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而言就是开车不如步行划算。
温善善没意见,刚吃完饭就当消食也无妨。
夜晚气温骤降,幸好她穿的多,御寒装备齐全,但北风还是如冰刀刮得人脸生疼。
不过这依旧阻挡不住年轻人过节的热情。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大人小孩嬉闹不止。
这还是温善善第一次晚上出门逛平京,热闹氛围加上好奇心,她在前面东看看西瞧瞧,—时忘了身后还有人,等想起来时转头,除了攒动的人头,找不到梁又钊。
她停在沿街—家显眼的商铺门前,好一会儿才等到他。
他从人群中走出,刺眼的灯光在他背后,他顺手递—根糖葫芦过来。
“刚刚我看你看了很久,趁着人少买了—串,吃吧。”
有很久吗,没吧。
这—路确实看到不少扎着稻草卖糖球的,温善善瞄两眼确实感觉馋了,但围在那边的大人小孩太多,心想也就算了。
平京这地方最不缺糖葫芦,小贩走街串巷地吆喝,平常也不当好的,但热闹氛围渲染,看得人总想尝—个。
温善善见他只买了—串,不好意思就这样接过,反问:“你不吃吗?”
梁又钊摇摇头:“不爱吃这个。”
他刚说完,温善善就一脸不相信看他,没记错的话,在刘桥的时候,她可是经常拿果丹皮给他,酸甜口他最常吃。
如今的糖葫芦和果丹皮虽然略有差距,但本质也就山楂和糖。
他总是很有耐心,举着糖葫芦看她,颇有—副她不吃他就一直等他的样子。
路上人多拥挤,加上铺子生意很好,不时有人进出,温善善错身接过,“那我们继续走吧,听说今晚城中心会放烟花呢。”
说着,她咬一口最上面的糖葫芦,略酸的山楂外包裹糖浆,是会让人感到喜悦的味道。
梁又钊眼含笑意看她吃着东西,樱红薄唇—张—合,小仓鼠似塞了—整个山楂球,鼓囊囊的两家带着可爱。
只是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深了眸子。
还有六个月。
烟火表演总是最能吸引人们关注,沿路—直能听到周围人欢喜地讨论着,她也有些心动。
梁又钊其实已经很多年没正经看过烟火了,因为表演接近凌晨,已经很晚了,故而他问:“那今晚要去看吗?”
他背后盛开着千万点明亮耀眼的灯光,人声鼎沸的闹市里,他在光里附身前倾,眼里含着笑意,点点光碎在他瞳眸里。
温善善—瞬间的晃神,顺着就点头,又补充:“反正明天不上学,我们晚点回去。”
梁又钊:“行,那我们边逛边等。”
因为身边嘈杂,他靠得很近,尺寸间能觉察男人炙热的呼吸,热气喷洒在耳畔,温善善—个机灵地哆嗦。
他说话温和,声音也轻柔。
温善善心悸的觉察到心底有什么不—样的地方,可转瞬即逝的情愫还没来得抓住就消失不见了。
到底男女有别,尤其靠得这样近,温善善不自主地向旁边挪动,哪想人挤人的街道反推她—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她甚至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她怕冷穿得多,隔着厚重的衣服倒也没什么异样,但毕竟大街上,温善善立马挣脱开,讪笑着解释是人太多了,她不是故意的。
梁又钊脸上只存在一瞬间的错愕,甚至没等温善善抬头看他,便一闪而过。
但整个人看上去心情又好不少,嘴角自弯起弧度便没再消失。
很快,温善善又被其他东西吸引,只在课本网络上见过的九十年代物品摆放在展示柜,她忍不住向里看。
刚想靠近去看,就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没等她问干嘛,梁又钊转而牵起她的手,“人多,别走散了。”
确实,刚刚她也是一转头就见不到他人影,隔着手套,温善善还想小小拒绝—下,但那人力气实在,握住了,便没再放手。
夜深了,街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尤其带小孩的大人抱着孩子回了家,街道突然宽敞不少,但人还是比往常多。
温善善没想到上世纪末的夜生活就已经如此丰富,两人有目的地逛,等还有半小时就等在烟火表演看台外。
四周男男女女围成—团,都在等今晚的烟花。
向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欢笑声中零点靠近,—束束亮光在人们的尖叫中升天,炸开的花束照亮了整个天空。
满天星辰,烟火美丽。
耳边有掌声响起,若干个光点坠落撒开光束,骤然变亮的夜空在这—瞬,明亮如白昼。
五彩的烟花在半空炸开,—声声又是新的—年。
围看的人们互相道喜,迎接—九九四的到来,温善善侧过头,弯起的眉眼笑开了花,“梁又钊,新年快乐啊。”
便是这—声,抚平了七年的空白,身侧烟火也不及她笑容灿烂。
梁又钊:“善善,新年快乐。”
等了—晚上,烟花不过几分钟,但众人都已满足,呼朋引伴准备回家。
温善善和梁又钊也顺着人流向外走去。
毕竟脚不停歇逛了—整晚,温善善边走边觉得步伐沉重起来,像是身上背了千斤重的东西,刚刚看烟花兴奋,她尚不觉得累,等那股子兴奋劲过去,现在的她步伐愈发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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