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岑鸿振的书房翻箱倒柜,愣是没找到什么机关。
忽然,姜鱼握住岑又又的手臂,“有人来,别出声。”
目光相对,岑又又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吱呀。”
门从外面被推开,一双黑金流云靴子闯入眼帘,再往上是一个盒子。
三人勉强躲在房梁之上,以一个蹩脚的姿势勉强维持身形。
“是……”岑又又细细端详了周仵手中的锦盒,认出是那日她藏身的地方,一激动险些暴露。
好在姜鱼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沁人心脾的松木香隐约从身后传来。
没想到她身上竟也用这种香,看来堂堂小说男主身上的味道还挺大众化?
岑又又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随即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净想些有的没的。
“那个,他走了我们能下去不?”她干巴巴地看着姜鱼,显然对这个寡言的女子有些信任。
呼出的气息触到掌心,姜鱼像是被烫到般收回手,淡淡嗯了声,带人下去。
“你说这玩意是入口?”季随抓起锦盒就一阵端详,语气完完全全的都是对岑又又的质疑。
实在不是他不信,就这么个东西,拳头都装不下还装几个人?
摆弄了几下,瞧着确实是个普通玩意,岑又又接过,刚要说些什么,锦盒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机关,白光一闪,把她收了进去。
……
“又又?你怎么又回来了?!”
耳边响起一道惊诧的声音,细听竟然比出去那日状态还好。
赵曼安仍被捆在通天柱上,与那日不同的是,地上全是血。
如山的尸体堆积在不远处,岑又又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中计!”岑鸿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步一步,愈发逼近。
岑又又侧目,看到周仵顶着岑鸿振的脸,朝自己走来。
那张脸时而幻化成旁人的模样,时而又恢复成岑鸿振的脸。
她一步步后退,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石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你躲什么?不是你千方百计要进来?”
走到跟前时,周仵已经变回岑鸿振的脸,他上下打量着岑又又,“本以为你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出去后反倒去找了那么多难堪。”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尽在周仵的掌控之中。
岑又又想要跑,双脚被一股力量定在原地无法移动。
只见周仵看了眼不远处的尸身,又看看岑又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你真可怜。”
谁可怜,谁不可怜,不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若说的是结亲之礼那件事,比起他,反倒显得没这么惨吧。那么多年了都没走出来,都把人逼成这样了?
岑又又一言难尽地盯着周仵,心想他八成已经疯了,同时又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这样求而不得卑微地爱着,实在有些难以让人接受就是了。
可周仵全然没想到岑又又的想法,那么多年,对于情感的偏执早已刻入骨髓,他眯起眼问道:“你被你心心念念的大师兄抛弃就不心痛吗?”
他想要在她眼里找到一丝,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悲怆。
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远处赤红的天,一道白光转瞬即逝。
江禹看到岑又又一个人被收入锦盒中时,早已知道中了周仵的计策,顾不得掩饰一二,他便跟着一同进入。
提着剑正欲上前,措不及防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莫名的,脚步顿了顿,他握着赤霄剑的手无端生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一动不动,明明知道会是什么答案,可偏生又心存侥幸想要听一听。
然,岑又又是谁,解契一事后,她对先前过往心中早就一点儿想法也无。
面对周仵的讥讽,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罢了。
岑又又轻嗤一声,直视他的眼,“我可不和你一样,从来都只有我不要的东西,何来我被江禹丢下一说?”
那日她亲手将业火灵珠奉上,又怎会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岑又又早就有了打算。
从那时起,江禹这个人便与她岑又又无关,是与人成婚也好,和离也罢,就算是他自己生了个儿子也再不会博得她的一分关注。
不要的东西?
骤然间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江禹抿唇,长睫微颤。
解契那日,他早已料到会有今日,可从未想过,当真正听到岑又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会这般难受。
魔气在体内肆意生长,脑海中闪过无数疯狂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演讲完回来就很迟了,应该叫昨天了?赶下一章赶的有点困,就现在才发,好惨一女的,等下晚点还有考试,希望能过吧呜呜呜,小剧场今天就不写了,真的好困啊。
呜呜呜,所以火葬场大概就开了个小头?前面想写的细致点的,可是实在太晚了,明天还有课,有空再修吧(孩子好苦嘤嘤嘤)
其实本人也是火葬场骨灰级爱好者之一,求求了,希望接下来别这么忙了,好想来个天衣无缝的绝妙火葬场最后感谢千叶的50瓶营养液呀,看懵似乎已经不能表达我当时的心情了?
感谢在2021042423:39:30~2021042601:23: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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