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什么事,犯不着因为一些小孩子生气。
课下交了作业纸,前面的女生转头毫不客气地问:“先生为什么会让你上去抄题目?”
她被点到,她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还在错愕中的温善善没反应过来,还是邵玉瑕偷摸告诉她:“以前抄题目的都是谢如媛,就坐那边那个,她和她玩得很好。”
温善善有些不是很懂女生询问的理由,直言:“可能是我写字好看吧。”
她说的是实话,作为教师子女,父母管她一向严格,连写字姿势都经过严格要求,更不提书写。
楷书是她最拿手的,但板书和写在纸上的字又不一样。
她写的并不算快。
温善善说的认真,一副无错的表情反倒让那个女生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女生上下打量她,温善善神色平静摊开桌子上的书。
等她转过头,邵玉瑕像是松了一口气,提醒她:“她脾气不好,还有那个,你小心点。”
温善善目光扫视一周又转到课本,并没有很在意。
小女生之间的勾心斗角,其实更像是小打小闹。
她向来不愿参与这些。
快到放学的时间,温善善早早收拾好东西,课本作业放进包里,异常积极的等待放学。
邵玉瑕从作业中抬起头,不解:“今天你家有什么事?”
温善善抱着包摇了摇头,藏着秘密小声和她透露:“我去看一个人,给他带点吃的。”
邵玉瑕哦了一声,又开始写作业,随口问了一句:“谁啊?”
温善善歪头想了一下,现在他还没有名字。
“狼崽。”
邵玉瑕不在意嗯了一声,片刻反应过来。
“狼崽?就你们村长带回来那个?不是说关祠堂了吗……”
刘桥闭塞,但与隔壁几个村往来密切,邵玉瑕或多或少听说过这事,村里人还说幸好他们村没遇见这事。
温善善点头。
就是因为他在祠堂,没有人照顾。
邵玉瑕嘴里嘟囔了几句。
“听说这种狼孩是属于狼群的,你对他好也没用。”
她的想法和温路相似,当然刘桥大部分人也是这样想的。
温善善笑笑没说话,转而想到了包里的水果味软糖。
同样是甜的,他应该会喜欢。
到了下课的点,温善善早早出了学校。
拐进田头,沿路不见人影,原本嬉闹一路的大人小孩都不在,只见放羊的李大爷甩着鞭子赶羊回家。
在平常,现在正是羊儿吃草的时间,远远能看见绿油嫩草边成群的白羊低头玩耍。
不安的情绪从心底蔓延,温善善脚步不由加快。
这一路,难得碰见步伐匆匆的几人,可惜他们走得都很快,等不及温善善询问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远去。
直到跨进温家院门,隔壁的春香姐从厨房探出头,“温叔下午胡来让我和你说,他们今晚回来迟点,叫你早点睡不用等他们。”
她又说:“今晚你就和温奶一起到我家吃吧,村里人估计都在祠堂。”
温善善心慌,问:“祠堂?为什么要去祠堂。”
春香:“你不知道?哦,对,你在学堂。”
春香小学毕业就不念书了,一直在家照顾弟妹,才想起善善上了学。
她解释道:“阿来,就是那个你平常路上能看见的傻子,前两天丢了。”
“今天有人在山脚看到他了,也被咬伤了,听说还是山上那些野狼干的,大家现在都在祠堂呢,也不知道那狼崽……”会怎么样。
春香话还没说完,温善善扔下包就跑远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
看着小姑娘拼命奔跑的背影,春香突然就想到了温路临走时说的,不要告诉她。
“不然她又要担心这担心那。”
呀,坏了。
“你跑慢点,赶得上。”
家里还有弟妹要照顾,她只能隔空嘱咐温善善小心点。
野狼下山这事往前推个百来年,绝对是能吓刘桥村民好几年,如今新时代,不少接受过文化教养和外界熏陶的年轻人都对此不以为然。
老一辈年纪大了,坚信不疑却没这个能力了。
不过大部分村民都抱着看看的态度听老人安排,再顶天的大事经过多年的平淡也没人会记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懒散看护着。
守祠堂按理每户三天,到现在,除了温家其余都是来一天就算是好的。
至于送饭那更是不可能,自生自灭管他呢。
如今山上野狼再下山,算是给所有人一个警醒。
村里家家户户都派了人,祠堂不算大的门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温善善借着小巧的身子,灵活钻了进去。
温央在城里,还没收到通知,温家来了温爸和温路,站在人群最里面。
温善善偷偷站到了他们身边,温路发现她的时候皱着眉,不悦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吗?”
温久山眼角睨了他们俩一眼,“别说话。”
低着头的温路直起身子,等到温久山把目光转回前面,才见温善善指指梁又钊,说:“担心他。”
确实是该担心的,虽然阿来是村子的傻子,独身一人无父无母更不提子女,但他吃百家饭长大,按老人们的说法他是守村人,为人善良勤恳,村里不论谁家的红白喜事都会找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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