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笑得嘴角咧开到最大。
眼见着一群买不到的百姓开始抱怨,这名摊贩竟是掏出铅笔和纸一一将他们的地址记录下来,承诺会挨家挨户送货上门。
这服务态度。
在京城里,不!是全大清都是头一茬。剩下那些观望的百姓也忍不住一一下单。
反正就五文钱。
要是试出来是真的好那他们可得的不止是五文钱的便宜了!
康熙看着惊奇。
眼见着摊贩拉着空荡荡的骡车离开,他低声询问胤禟:“这蜂窝煤真有说得那么好?不会是你们吹牛吹得吧?”
胤禟无语的朝康熙翻了个大白眼。
太子胤礽乐得笑出声:“汗阿玛,这蜂窝煤可真是好东西,以前的煤球两斤只能用上一天,穷苦些的人家抠抠搜搜的才能用上三天,可这蜂窝煤烧着方便不用经常扇风也能燃烧不说,烧得很是彻底同样两斤它能烧上一天半两天。”
“那这个价格会不会亏本?”
“不会,本身也都是囚犯挖的煤矿,一个壮年工人一天可以挖一到三方的煤矿,加上运输的费用,成本比煤矿铺子的人可低多了。”
蜂窝煤价格比煤球低了不少。
原本煤矿铺子的人当然不乐意,可架不住人尽皆知这蜂窝煤是朝廷研究所里折腾出来的东西,背后站的是皇帝、太子和诸位阿哥。
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区区商贩哪里敢?顶多在发现朝廷并没有打算施压的份上,硬着头皮打打价格战——至于价格战,研究所的诸人当然是不怕的。
“囚犯?”
“爹您忘了?还是五弟上的折子。”
太子胤礽看了看周遭百姓。
确定无人注意到自己这边后,他压低了声音往下说:“五弟看了刑部的一堆状子可是恨死他们了,用五弟的原话说这些残渣能送到矿地上挖矿攒上几文钱送回家里,也算是最后的价值——至于轻刑犯也有别的地方工作赚点钱,比在矿场里要舒服得多。”
康熙哑然失笑。
五阿哥胤祺的性子过于温厚宽仁,他当时一时兴起就将其塞入刑部大理寺轮流学习。不过半年时间或是看多了真真假假,稀奇古怪的案子,他没了过去的脸软心慈,肃杀之气重得混在军营汉子里都看不出啥区别。
太子一提醒康熙也想起了胤祺提出的方案:各地囚犯在囚牢里关着也太便宜他们,重刑犯送去当矿工、制币等工作。至于轻刑犯则是先经过学军以及思想教育,随后送去各地修路、制作繁琐的手工艺品等等。若是表现良好,还能够获得减刑提前出狱。
刑部侍郎噶尔泰还曾上表感叹监狱犯人管理难度比起以前降低不少——这么一想不过半年时间,康熙怎么感觉全世界都发生了变化一样。
他心里挺不是滋味。
酸溜溜的看看眉飞色舞的两个儿子,康熙伸手拍了拍太子胤礽的肩膀:“你也是娶了福晋的人……爹就等着抱孙子喽。”
太子胤礽懵了一瞬后脸上一红。
从景陵回来一个月以后就是太子胤礽的大婚,现在正是鸾凤和鸣,夫唱妇随,诗文相和的时候。汗阿玛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胤礽眼神漂浮,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哪里有刚才机敏模样倒看起来有点傻憨憨。
原本只是三分醋意气氛调笑的康熙这下是反过来了——这怕不就是有了媳妇忘了爹!
就在此刻胤禟撇撇嘴:“阿玛您龙精虎猛的,别想装老推卸责任,要知道您离退休年龄还早呢!”
康熙悲秋伤月的心情登时一扫而空。
他吹胡子瞪眼:“在你眼里你阿玛就是这般的人吗?”
胤禟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并朝着太子胤礽说道:“二哥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太子胤礽:……
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面对康熙和胤禟灼热的目光,胤礽吐槽欲满满。
细细想了想最近的工作量,胤礽觉得还是胤禟说得对——要是被汗阿玛忽悠了指不定和福晋相处的时间都没了。
瞧瞧大哥都去了西北多久?
想到这里,太子胤礽望着康熙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警惕,他重重点头:“胤禟说得是。”
康熙:……
他脑门上蹦起一根青筋。
康熙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确是龙马精神。
毕竟他现在手痒痒得很,就想揪住两个儿子一通暴揍。康熙磨了磨牙,止住大庭广众之下暴揍儿子的冲动,只是伸手狠狠弹了弹胤禟的脑门:“你爹我还没想退休呢!”
要退休也得等朕六十岁!
康熙冷哼一声,他将话题重新扯回蜂窝煤上:“说起来那蜂窝煤瞧着也挺容易制作?你们不怕其他煤山老板们也这么干吗?”
胤禟捂住额头龇牙咧嘴:“他们……他们要这么干也随他们去吧,本来儿臣就没打算靠这个赚钱,这就是顺便琢磨出来的。”
“……?”
“嘿嘿,爹您跟儿臣到研究所去就知道了。”胤禟推着康熙的后背往前走。
三人一直走到京城南城和西城交接处。
往西边去就是达官贵人居住之所,安静幽深得很。而往南边走是普通百姓们居住之地,这里小巷纵横交错,四通八达。街市上热闹非凡,商铺鳞次栉比,呼喊声不绝于耳,人流如织仿佛和西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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