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尝试过跟那些工人们一起干活,每次都把他们吓得不轻,生怕他伤到或者累到。
谢璟知道,那些人是怕他受伤或者受累的话,会怪罪他们,所以,他后来就只是看看,不再上手。
所以,他还真没怎么受过苦。
“殿下不觉得苦就好”纪得安是受不了长期在外颠簸的,没想到谢璟却乐在其中。
解决了玻璃一事,纪得安放下了一个大担子,他一个三支一扶服务人员,本来应该扎根在农村的,如今却在京城呆了这么久,支农和扶贫的任务几乎停滞,纪得安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但是,一时半会儿他还不能离开京城。
总要等学院的资金问题解决、科研步入正轨他才能放下对学院的担心,还有就是:宜娘。
侯府的下人动起来的效率虽然有点慢,但是纪得安这段时间也不是没有收获,基本上已经锁定了会对他们一家出手的人选:赵夫人。
纪得安记得,妻子曾经说过,这个嫡母对她就是面子情,其实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纪得安看着纸上写的赵夫人与妻子之间的宿怨,觉得她想害妻子不无可能。
没有证据,纪得安只能吩咐下人盯紧赵夫人的动静。
赵府。
“哎呀,娘!婚期不是还早着吗?你干嘛那么着急啊”赵含茵动都不想动,自从梁氏整治了她院子里的下人,她就再也没有话本看了,整天除了睡就是吃,脸都圆上不少。
“我着急?我这是替谁急啊?你知不知道娘废了多大功夫才说服你爹让你嫁到谭家?谭老夫人可是一个劲地催着婚期呢”梁氏让丫鬟把赵含茵拉起来,量起尺寸。
“哎呦!小姐,您这腰怎么粗了这么多?”量尺寸的绣娘惊呼。
赵含茵脸色烧红,努力吸起了肚子。
她最近也没吃很多吧?就是顿顿有肉而已啊,没了话本,她当然只能吃好吃的才快乐啊。
赵含茵底气不足地在心里为自己开脱。
梁氏走上前,深吸一口气,压着怒火询问:“腰粗了多少?”
绣娘递上皮尺,给梁氏比划道:“回夫人,小姐现在的腰围跟两个月前做夏装的时候比起来足足涨了两寸!”
梁氏眼前一黑,两寸!也就是这个月她忙着给女儿定婚事,没顾及到女儿的饮食,就这一个月她就胖了这么多。
“赵含茵!出嫁之前你给我一直吃素!”梁氏气的不轻,幸亏她没让人照着原来的尺寸做嫁衣,幸亏她带人来量了尺寸,不然就要闹笑话了!
“娘!不行!你已经不让我看话本了,现在还不让我吃肉,呜呜,我不活了,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啊!”赵含茵悲痛欲绝,要是嫁人就要受这样的罪,她铁定不嫁!
“给我看好你们小姐,出嫁之前要是你们小姐不能恢复到之前的体重,我拿你们是问!”梁氏盯着赵含茵身边的下人道。
“是,夫人”谁敢不听梁氏的话啊。
“娘!”赵含茵跺脚。
“从明天开始,你去我院里学管家,离你的婚期就剩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忍过这三个月,以后你就不用遭这份罪了”梁氏叮嘱道。
“女儿知道了”赵含茵神色恹恹。
“别沮丧了,你表哥说了,他过段日子给你送好玩的”梁氏看着女儿,安慰道。
“大表哥?”赵含茵抬头。
“除了你大表哥,还会有谁?”梁氏笑起来。
“娘,你看大表哥,都三十了,也没成亲啊,为什么你们不说他?”赵含茵不忿。
梁氏僵住。
“你大表哥是例外,他身体不好,你舅舅舅母,舍不得催他”梁氏寻了个理由。
“他哪里身体不好?出门游玩可勤了,也没听到他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赵含茵小声嘀咕。
“侯爷,盯着赵府的人回信了”
纪得安接过管家递来的信封,拆开,仔细看了一遍。
怎会?
“去,把赵夫人身边的下人通通查一遍”信上说的是赵夫人在妻子死讯传来之时的情况,这是纪得安特意吩咐下人查的,想看看赵夫人会不会有什么异常,但是依信上所说,赵夫人岂止是没有异常,简直是极其正常,无论是人前的假装伤心和人后的幸灾乐祸都非常真实,完全不像是个幕后主使。
纪得安按着眉头,只觉得心里一团乱麻。
难道,是他猜错了?
但是,除了看不惯妻子的赵夫人,妻子出嫁之前也没有和什么人有过过节啊?
还会有谁想害妻子?自己的爱慕者?
不对,纪得安当年只是个一心读书的穷小子,除了跟妻子有过接触,并不认识其他女子,而且,若真是他的爱慕者,这几年也从没出现过啊。
纪得安挠头,只觉得事情再次失去了方向。
半个月后,京城又一次因为皇上的旨意热闹起来。
“相爷,这次的旨意是皇上跟工部那个死脑筋一起商讨的,在此之前,我们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坐在秦相书房的一位官员开口。
“相爷,皇上如今瞒着我等建了玻制坊,还是张木头亲自负责,这是摆明了不让我们插手啊”户部的一位官员愤愤,虽说玻璃一物的收益是归了户部,但是登记在册的银子哪有油水拿着方便?
“据说这玻璃比琉璃还纯净,定然价值不菲,若我们能在玻制坊安插上人手,肯定能拿到不少好处。”说话的官员十分可惜。
“在张木头手下安插人,难的很,他那个狗脾气,又臭又硬,咱们招揽他多少次了,成功过吗?还有他那群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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