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中的事实。
投入新生活,便意味和旧友联系日渐稀少,甚至面临无话可说的境地。同城的尚可隔三差五一聚,异地异国只能隔岸相望,偶尔去对方空间一瞥动态。
又一次在喻池宿舍小聚,言洲直言祖荷上线的频率越来越小,从上学期每周几次,减少到一周、半月甚至一个月也碰不上一回。
“我怀疑她谈恋爱去了。”
喻池想起祖荷曾说如果有中意的追求者,会让他把关一下。两人关系没有倒退,却也不可更近一步了。他已经朦胧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也不是权威所在,祖荷不可能把他的评价当金科玉律。
而且恐怕他给不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鼠标不由自主打开置顶的“Special”分组,碰到祖荷的网名“Ai。”,悬窗刷新出她的个人秀,一整套风格显然跟他的是情侣装。
细节打败猜疑,喻池轻笑一声,说:“不知道。”
言洲瞥见端倪,觉得自己瞎操心了,也笑着骂一句。
如果祖荷给喜欢她的男人发了一副扑克牌,那么,喻池的牌面无疑是大王。
“奇幻桃源”门的热度渐渐消退,留给喻池的后遗症却不小。喻池开始思考喻莉华那句“保护自己”,这次成功归于不战而胜,若是早期有一点自负的过线,恐怕喻莉华、祖逸风和蔺以芹都保不住他。他明明已经成年,却依旧仰仗家长与老师的庇护,最根本在于缺乏立足基础:独立的经济来源。
至于更重要的权和名,那是突破经济枷锁后的附赠品。
他得像祖荷说的,爬到山顶。
祖荷写下那段话时不满十八岁,却已拥有超乎年龄的眼界与思维,令如今十九岁的他依旧难以忘怀,依旧受用。
这般一想,她未来跟谁谈恋爱对他的伤害力似乎钝化,更重要的东西占据心头,喻池重新动力充沛。
2008年夏天的特别宏观上因为奥运会,落到个体上,便是有些人看清了个人发展方向,有些人挣脱束缚找到新的享受方式,有些人好像真的要开始恋爱了。
大一下学期过半,空间平台开始推出flash小游戏,体积轻巧,无需安装,依托平台,用户量大。
喻池和言洲闻风而动开始研发,喻池负责策划和代码,言洲是个杂学家,策划、代码、美术、推广都懂一点,正好适合统合各项外部资源。
后来喻池在蔺以芹带队的全国性大赛夺冠,在现场碰见甄能君,她们学校虽然只得优胜奖,但能代表学校参赛,她的能力不可同日而语。
喻池便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做游戏,甄能君说先考虑一下。后面言洲跟她沟通回来,有点犹豫说她要算工资。
研发小游戏的最终目的当然是盈利,但目前喻池和言洲还处在只出不入阶段,各种节流,过年利是、零花钱、生活费、奖金贴了不少进来,离盈利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但甄能君情况跟他们不同,她没有优裕的时间和生活费供前期支出,需要看到时间和钱的显性转换,那关系她是否顺利读完大学,所以她课余时间不是在勤工俭学岗,就是跟老师做项目拿分成,参加比赛拿奖金。
她进入他们,只能以拿稳定薪水的员工身份,而不是承担风险的创始人,她要银行卡里的实际数字,而不是画饼充饥。
喻池和言洲也举棋不定,购买美术资源需要钱,租用空间平台的服务器需要钱,推广小游戏也要钱,每个孔都在吸钱。甄能君跟喻池有部分职能重叠,可有可无。
喻池说,再看看吧。
言洲也倾向于这个答案,陪着一起“看”。
就这么“看”到了暑假,喻池和言洲一起完成玩法策划,搭好代码框架。代码量巨大,喻池一个人处理进度缓慢,离上线计划越来越近,不得不紧急呼叫甄能君。甄能君白天跟老师和学姐做项目,晚上便熬夜给喻池写代码。
甄能君的加入带了意外效果,她是游戏小白,在此之前基本没玩过游戏,一个玩法要是喝醉的甄能君都能上手,说明玩法足够简单上手,这对引流新玩家极为关键。
小游戏旨在休闲,不需要太复杂的玩法。
跟三人日夜不分的暑假相比,喻莉华的可就轻松多了。
她再度约上祖逸风,自驾驰骋半个中国,在奥运会开始前回到家抱电视机。
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已经完成大部分社会母职,剩下的大概是担任祖母抚养孙辈,处于把孩子送上大学到孩子有了孩子间的“空窗期”,即便出游,也会跟伴侣一起,像喻莉华和祖逸风这样的组合实在不多见。
傅才盛便找到讽刺的由头,本来喻莉华的个人形象趋于完美:把儿子送进国内顶尖象牙塔,自己也把头衔里的“副”字摘掉,名正言顺站到他头顶,实在像一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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