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韵梅也一如往常,脸上笑眯眯的,心中却相反。
从她进班那刻起白啄嘴角的笑意就彻底消失,尤其在她上课前有意无意说的那些带有恶意的话。
“你们可以学习不好,但人品不能差。”她一贯的阴阳怪气,“都要做个有血有肉的人,别做那冷血无情的动物。”
“哦,不对,有些动物也是有情的。”她笑着说,“乌鸦反哺、羊羔跪乳,这些不都是例子,有些同学啊,他真是连动物都不如。”
白啄心中像被扎了下,她紧紧抿着唇,想站起身时手腕却被人握着。
许厌握着她的手腕,眼神淡漠地看着讲台上的人,就像看个小丑。
贾韵梅还在滔滔不绝:“要是这样,还不如不上学……”
正说着她眉头皱着起来:“什么味道?”
在她开口这几秒,那股味道越来越重。
贾韵梅绷着脸,又大声问:“谁吃什么了?!站出来!”
“没什么味啊。”这时周泽风在地下应道,“老师你是不是闻错了?”
“是啊。”那边的郭帆也说,“咱班平时不就这味道么。”
说着,下面又有几个人附和,贾韵梅没看到,坐身后的白啄却看得清楚,每有人说话,借着说话声的掩盖,下面就有同学躲在那一摞摞书的后面打开刚发的榴莲糖迅速塞嘴里。
不一会儿,整个班都是那股浓郁的味道,榴莲特有的那股子味道让人忽略不了。
贾韵梅脸色铁青,“你们想干什么?!”
“听课啊。”底下有个女生说,“老师不讲了吗?”
“是啊,老师你不是要讲卷子的吗?”
“老师,静心,心静下来就没味道了。”
“你说得不对,老师心中充满爱,有情有义,怎么会闻到味道呢。”
……
……
下面说话的的人越来越多,明白了什么的白啄眼神突然颤了下。
“你们能耐得很!”贾韵梅把书摔到讲台上,颤抖着手指着班里的学生,“我是教不了你们了!谁爱教谁教!”
说完她气得连东西都没拿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等贾韵梅走出门,班里先静了秒,接着不知道谁“嗷”了一声,班里的气氛又无法控制。
“谁没吃赶快吃啊!”最先发糖的男生说,“一起的,熏她丫的。”
说完,班内哄堂大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青春特有的朝气和义气。
没一会儿,紧挨着的二班传来声吼叫:“这啥味啊!”
这时一班班里极力压着笑,班长站起来说:“都小点声,没吃的别吃了,快把窗户打开,万一校长真来了,好好表现表现!”
“快,听班长的。”
许厌鼻尖闻着那不算好闻的味道,听着他们的说话声、笑声,指尖紧紧捏着那颗糖,在周泽风再一次转来时眸子一垂避开视线。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他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学霸,你吃了吗?”周泽风依旧笑呵呵的,“没吃快吃,别听班长的,这味道一时半会散不了。”
白啄却微微摇头:“不吃了。”
单独吃没氛围,周泽风还想劝她,“那你准备……”
“供起来。”
白啄对他笑了笑,说:“太珍贵了,我想留着。”
她桌下的手抓着许厌的,对周泽风点点头:“谢谢。”
“谢什么啊。”周泽风摇摇头不好意思道,“期末你给的笔记咱班里的人都复印了,要谢也该我们谢你……”
说着他又看了眼一旁的人,又加了个字:“……们。”
白啄摇摇头没说话,笔记没什么重要的,珍贵的永远是心,是那一颗颗带着善意的心。
最后他们也没能等来校长,但等来了那位极喜欢数学的申老师。
进到班里的第一句话就是:“谁吃榴莲了,有我的吗?”
一句话,让班里的人都松了口气,把剩下的连忙放到讲台上,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申老师讲课有趣人又好,一节课后都在惋惜这么好的老师为什么不教他们,甚至有人祈祷贾韵梅气得再也不带他们班。
本以为第二天他们要接着看贾韵梅那张脸,但没见到,倒是迎来个代班主任,弄得班里同学面面相觑,还以为把她气出病来了。
过了几天,还是段远从他舅妈嘴里得到了消息:贾韵梅被吊销教师资格证了,换句话说,她被教育局开除了,从此再也不能当老师了。
有人举报她不仅在外开办辅导班还收了一些家长数额较大的礼品,后来调查又发现她没调来之前就语言羞辱学生,导致那位同学产生了心理创伤。
白啄想到第一次见到贾韵梅时她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想到杨文斌想转漫中却因为没送礼被她拒之门外的事情,想到她这两年多对许厌做的那些事,白啄就对她产生不了丝毫的同情。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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