们话中的意思,沈玉蓉好像知道他来了。这怎么可能?
梅香去厨房端了一碗粥,小心喂沈玉蓉吃下去,看着她睡下,吹了灯离去。
沈玉蓉躺在床上,想象着方才的梦,真的是梦?还是出现幻觉了,她确定有人坐在床边。
这人到底是谁?
想起那日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沈玉蓉恍然大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勾唇一笑,闭眼装睡,对就是装睡。
今晚,她非得让那人露出脸来。
屋顶上,谢衍之见梅香走了,还关上了门,等了一会儿,觉得沈玉蓉睡着了,跳下屋顶,推开窗户摸进来
谢衍之站在床边听了听,呼吸声均匀,床上的人儿确实睡了,抬步来到床边,自然而然躺下,顺势搂着沈玉蓉的肩膀:“好好养伤,快些好起来,看着我帮你报仇。”
沈玉蓉猛地睁开眼,厉声问:“你是谁?”
谢衍之没有防备,吓了一跳,身子一动,扑通一声,从床上滚下来,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想走。
他没想到沈玉蓉装睡,目的就是引他出来。这丫头,伤成这样,还不消停。
谢衍之走了几步,正准备跳窗户离开,听见声后传来沈玉蓉的声音:“谢衍之,今儿你若走了,明个儿我给你一封休书,我休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谢衍之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顿住脚步苦笑问。
他自问没有任何破绽,满脸胡子,就是熟悉的人,也难以认出他,沈玉蓉没见过他,是怎么认出来的,谢衍之真的很好奇。
沈玉蓉一手托着头,一手扶着腰,得意道:“猜的,转过来点上蜡烛,让我瞧瞧你的模样。”
谢衍之这才想起来,屋里没点灯。他常年练武,视力比旁人好,在夜里也能看见。
他方才心虚,被沈玉蓉发现就想跑,其实他可以不用跑,玉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谢衍之想到这里,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坐在最近的椅子上:“休书这话,莫要再提,你进了我谢家的门,就永远是我谢衍之的妻子。”
下辈子也是,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这句话。
沈玉蓉笑了:“我以为,你娶我是不情不愿。”
“谁不情不愿了,你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谢衍之立刻反驳道。
“千辛万苦求来的?这话水分太多,我一点儿都不信,既然是千辛万苦求来的,新婚之夜,你为何突然离开?”沈玉蓉的声音陡然变冷了。
谢衍之想也不想,回答道:“因为我想给你一份尊荣。”
沈玉蓉愣在当场,她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谢夫人喜欢她,她以为谢衍之不满这婚事,才愤然离去。
上一世,别人也是这样传的。
原来,这婚事是谢衍之求来的。
“既然求了这婚事,你又为何离开?还在大婚之夜,你想过别人会如何说吗?”沈玉蓉每句话都是质问。
谢衍之自知理亏,支支吾吾半天又道:“你那继母不是东西,他要把你嫁给别人做填房,当人家的继母,你是我……继室不好做,你怎么能做别人的继室。”
听了这话,沈玉蓉明白了,有人暗恋她,就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的。
“咱们以前认识?”沈玉蓉问。不然怎么会偷偷暗恋她,还求娶她。
谢衍之见她忘了,又看穿了他的心,有些羞恼:“以前谁会认识你啊,本公子是武安侯府世子,你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犄角旮旯里出来的,都能被你求娶回来,你可真能耐。”沈玉蓉冷冷讽刺道。
若不是身上有伤,她真想下去,将他暴打一顿。
谢衍之瞬间泄气,论嘴上功夫,他说不过沈玉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勾唇露出七分讨好的笑容:“好吧,我承认,大婚当夜离开是我的错。”
“这还差不多,既然知道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沈玉蓉道。
“说吧,你让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我都愿意。”谢衍之。
沈玉蓉说:“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再说,不许耍赖。谁耍赖谁是小狗。”
“君子一言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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