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有足够的立场。
听她这么说,周祎生的笑容顿了下,随即摇着头失笑,道:“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想到除夕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周祎生想,也没人能抢得过。
—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怕太晚,四点时他们就从家出发直接到了那个小区,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到地方已经六点左右。
白啄站在楼下,摇头道:“我就不上去了。”
许厌这个时间点不会在家,她也没兴趣去窥探他们的聊天内容。
白啄心中思考着,要是时间太长,她就偷偷溜了去“荷桌”找许厌。
但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滚出去!”隔着三层,白啄都能听见王雅云歇斯底里的吼声,“你滚!”
她的声音很大,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哪儿来的王八蛋!你……”
接下来整栋楼充斥着她的骂声,楼旁有好几家直接打开窗户伸出脑袋看,经过的人也驻足了脚步往这边看。
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小区的人正多,不消多长时间,四周就聚了三三两两正交头接的人。
王雅云骂了几分钟才消了声音,白啄似是听到了她猛地关门的闷响。
而又过了两分钟周祎生才从楼梯口走出来,他很狼狈,身上是菜汤,甚至连脸上也溅上去了几滴,白啄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模样,急忙拿出纸巾递过去,有些担心道:“周叔……”
“没事。”周祎生甚至还对她笑了笑,安抚道,“回去洗洗就好了。我们先走,等她情绪好……”
“哗啦。”
他还没说完一盆水就从上面浇下来,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谁都来不及躲,不止周祎生,也淋了白啄一身。
漫城冬天的温度很低,水也冰凉,凉得白啄呼吸都窒了一瞬。
王雅云似乎还不解气,她把水盆从楼梯口的窗户收回来,又骂道:“晦气!你来一次我泼一次!”
没想到连累白啄受了无妄之灾,周祎生想补救般帮她擦擦,可手中连个干净的东西都没,刚从她手中接的纸巾此时也湿透了。
“我没事。”白啄用手背把脸上的水珠擦了擦,“换个衣服就行了。”
周祎生满脸自责,心中愧疚异常:“抱歉,牵扯到你了。”
白啄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旁边传来声惊呼声:“操操操!”
“没事吧没事吧!”曹霖着急忙慌地跑过来,“她发什么疯呢!”
看到曹霖,白啄还有心思问:“你从老家回来了?”
“昨天回的。”看着她冻得有些苍白的唇色,曹霖边回答边急忙在兜里摸,“我一听到是这边动静我心里就有不敢的预感,果不其然就是她,大冬天的……”
但曹霖把身上的兜摸完也没找到纸巾擦,急道,“我家就在旁边,要不洗个澡换身我妈的衣服,万一生病我……”
“……”白啄失笑,“不用了,我回去再换。”
她身体素质虽说不好,但也没到淋点水就病倒的程度。
“这不行,万一呢!万一生病了怎么办!”曹霖瞅了眼旁边站的人,压低声音道,“我哥回来该……”
白啄摇头阻止:“你别告诉他。”
这种情况不仅会让他为难,更重要的是可能会让他难过,没必要,白啄也不愿意。
四周聚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就往小区外走,曹霖边走边不赞成道:“怎么能不说呢?你……”
“事情发生已经发生了。”白啄问,“能重来吗?”
曹霖愣愣摇摇头。
白啄又问:“除了淋了几滴水,我受伤了吗?”
曹霖依旧摇头。
最后她又说:“所以啊,为什么要为了件小事影响他心情。”
曹霖一噎,觉得她说得挺对,但心中又隐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他脑子转得慢,一时绕不过来,白啄三言两语地就让他稀里糊涂地就应了下来。
见他点头,白啄放下心来,走到小区门口就摆手让曹霖回去了。
在路上,周祎生心中歉意依旧难消:“抱歉,是我考虑不当。”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不仅变得“面目全非”;记忆力也不好了,忘了在他选择踏出漫城的那天起他们就不可能心平气和坐那儿谈话了。
白啄摇摇头,道:“您还是再选时间和她谈谈。”
周祎生点点头,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回到小区,白啄洗了热水澡,换了衣服,坐在那儿没什么心情吃晚饭。
许久,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停了通讯录,看着上面的名字她心情好了不少,隔了几秒才按了下去。
明天还有一天假期,不应该浪费,越想,白啄的心情越好,按下去号码时她控制声音中的笑意,尽量显得平静:“你猜猜我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对不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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