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究竟有何事?”
沈玉蓉惊讶,庄如悔竟然知道,略微想了一下问:“桥缘茶楼是你的?”
她第一次问庄如悔的行踪,就有人告诉了庄如悔,这就解释通了。
庄如悔来至沈玉蓉身边,毫不吝啬夸赞:“聪明,从你第一次打听我,便有人告诉我了,我故意几日不出现,想让你知难而退,谁知你太执着,我只能如你的愿,出来见见你,没想到你竟是谢衍之的妻子。说说吧,你找我何事?”
“我想和你做生意。”沈玉蓉直言不讳。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没必要遮遮掩掩,坦然相对才能显出诚意。
“生意?”庄如悔很诧异,挑眉问,“你也知我是生意人,而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谢家竟如此艰难了,靠媳妇抛头露面做生意?想到这里,庄如悔想起一件事,她来了许久,不见谢衍之,这厮上哪儿去了。这样想,她也这样问了。
沈玉蓉道:“不知,据说去边关了,想混个一官半职,给家人体面。”
庄如悔看向沈玉蓉的眼神带着审视:“多少人劝他浪子回头,他都没答应,你一进门他就想混军功了,你的魅力很大呀。”
沈玉蓉笑了笑:“不及你,男装都能让人沦陷。”
庄如悔想问沈玉蓉什么意思,这时齐鸿曦从外面进来,兴冲冲道:“如悔表哥,姐姐,我发现了衍之表哥的秘密。”
说着人已经进屋了,手里拿着一张画卷,看见沈玉蓉忙展开:“姐姐,你看这画中人女孩儿,可是你?”
沈玉蓉定睛瞧去,只见三尺来高,一尺多宽的画卷上是一片花海,牡丹花层层叠叠,各种姿态、多种颜色争相绽放。
海花中间伫立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身着黄色衣裙,手持团扇笑靥如花,抬手似追赶什么,右上方触手可及的地方有只蓝色的蝴蝶,轻盈飞舞,原来少女在扑蝴蝶。
沈玉蓉视线落在少女脸上,耳边传来庄如悔的惊呼声:“这是乌云子的画,相传他的画千金难求,没想到今日却瞧见了。”
庄如悔走进几步,瞧着画上的落款,再次确定:“是真品无疑了。”抬头看向齐鸿曦,“在哪里找到的?”
“衍之表哥的书房。”齐鸿曦一脸兴奋,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章,递给庄如悔,“我还发现了这个。”
平日衍之表哥不让他们进书房,今儿他不在,他偷溜进去了,竟发现了好玩的。
越想他越高兴,书房中有许多画,大部分都是姐姐。
庄如悔接过看了看:“都道谢衍之纨绔不堪,只知遛狗斗鸡打马球,谁能想到鼎鼎大名的画圣乌云子,竟是谢衍之。”
藏的够深,这么多年被那厮骗了。
沈玉蓉想不明白,谢衍之为何画她?他们应该是盲婚哑嫁,就算他婚前见过她,也没必要画她吧。
庄如悔好似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对沈玉蓉道:“要不要去谢衍之的书房看看?”
纨绔有书房,也够稀奇,至少她从未想过谢衍之这种纨绔会有书房。
沈玉蓉也好奇,便同意了庄如悔等提议。在齐鸿曦的带领下,沈玉蓉和庄如悔来到书房。
谢衍之的书房在前院,离正厅很近。书房很干净,一尘不染,应该有人经常打扫。
在靠南墙窗户下放着一张楠木案桌,一把圈椅,一张贵妃榻,榻上放着小几,桌上摆着棋盘,看得出,书房的主人喜欢下棋。
后面靠西墙的位置是书柜,占了一面墙,柜子里摆满了书,整整齐齐,一看便知主人喜爱藏书。
庄如悔走上前拿了一本,随意翻看几页,笑了笑道:“京城的人都知谢衍之喜爱藏书,是为了打肿了脸充胖子,谁知他竟会看。”
上面有批注,见解独特,字迹工整,一看便知用心看过。
“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说着齐鸿曦走到案桌旁,伸手转动桌上的砚台,神奇的事发生了,整排的书柜竟然转动了起来。
须臾对调了个,里面的朝外,外面的朝里。
沈玉蓉走过去,从书架上随意抽一本展开,啪的一下又合上,脸颊爆红,慌张放回去。
庄如悔笑了,走过来瞧着沈玉蓉道:“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顺手将那本书拿下来,展开瞧了两眼,又放回去,骂道:“混账东西,果真是纨绔,看这种东西。”
齐鸿曦好奇,伸长脖子看过来,问:“到底是什么,我也瞧瞧。”
他伸手想拿,被沈玉蓉拍开手:“那是大人才能看的东西,小孩子家不能看。”
“父皇说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齐鸿曦揉了揉手,噘嘴抱怨,伸手又拿另一半书,展开惊讶道:“咦,这上面的男女在做什么,好似在打架。”
沈玉蓉忙抽回书,塞书架上,还用其他书当了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咱们还是出去吧。”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把谢衍之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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