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时间做修改。而且万一那些碎片垃圾还在，再发射上去的卫星也没用。”
    唐子逸赞赏的点点头：“还不算笨。”
    顾乔抽抽唇角，指着自己：“我，二十岁，大三学生，如果不是躲洪水，我连郊区都没怎么去过。你还想我什么都知道？”
    唐子逸倒是有点惊讶的多看了一眼顾乔。
    顾乔抬抬下巴：“不像？”
    “毕竟你知道的事情远超过你现在口中的简历。”唐子逸道。
    “说的就好像你全盘托出了似的，”顾乔打了个哈欠，看着天上偶尔飞起的鸟儿，“现在就没有丧尸鸟了。那天去实验室的路上，丧尸鸟成群。可自那以后基本就没看见了。你说会有丧尸昆虫吗？”
    唐子逸道：“未来不清楚，只是现在来看，除了微生物外，生物等级越高的动物越容易丧尸化。大脑更发达的容易丧尸化、哺乳动物、温血动物相对而言更容易丧尸化。同等条件下，人跟哺乳动物变成丧尸的比例都不一样。你们之前遇到的鸟类丧尸，应该受到实验室内影响，严重打破平衡后，牵一发动全身，让那周遭所有脊椎动物都发生了变化。但其他地方没有条件打破这个平衡。”
    顾乔思索了片刻：“这么说来，M国第一只丧尸的出现，跟你的那个实验室一样，都是用了某种手段打破平衡，才成就了世界上第一批丧尸。在一批糖水里放进去一根线。然后结成冰糖的糖水们，又成了别的糖水的结晶核。进而一传十十传百，开始大面积出现丧尸。”
    唐子逸顺着顾乔的话说了下去：“所以，人们很久之前就已经是糖水了。只是一个人，或是一批人，偶然间伸进去一根线，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顾乔听得有些颤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今天的局面 ，是偶然还是刻意？
    还是造成零号丧尸的那个M国实验室，也跟唐子逸的实验室一样，想要建造一直独属于自己的丧尸军团？
    这件事，根本不容人细想。
    想了半晌，顾乔用力的敲了一下窗户，身子向后一倾，眯着眼睛不再开口。
    车子又开动了，唐子逸见顾乔阴沉着脸。
    “那只狗呢？”唐子逸问。
    顾乔怔了怔，向来是唐子硕告诉他的：“实验室怎么会有狗？”
    “是那个人自己的宠物狗。他收集了大量动物作为实验。当时所有人也都相信实验对象只有动物。只是没想到，当时实验室内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猎物。”
    “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话，他又能做多少事？”
    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子？总要留下来几个能帮忙的吧。要知道那里的人差不多都是华夏最顶尖的生物学者，每个人的背后，都是十年寒窗的优秀人才。
    “他不需要呢能力跟自己重合的人，对他而言会动摇他的地位。他需要的，是听话的异能者。”
    “所以最后所有人都死了。”
    因为异能者，怎么可能轻易屈服于人？
    “是有异能者假装归顺暗中要还他。他一气之下就把所有人杀了。”唐子逸解释道。
    顾乔一怔，上下打量唐子逸。
    “怎么？”
    “说起来更像你，你后腰谁捅的？”
    唐子逸抽了抽唇角：“当然是被那个人捅的。我是全实验室最后一个知道的。”
    “所以，那个疯狂科学家，就是躺在玻璃房间里，唯一没有尸变的那个？”那人的死相顾乔至今记忆犹新。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莫过于那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丝毫伤口冷却死的那么彻底。
    “那他是怎么死的。”
    “我也没搞清楚。”唐子逸道，看一眼顾乔，见她一脸不相信，无奈道：“所以我才那么急着回帝都，弄清楚些事情。”
    顾乔手指在前面晃了晃，吸引了唐子逸的目光，然后手在空中一捏，下一秒一只小狗正好出现在顾乔的手中。顾乔拎着狗的后勃颈，将狗子抱在怀里。
    小狗舔着顾乔的指尖，顾乔撸着狗，道：“这么说来，它没有变成丧尸，应该就是有异能的。”
    它太小了，好像才满月不久，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异能。
    “你的空间能放活物。”唐子逸道。
    “想进去参观吗？”顾乔也没看他。
    “我在想，如果你在绝境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将敌人或是丧尸装进空间里。”
    这是顾乔没想过的。想想也是，他可以控制东西进入空间后的位置，完全可以空出来一个箱子来装敌人和丧尸。
    “可以试试。”
    二人相视一笑，车子继续前行。
    从早上，一直行事道黑夜，中午战士有挨个车送压缩饼干和水，按人头分配。顾乔二人都没有要。顾乔从空间里拿出来自热米饭，连个人交易者开车吃饱的，不过一整天下来还是唐子逸开车的时间比较多，算是抵消他坐车的车费了。
    等到了天黑，夜间情况复杂，事情更多，不适合赶路。车队联系到了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