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完成任务,获取奖励,迎娶白富美就好了。】好吧,小丑竟是我自己。
她看了看远处,想短暂地意境一下,比如用双眼记下此刻的雪景。
看着还没两眼呢,一道身影踏着皑皑白雪出现在视野中,岑又又一下子撞进了江禹深邃的眼眸。
那一刻,她想起了余光中先生的一句话:“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如果他不是男主,岑又又感觉自己一定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他,毕竟白衣少侠什么的,实在是太禁欲了!
“回去。”江禹没有给任何解释,跪了两个时辰,一开口嗓音便是说不出的沙哑。
回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岑又又知道男主跪四象阁这事不假了,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她目光乱瞟,掩饰自己的情绪,漫不经心地说道:“回去就回去。”
某弟子:不是你自己说的大师兄叫你回你就回很没面子?
被罚思过崖半年,岑又又花了半天时间就回来了,这速度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过总归是江禹求的情,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白天那件事出了之后,宗门大比推迟了一天举行,岑又又这才得以休息片刻。
她躺在自家小床上,摆好了姿势就要睡觉。别问她为什么不努力一下完成任务,这和寒假前一天一支笔就能完成的奇迹不一样。
睡着睡着,岑又又翻了个身,微微有些转醒,恍惚间瞥见一块衣角。
等等,衣角?
岑又又醒了,一下子就醒了。因为她房里压根没男人,这大剌剌站在这的不是江禹能是谁?
“你为什么要认?”江禹不懂,以至于大半夜没忍住爬了岑又又的窗。
他看了半宿,眼睁睁看着岑又又从四脚朝天变成八爪鱼,再到诈尸。
不对,是醒了,不是诈尸。
岑又又当然也不可能说出系统的事情,先不管江禹会不会感谢你吧,一旦说了,她会不会被江禹抓起来都是个未知。
“我想让别人觉得我厉害不行吗!”她找了个蹩脚的由头,将话题偏离化。
“可以。”
岑又又感觉自己耳朵不太好,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这么中二的话,江禹居然回了她一句可以。
“这是你后面几局对手的破绽,还有这枚丹药,与你在漳州城吃的那些都不一样。”
江禹兀自在桌上一一摆放起瓶瓶罐罐,看得岑又又有些不真切,她还想躺回去看看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被子一盖,岑又又就侧躺着对着墙闭上眼,倒数三秒。
……
不是梦,江禹真的来她房间了。
尴尬地从床上起来,岑又又斟酌道:“我不太想要这些。”
这些东西乍一看有用,实际上无甚用处,不过一场宗门大比,在上面耗费过多心神并无益处。
手上动作一顿,江禹回望向她,“那你想要什么?”
大有只要岑又又说得出口,上天入地他都能给她找出来一样的架势。
第40章 孽障
岑又又脑子一热,蹦出一句:“我想要放荡不羁爱自由?”
“什么?”她说得太快,江禹没听懂,遂又问了一遍。
说是不可能再说一遍的,除非岑又又真的闲的蛋疼爱嘴瓢。
她瞥见江禹腰间的玉佩,突然想起被遗忘在大明湖畔的伏羲石,随即问道:“大师兄可知伏羲石的用法?”
前些日子虽说有秦语宁教授了些控制业火的方法,但还是杯水车薪,无法真正将业火化为己用。
岑又又怕她还没用好业火,业火就先把她给熬死了。
空气静默半晌,那些灵丹妙药被江禹整整齐齐摆在桌上,然后才听见他说:“我本就是来告诉你这些的。”
江禹破天荒地冲她浅浅一笑,迷得岑又又有些找不着北。
要是这世上有鬼的话,估计她这屋子一地的鬼迷心窍吧?
可静下心来仔细一品,岑又又觉得这话乍一看单纯无害,实际上暗藏杀机。
他是不是间接承认知晓了伏羲石的去处,然后还亲自来告诉她用法,是笃定了她岑又又找不到法子使用伏羲石。
看样子好像是嫌弃她占着茅坑不拉屎,拿着伏羲石不会用一样。
简直奇耻大辱!
岑又又本着绝不屈服于男主淫威之下的真心,英勇就义,要来了伏羲心诀。
废话,她又不是女主,决不会因为男主是朵娇花怜惜他的,羊毛必须得薅。
只是,先前江禹放在她身上的定灵珠似乎还没收回?
罢了,改日再还吧,离十五还早。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岑又又在宗门大比上见到了两个不该出现的人。
一个是季随,一个是原身的父亲岑鸿振。
如果说岑鸿振来了,倒是还好理解,可是季随作为黑白沾边亦正亦邪的人物,不是向来不为正道所接受的吗?
“你……”
岑又又莫名多看了几眼,一时没注意发出了声。
底下那个翩翩公子星眸熠熠,食指在唇前碰了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应当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这。
岑又又不至于傻到站在这大喊大叫有人混进门派来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话说得快还是季随那把折扇丢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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