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喻池吗!
祖荷没太听清唐雯瑛后面内容,喜悦堵塞耳朵,用口型哇了好几遍。
言洲和甄能君不可能像隔壁那桌一样亲昵,直接递给她说:“应该给你才对。”
校运会上,甄能君如果没有被祖荷拉着四处闲逛,就是在大本营写广播件投稿,给班级积分。言洲每回找不到人手,她总是第一个说“我来”,当之无愧的最佳辅助。
奖牌的麦穗环中心印着一个表扬拇指,她正反面研究好一会,笑着还给他。
宾斌向傅毕凯热切伸手,说想看,主任直接丢进桌屉里,险些夹扁他的手。
他吹着自己的手,咕哝道:“好凶哦。”
祖荷还在研究喻池的奖牌,吹、敲、弹、掰、贴,硬邦邦的搞不动,还被她悟暖了,真是非常硬气的最佳励志奖。
喻池淡然道:“给你了。”
“好啊,明天还给你。”
“后天你也留着。”
祖荷也很坚定:“这是你费心尽力得来的,我可不能拿。我就玩一晚上。”
刚一敲响晚读下课铃,她就从喻池座位上站起来,捏着奖牌说“喻池喻池,你看我”,说罢,一甩奖牌,摇头晃脑,奖牌像倾斜的摩天轮,悠悠转了好几圈,日光灯之下金光闪闪。
喻池笑开了,两颗虎牙出来观赏异景,手中红笔竟不自觉跟着转了转。
言洲也望过来,忍不住乐呵:“憨妞。”
喻池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的男生乍一对视,彼此生出一股微妙的感觉,有同盟感,也有一点点尴尬。
他们迅速错开眼,但那份快乐似乎更浓了。
甄能君后知后觉从错题本抬起头,那边的“摩天轮”已经打烊,她疑惑地看看三人,但是没问什么。
祖荷的招牌笑颜倒是还在营业,她重新捡起奖牌,叫道:“阿能,你看我。”
话音刚落,“摩天轮”又特地为甄能君延时运行了好几圈。
甄能君不禁咧开嘴,祖荷欢欢欣欣的样子总令她想起小她十来岁的邻家妹妹,妹妹因为有大人庇护和偏爱,总是最天真烂漫的一个。但后面妹妹变成弟弟的姐姐,似乎就懂事又规矩了。
她站起来,习惯性扯一下衣摆,指指天花板,问祖荷:“去吗?”
那是她们上四楼女厕所的暗号。
祖荷:“好呀!”
喻池起开给她让路,准备将椅子推进桌底,祖荷来了声“不用”,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抓着椅背和后桌一线桌沿,直接跳栏。
喻池:“……”
言洲一路瞄着,笑道:“妈呀,女侠好身手。”
祖荷回头手背冲着言洲比耶,蹦跶去勾上甄能君的臂弯。
甄能君看了眼她奖牌的图案,说:“你要戴着这个去吗?”
“噢噢,对哦——”
祖荷一把掀开奖牌,折返递还喻池:“暂时还给你啊,一会我回来再要。”
就连晚上回家,祖荷也充当喻池的奖牌架子。
喻池骑着祖荷的单车,祖荷喜欢跟他背对背坐后座,感觉他使不上劲时,就蹬两脚,或者干脆跳下推车,奖牌跟着在她胸前跳跃翻滚。
在家门前,祖荷才踮起脚挂回他脖子上。
绶带沾上她的体温,好像温暖臂膀环上来,喻池莫名脖子一梗,连回应晚安也卡顿片刻。
*
期中考试结果暂没公布,阶段性考试加校运会容易叫人松懈,祖荷次日没赶上喻池同行,踩点到教室。
走近险些以为走错地方,一看言洲竟然和喻池坐一起,还聊得挺起劲,不细看还以为互相检查背书。
祖荷敲敲桌板,说:“鸠占鹊巢,快走快走。”
言洲说:“借用一节早读。”
祖荷拿了语文书坐到他的座位,说:“租金多少?”
言洲把她桌上贴着花花绿绿贴纸的饭卡递过去:“饭卡随便刷。”
祖荷没接也没再理会,跟甄能君打过招呼,捂住耳朵开始背古文。
早读结束,言洲果然把座位还回来。
祖荷问喻池:“你俩咋突然好上了呢?”
喻池把课本塞进书立间,随口道:“不知不觉?”
言洲在旁听见,插话道:“你嫉妒啊?”
祖荷朝他嘁一声,刚转回头,一个似曾相识的黄澄澄的东西套到脖子上。
是昨晚的奖牌。
“不是说好不用给我吗,这是你的奖牌,我不要——哎?我要!”
分卷阅读56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