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死,纪母自动消音。
纪父点头。
“爹娘你们听我仔细说……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是宜娘的奶娘说她不在了,我当时相信了,没有查证”纪得安现在想想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太蠢了。
“你!糊涂啊!”纪父万万没有想到,当时居然是这样的情况,儿子回来之后就死气沉沉,他们夫妻俩只知道儿媳去世了,却不知道细节,没想到连儿子这个做丈夫的都不知道,只凭别人一句话,就草率相信了。
纪母也说不出话来,说儿子情深吗?这四年多行尸走肉的样子不是假的;说儿子糊涂吗?的确是没有查证就轻易信了别人的话,认为妻子已经去世。
若不是这段时间清醒过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儿媳当时的“死”有蹊跷。
“那你打算怎么办?”纪父冷静下来,询问。
“我要去查证奶娘当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纪得安回。
“若是宜娘还活着,这已经五年了,难保她不会再嫁,你找到之后怎么办?”纪母觉得找到也不太可能和好如初了。
“我……我不知道,找到再说吧,如果她还活着,我要问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如果她真的去世了,我就找到她的尸骨,带回来葬入祖坟,是我对不起她,不能让她再成为孤魂野鬼。”纪得安低头。
“行吧,你打算怎么找?”纪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儿媳要是真的还活着,是一件好事,就算两人以后没有缘分,儿子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难过。
“爹,你还记得之前在咱们家住过的谢璟和魏明吗?”纪得安抬头。
“记得,你打算找他们帮忙?”纪父年轻的时候,也算是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二人不是凡夫俗子。
“对,他们二人都是高官之后,有他们帮忙,查起来快一点”纪得安没有告诉纪父二人的真实身份。
“你,何不自己做官?”纪父沉吟许久才提出这个问题。
“我……我想一想”纪得安在现代活了三十年,做学术的经验有不少,做官的经验一点也没有,在古代活了二十多年,也不适应古代的官场,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官的天分。
纪父也没催,只是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你要是去做官了,这纪家村的里正我就不再推辞了”
“爹”沉重的气氛被纪父一句话破坏掉。
许久不出声的纪母突然对着纪父开口:“你过完这个年就回到里正的位子上,让儿子帮你干活,你羞不羞?”
如今儿子终于有了要做官的苗头,推着也要让他上啊。
纪父看了一下纪得安,纪得安假装没看懂纪父的意思,顺着纪母的话说:“对啊,爹,您现在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咱们纪家村的里正还是由您来当吧”
二对一,纪父完败。
卸掉了纪家村代理里正的职位,纪得安轻松了许多。过完年就是春耕,要赶紧推广播种器;学堂的新夫子马上就来了,之前建好的宿舍也该投入使用了;油菜花农历二月就开了,也要注意,榨油机和榨油坊也该建起来了。忙碌的事情一大串,足够纪得安忙的停不下来。
几天过去了,今天是初六,纪得安早早就从村子里出发,前往县城。
初六,县衙就要开门了。
纪得安走到县衙门口,县衙的大门还没开,正在纪得安以为自己记错时间的时候,一群衙役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许久未见的向勇。
“纪里正?您怎么来了?”向勇把手上的油条递给旁边的兄弟。
“向兄弟,我有事求见县令大人”纪得安把谢璟留给他的那块玉佩递给向勇。
仔细看了一眼玉佩,边上是一条围绕着中间文字的龙,中间的文字则是“庆”,向勇记得县令大人好像交代过,这是个信物,向勇不敢怠慢。
“纪里正,没有案件的话,我家大人一般不在县衙住,要不您跟我去他私宅吧,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家”松水县的事物并不繁忙,除了公务时间,县令大人基本上都宅在家,也不怎么跟人交际。
“行,劳烦向兄弟带路”只要能见到就行,管他是在县衙见还是家里见。
向勇从兄弟手上拿过自己没吃完的油条,走在前面给纪得安带路。
纪得安本以为县令的宅院应该是在县城的黄金地区,没想到却在偏僻的西街。
“纪里正,请”向勇敲开大门,请纪得安进去。
“去通报一下大人,就说有人带信物前来求见”向勇吩咐站在门边的小厮。
“是”小厮跑着去了后院。
“纪里正,这边请”向勇带着纪得安往另一条路走,应该是去前院的会客厅。
“向兄弟不用叫我里正了,我之前只是暂代家父的职位,如今家父身体康健,我已经不做里正了”纪得安解释。
“那我是该恭喜纪先生家人身体恢复”向勇从善如流。
“多谢向兄弟”纪得安笑着回复。
说话间,向勇已经带着纪得安到了地方,果然,真的是会客厅。
“纪先生稍等”向勇陪着纪得安坐下。
“向兄弟不如跟我说说你们县令”纪得安没话找话。
“嗯,我们县令十分清廉,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向勇不敢多说。
察觉到对方心有顾虑,纪得安只能按下话头,也是,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可是在县令家里,被人亲自听到就尴尬了。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明明刚送上来的茶喝着还有些烫,纪得安却觉得自己已经等待了许久。
摸了摸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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