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一向严苛,但是写字不是其他,她实在不愿写, 没办法只好撒撒娇,糊弄糊弄。玉成景也就轻轻揭过了。
但是现在,真的需要用了,不学也没办法。
“不过写的有些不太好看。”姜清菀一想到玉成景那笔风神玉秀的字,再对比自己写的——什么玩意儿!
不过比朱账房写的好看!
姜清菀也没有那么受打击。
“好,那就由你誊抄份,过两日交上来。”
姜清菀写的时候都非常庆幸,幸好底没有丢,不然这些若要全部重来的话太麻烦。
言听篱本来以为她的字的确不怎么好看,可是翻开账本,才知道是太谦虚了,她的字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但隐隐可见其风骨,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小瞧人了。
“你这字和谁学的?”言听篱挑眉。
姜清菀一愣:“没跟谁学过,只是以前有一个故人 ,我经常看他写字,也许……有点像吧。”
“假以时日,你的字一定会很好看。”言听篱漫不经心的笑道,手中动作不停,翻看着手中的账簿,条理清晰,脉络分明,往来明确。不愧是柳掌柜教出来的徒弟。
姜清菀笑笑不再说话,神思跑了很远。
玉成景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也不知道这次玉夫人的安排他满意不满意。
姜清妩不会嫁给玉成景,那么玉成景的下一任妻子是谁呢?玉夫人眼光高,一般人家的女子她又看不上,玉成景的身体好了,玉夫人可选择的余地就更大了。
玉成景孝顺,肯定会娶来一个合她心意的儿媳妇。
不像她,有一对极品的父母,脸还受了伤……
“公子,你可曾听过一位姓薛的神医?”姜清菀忽然出声。
言听篱含笑抬头:“嗯?薛神医?你怎么想起问他?言家与他倒是有些来往,不过他性子古怪,不太好请,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想求医?”
姜清菀点点头:“我有一个朋友受了伤,想看看薛神医有没有祛疤的伤药,伤痕有些重,很多郎中都说没有办法了……”
言听篱沉吟不语,眸光轻轻略过姜清菀系着飘带的额头,心中了解了几分:“薛神医现在在京都,前段时间来信让我帮他寻了几种药材,短时间内恐怕回不来了。”
“什么……玉……咳……与薛神医有书信往来?五公子,你真厉害。”
“不过,薛神医那个病人很难治吗?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言听篱轻叹了一口气:“病人本身不算难治,可偏生那个人郁结于心,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实属正常。可半年了都不见好,也不知他有什么放不下……”
“想要求医,恐怕要等些时候了。”
姜清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失魂落魄,眸中死寂一片。
“病人本身不算难治,可偏生那个人郁结于心,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实属正常。可半年了都不见好,也不知他有什么放不下……”
姜清菀哭了,她是不是可以有些自恋的认为,玉成景是因为她?
“怎么可能,也不想想玉成景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在意你呢?”
“可是,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对人好……”
“正因为这样,有你没你都一样!”
“可是玉成景郁结于心……”
“他只是因为你给了休书,心里不高兴!”
“你想想,如果玉成景见了你,不会直接掐死你吗?”
姜清菀怂了。
但是听到了这件事,姜清菀足足病了两天。
等她第三天回来,脸色有些苍白,颇有一股弱不禁风的味道。
言听篱直接拿出一张地契,放到了姜清菀面前:“你也不必忧思过重,若是真的想找薛神医,我可从中间搭线,不过,看来这个东西你也要收下了,免得到时无银寻医问诊。”
“我不……”
“不要再推辞,这算是你救愫儿的谢礼,当然,我的话依然算数,你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儿,我依然可以帮你。你手艺不错,这酒楼给你想必大有用处,日后也可用它安身立命。”言听篱含笑道。
姜清菀自然不肯轻易接受:“公子,我并没有什么经验,酒楼给我就白费了……”
言听篱道:“薛神医收费可不低。”
姜清菀笑了,她也是魔怔了,那天是因为想起玉成景,才想治好自己的伤,可若是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个伤不治也罢。
可是这一辈子,大概都不能和玉成景在一起了,他一定恨极了她,就算是没那么恨他,姜清菀也接受不了和别的女子共事一夫。
宁缺毋滥!
“不用了。”姜清菀认真的道:“我无心于此。”
她躲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主动出现。
其实她现在真的很矛盾,一边喜欢他,想见他,另一边又怕玉成景怪她。
若是日后玉成景娶了别人,他们两个之间少不了一场争执,与其到那个时候撕破脸皮,倒不如永远留在外面,不再见他。
过往的那份美好永远留在心里吧,她知道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帮她,维护她就够了。别的她就不再奢望了。
他本无心,何必试图将他拉入万丈红尘之中?到时候或伤人或伤己,徒生枝节。
言听篱无奈了,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看来是他想的太好了,妄图用些金银就了结了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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