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一女的置什么气?要我说,这么一个人间尤物,漂亮就行了。让人上了多少次都玩不腻,说明在床上有本事。”
“就是,换我就搞来尝个鲜,真气不过,大不了找人轮——”
脏话几乎不能入耳,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迫戛然而止。
砰——
男人说得正兴起,脖颈一紧,被人扼住了后颈,重重压了下去。
很猛地一下。
他的头直接被人按着,狠狠地砸进了冰桶里,撞上了冰块。
突如其来的一幕。
在场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周遭明显寂静了几秒,直到瞥见齐晟的身影,看他扯着男人衣领,将满脸是血的人从冰桶里拎了起来。
“啊——”
过来送酒的工作人员被这一幕吓得手脚发软,失声尖叫。
托盘中的红酒和高脚杯跌落,四分五裂,一片狼藉。
“你刚刚说什么?”齐晟半垂着视线,看对方痛苦尖叫流血蜷缩,情绪却毫无起伏,“再说一遍。”
这男的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冰桶里浸的都是血,正对着冰块的一下,齐晟手下没留情,直磕得人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门口哐地一声。
外面刚挨完打的男人被齐晟的人一路拖行过来,直接甩在了门上。
全场不知多少人心底咯噔了一下,周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原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几个公子哥,一见到齐晟的面,就跟绷紧了一根弦似的,一个个噌地从位子上弹了起来,什么嚣张气焰都没了。
寒蝉仗马,便是如此。
齐晟面色冷淡得将人甩开,像是丢弃一个晦气的物件,只嫌脏了手。
“都参与了?”
他嗓音有点儿冷,垂眼的那一刻,就已经很明显在压制戾气了。
旁边附和了两句的另一个年轻人,目睹完别人的惨状,脸色变了又变。
他抬手往自己脸上狠掴了一下,半点没敢掺水分,生怕疾风骤雨殃及自己,“我嘴上没把门,说错话了,三哥,我这就跟嫂子赔礼道歉……”
可惜说再多也没用,连这句“嫂子”都没讨到巧,就被人锁着肩一反一卸,骨头咔嚓一声,他重重一声闷响,疼得冷汗涔涔。
这一下打得实在,毫无挽回余地。
贺临脸色难看,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也坐不住了。
他这人色厉内荏,量仗着家世好又有人收拾烂摊子,平时就嚣张跋扈,再加上明天是梁家公子婚礼,他不过让一女的喝杯酒,应该不会闹太大。
他怎么也想不到齐晟会为了一女的,听说还是甩过他的女的,亲自动手。
贺临为了面子强忍着,但还是忍不蹙起了眉,想打个哈哈含混过去,“您怎么突然过来了,三哥?”
话刚说完,他腹部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胃里翻江倒海。
齐晟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扯起贺临,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收紧,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将人掼在了墙上,手背上青筋绷起。
就挨了这么一下,极端的痛处直接顺着皮肉疼到头骨里。
所有的声息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也喘不上气。
“跟我称兄道弟?”
薄薄的暗光掠过齐晟的眉眼,阴刻、沉冷,没有什么温度。
“你算个什么东西。”
动静闹得太大了,几乎惊动了前来赴明日宴的所有人。
庄园外人头攒动,一堆人簇拥着陆时南和叶家的几个人过来,躬身跟中心的人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中心那位听完,微锁着眉,面色冷峻得交代了两句。
“大哥让您看着处理,”来人仔细地跟顾淮之转述,“给个教训不要紧,让老三注意点分寸,别闹得太难看。”
“可能来不及了,”旁边汇报的人听完,面色为难,一言难尽地说道,“事儿倒不大,好像是贺临小心眼,冒犯了那位沈小姐,跟几个人说话不干不净,但是传到三哥耳朵里了。”
“三哥过去看了一眼,有几位的肋骨和鼻梁就断了,好像还伤了肺。”
老实说,齐晟这个身份地位,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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