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也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狠心的女人,楼梯上到一半就停下来了,扶着扶手侧身,先看看大白,再跟尹承宴隔空对视。
“有何指教?”欢姐今天心情好,乐意给尹先生一个表达的机会。
“其实也没什么。”尹承宴双手揣在宽松的休闲裤口袋里,往前挪了两步,“就是认为傲湛再晚一点出现,你会说出我期待的答案。”
如此而已。
虞欢做出一个下午在家门口时,他做出的扬眉表情:“为什么会有这种认为?”
尹承宴不再向前迈进,“纯粹的直觉。”
直觉告诉他,今天这场博弈,他才是真正的赢家。
“晚安。”
今天尹先生照旧睡在隔壁。
*
最气人的是,本来虞欢坚定的认为自己站在稳赢不输的位置,没想到最后被尹承宴一语戳了心。
到底输还是赢,她心里端得清楚。
于是愈发的不甘心了……
*
零点刚过。
尹承宴正靠在床头看书。
做生意讲求知己知彼,尹先生近来频繁接触并想与之成为商业伙伴的是一位荷兰老绅士。
数次会面,老绅士表达了对来中国做生意的兴趣。
结果就在上周,他忽然在视频电话里问尹承宴:“你觉得什么是爱情?”
尹承宴被问蒙得当场蒙掉。
亏得他多长了个心眼,反问对方:他的回答是否关系到他们最终合作成功与否?
老绅士笑着说:是的。
尹承宴便要求他给自己一点时间,下次见面时,会回答这个问题。
老绅士祝他成功。
所以这几天,理工科出身的尹先生开始阅读老绅士最爱的欧洲浪漫主义诗人的代表作品。
坦白说,用词很唯美,形容很飘忽,翻两页就困……
想要继续下去,需要一杯咖啡来提神。
这时,隔壁忽然有动静。
打开了,猫似的脚步声轻点着地板,即将从他房门前经过。
饿了?渴了?要下楼?
尹承宴不费力的做着猜测,却在下一秒,房间的门被打开,虞欢赤脚走入。
她化了妆,眼色被勾勒得迷离魅惑,丝绒的红色唇瓣会吐出淬毒的爱语。
周身只着一条丝绸的吊带短裙,及腰的长发随着她的移动丝丝缕缕发出缓慢的晃动,衬托着她纤细的双臂,雪白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双匀称的腿,绝了!
尹承宴没来得及反应,视觉先遭到冲击,整个人就僵住了。
虞欢呢,踩着交错的猫步靠近,在他的注视下缓慢靠近,抽走他手里那本诗集,食指轻轻点住他优越的下巴,将他头颅抬起。
对视。
顷刻,尹承宴淡定了,饶有兴致:“怎么说?”
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淡,若有似无的在他鼻端作祟。
是洒在哪儿呢?
发尾?还是光滑的睡裙上?
虞欢松开唇瓣:“可以理解为一种奖励,也可以看作是一个确定。”
尹承宴点了个头:“哪种奖励?”
“死缠烂打的精神、可嘉?”
“那确定又是?”
虞欢姿态半跪,腰身挺立得笔直,像个睥睨众生的女王。
此一时,尹承宴毫无疑问是她最虔诚的裙下之臣。
“重要吗?”虞欢反问。
她已经决定奖励他了,将自己当做奖赏。
尹承宴起身将她拥住,吻上那枚涂抹了剧毒的红唇。
长夜漫漫,窗外又下起缠缠绵绵的小雨。
双人床化作一叶轻舟,在名为情/爱的温缓河流里随风荡漾。
书本从床沿滑落,掉在地毯上,打乱了书页,灯光恰好笼在这样一段文字上:
If I should see you,after long year。How should I greet,with tears,with silence。
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沉默,以眼泪。
*
次日清早,尹承宴精神抖擞的溜了大白,换上霸总的必备战衣:西装!
出门前,也不管虞欢睡着还是醒着,强行亲一下额角,还要报备:“我去公司,中午不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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