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读,祖荷收到甄能君同学的一条短信:“你好,我是君君同学,她已经上车了,车牌号,大概两个小时后到学校。”
祖荷立马回:“收到,谢谢学姐。”
那边也客气:“不用谢学妹。”
祖荷歪过身子扶着言洲桌沿,言洲默契地也歪过来,一起堵住过道说悄悄话。
祖荷说:“出发了,原来阿能以前叫做君君。”
言洲:“君君?听起来太柔弱了,还是阿能好,多能多勇啊。”
“我先叫起来的,当然好——不过总归是她本名太响亮。”
祖荷笑了,往他桌沿使劲,把自己弹回座位。
她像媒介,把消息也传给喻池。
“我岂不是应该叫荷荷?”祖荷搓着胳膊,像小猫甩水抖抖脑袋,“太肉麻了。”
她凑近他一点,像小猫盯腊鱼:“池池?”
……故意压低的声音反倒像燃烧的仙女棒。
“……闭嘴。”
“哈哈哈哈——”
祖荷擅长找乐子,哪怕玩笑不那么好笑,自娱自乐的样子总能轻易感染人。所谓近朱者赤吧,喻池看着她经常忍俊不禁。
第一节数学课,老师讲排列组合,每提一次组合,都像在薅她神经,祖荷的春困一点点给赶走。
祖荷语数英都能拿出手,短板在理综,学校重理轻文,从高一开始抓理科,很多人顺理成章选了理科,她也是其一。
祖逸风早铺好路,她只需要比普通人努力一点,就能借弹簧蹦到更高的地方。
作为一个学生,成绩是证明能力的直观数据,她不用通过高考改变命运,但还是想尽可能展示自己一身潜力。
上着课,前门出现一道人影,一个不打扰全班同学、但又足以让老师听清的声音道:“报告迟到。”
待有同学抬头时,人影已经从走廊走向后门,甄能君回到自己靠窗的座位。
周边几桌引起小小骚动,祖荷是声源之一,她用气音笑着叫:“阿能!”
甄能君回头匆匆一笑,把书包塞桌底下。
言洲也抿着笑,小声提示她老师讲哪张卷子。
祖荷扭头跟喻池交换一个眼神,哪怕他早已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这种默契,无论大事小事,祖荷扭头想跟他分享时,都能碰上他的目光。她有时会复述一句,喻池从不嫌累赘;有时什么也不说,他也会轻轻颔首。
恐怕在她转头的一瞬,衣物轻微的摩擦声传到耳中,他早已形成一种特定的肌肉反射,忍不住去看她。
下课老师一走,祖荷便围到甄能君身边,甄能君从背包侧兜拉出一袋压扁的包子:“早上怕晕车还没吃东西,我同学上车前塞给我的。我先吃个包子——”
祖荷取过窗台上积了一寒假灰尘的水杯:“我去给你洗杯子,接点水。”
言洲掀开桌板,掏出一盒牛奶递过去:“给你,补充蛋白质。”
甄能君没推却,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我这次出门急,没能给你们带米糕。”
言洲笑道:“人来了就好,我们还怕你被拉去珠三角当厂花。”
祖荷路过他,笑着说:“我可以去当厂霸,把阿能拉回来。”
甄能君望着两人,一脸风尘仆仆给笑容扫去一些。
祖荷上楼洗好杯子下来,在楼道电热水器出用开水涮了杯子,甄能君的水杯不保温,她只接了小半杯。
她拧开自己的保温杯:“阿能,给你灌点温水,我早上还没喝过——喻池可以作证。”
喻池用“这还用作证”的眼神瞄了她一眼。
甄能君笑着谢过,当场喝了一口。
祖荷也把自己剩下的喝完,问喻池:“我去接水,你要吗?我给你接。”
喻池晃晃杯子,站起道:“走。”
言洲忙从窗口叫住他俩,递出杯子:“帮我也接一点,两位不用谢。”
喻池就近接过。
言洲跟甄能君说:“这俩形影不离,要不是性别不一样,恐怕上厕所都要一起。”
甄能君擦着嘴巴说:“那不就是祖荷和我吗?”
第三节后大课间,甄能君过来,猫着腰敲敲祖荷桌面,小声说:“祖荷,能跟你说点事吗?”
“嗯!”
祖荷将笔一扔,跟她一块到楼梯平台。
栏杆外砌花盆,枝条绿芽隐隐,阳光诱出春天的气息。
甄能君给照得眯了眯眼,然后背过太阳。
“昨晚害你们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祖荷躲在承重柱后头,没给太阳蛰眼,拉着她的手说:“没事,只要你能安全到校就好了,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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