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就了果。只要法律不制裁你，你做的事情就没有对错可言。”
    顾乔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听了他的话以后，顾乔沉默些许。
    “怎么说起我来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个电影。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顾乔结束了这一话题。唐子逸也很默契的不再提。”
    “说起电影，我确实对烧脑类型的电影更感兴趣。之前见过一个电影，一个人，既是姿势的父亲；也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还是自己的丈夫；甚至是上司和敌人。”
    “好像有点印象，”顾乔其实对这个并不熟，只是单纯的跟着唐子逸一块聊天儿。
    吃过了饭，顾乔就躺在床上吃了零食。
    唐子逸好像又有什么可忙的了。一会儿能听见他的嘈杂声，一会儿又过来跟顾乔说两句话。
    听喝黎韩非吃饭的时候咀嚼声，唐子逸不禁道：“我这边要等所有数据出来以后才有时间吃饭。”
    “如我我是你，就趁着空闲时间捏一些饭团，最好里面饭菜都有，饿了啃一口掂一掂。”顾乔是个相当懂得照顾自己的人，可舍不得自己饿肚子。
    唐子逸道：“会有压缩饼干。只是我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相对而言，压缩饼干是高热量的食物，且营养极佳。就算长期当主食，甚至只摄入压缩饼干都没有问题。除了口味外，是挑不出其他问题的。
    “那也啃吧，总比饿肚子强，”顾乔打了个哈欠，又道，“我小时候跟我外婆在一块，有时候外婆外出忙，我放学了也没回来。我就一个人在家。饿了就开水泡冷饭就着咸菜吃。现在想想是挺惨的。可饿了的时候，那个就是珍馐美味。我现在还怀念那种，热水烫饭时候，那米粒还很硬。跟热水以及吃进嘴里口感很奇怪。而现在多半都清脆咸辣。特别适合跟水泡饭一起吃。我有时候能一口气吃两碗半，外婆回来都不用给我做饭吃了。”
    其实顾乔真的很怀念那个滋味。只是长大以后，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了。就再也没机会吃了。
    “其实挺怀念那个味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咸菜味道变了。还是我的嘴更叼了。再也没有当年的味道了。”顾乔道。
    唐子逸没吃过顾乔说的味道。
    “某种情况下，变得应该是人，”唐子逸道，“我笑的时候，经常听老人给我念叨。说最怀念老北平的豆汁儿，豆汁儿就咸菜，还有焦圈儿。早上，或是下午。来那么一大碗。就再也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事情了。只是现在你应该听说了，帝都的豆汁儿店，每年都有开，每年都有倒的。别说是新一代的人喝不了那个。就算是小时候喝着长大的老人去喝，也咽不下去。就直说是味道变了。”
    “你喝过吗？”顾乔还记得小时候看过的作文里头有说到豆汁儿。
    唐子逸笑着摇头：“我闻一下就跑了。对那个也不感兴趣。”
    顾乔道：“啧，那可算不上老北京了。”
    两个人皆笑，知道这是调侃。
    唐子逸听出了顾乔声音愈发沉重，显然是昏昏欲睡了。
    所以，语速放慢了些，开始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我家里条件一直不错。也许是我爷是老兵吧，我爸又进了机关。我妈全职主妇照顾我跟我哥。所以别说是烫饭咸菜，就是冷饭也几乎没吃过。”唐子逸道。
    顾乔倒是说不上羡慕，只是明白，他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一定是他的福气。
    唐子逸继续道：“不过我小时候，跟我哥一直不亲近。”
    “他欺负你？”顾乔挑眉。
    唐子逸否认道：“没有，是他不理我。我跟你说过，小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谣言，说什么我妈是小三上位。挑唆我哥跟我妈作对，给他妈‘报仇’，还说我就是跟他来抢财产的。如果不防着我，我妈说不定哪天就把他扔锅里煮了给我爸吃。”
    顾乔怔了一下：“这人有病吧。”
    顾乔倒是听说过，有的老人会故意吓唬孩子。比如“你妈不要你了”类似的话。可那好歹是原装家庭。那是自己亲爹亲妈。再怎么吓唬回头人家一家人，也不容易有疙瘩。
    可重组家庭的关系本就微妙，还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吓唬心智不成熟的年幼孩子。就算只是为了好玩儿，那其心也当株。
    唐子逸道：“不是一个人，是林丽之前经常有人用这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其实一开始我哥上幼儿园和小学都是我妈接送的，后来听了这些话，他就跟我妈越来越疏远了，对我自然也越来越不上眼了。”
    顾乔抽抽唇角，想到了唐子逸要加入后羿小队是，唐子硕那样咬牙切齿又心疼舍不得的模样，不禁好奇道：“那你们哥俩是怎么和好的？”
    “我两岁时候就喜欢缠着他。当时他嫌烦，就教我一点东西，然后安排一大堆东西让我学完了才跟我玩。”
    “所以你启蒙在那个时候？”两岁开始的，难怪学习这么好。
    “差不多吧，我属于外都是那个时候开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