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卫临风本以为,梵嘉茵性格直率简单,帮助他应该不带有什么目的心,他才放松了警惕。刚刚那算什么?
告白?
她有什么目的?
卫临风嗖地站起身,转身就想走。
刚迈出腿,又收了回来。
“玉,为什么送人。”卫临风冷不丁地问出来。
梵嘉茵没听懂他的意思,紧接着,卫临风从怀中掏出那枚缀着流苏的虎纹玉佩,那正是她之前送给陈二狗的那枚玉佩。
“这玉!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掉了许久了。”
“掉了?”
梵嘉茵飞身而上,一把从卫临风手里抢回那枚玉佩:“掉很久了,这么名贵的玉佩我怎么舍得送人,我都是贴身带着,不知道被谁捡去了。”
卫临风收回目光:“陈二狗。”
“那你踹他了吗?”
“嗯。”
从卫临风那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以后,梵嘉茵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脚踹地很得她心,只是可惜不是她亲脚踹的,力道肯定不如她。
她煞有其事地吹了吹那玉佩后,将其别在自己的腰间。
梵嘉茵笑盈盈地,卫临风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笑起来也是这样,像一个小太阳似的,还有一颗小小的虎牙。他声线磁沉:“你很像一个人。”
梵嘉茵想了想,像谁?书里好像也没说卫将军心里有白月光。
“明日你下山,我可以送你。”
***
云碧山脚,梵嘉茵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大队人马,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你们就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自己能回去。”
“那怎么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大夫人说得不容拒绝,一把挽上她的手,“听了你说你家里的事儿,我更得去了。”
王妈和心儿也是满脸愤慨,一脸非去不可的架势。
梵嘉茵的目光横扫,停留在一旁的刘青脸上,他身后站着几个高高大大的壮汉,青龙白虎的纹了满背,该是把寨子里最壮实的都挑出来了。
刘青摆手,语气坚决:“我连跟黄猛要说什么话都已经想好了,非去不可。”
梵嘉茵只得作罢,将头扭向另外一边,看向身后跟着一整队列士兵的卫临风:“那你……”
卫临风也打断地理直气壮:“我要监督梅花寨里的人,以免他们误伤百姓。”
你最好是。
梵嘉茵太阳穴突突直跳,抬脚按照脑海中的记忆,试图找回黄家的路。
她实在有些后悔,真不该把黄家的事都说出来。
本来今日她准备一个人下山,实在禁不住大夫人和两个妹妹的追问,只得告诉他们自己是被父亲黄猛遗弃在山上的,而恰巧刘青对信州的商户都做过调查,尤其是黄猛,可他从来没听说过他家还有第二个女儿,梵嘉茵这才把她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导致现在所有人听了都义愤填膺,气势汹汹地要护送她回去。
王妈气得直咬牙,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没听过这档子腌臜事:“嘉茵小姐,这种家你还回去干什么!?我们去帮你把他们教训一顿,再送你回梅花寨,跟咱们过!”
要不是要回去拿东西,梵嘉茵自然也是不想回那个狼窝。
“嘉茵有她自己的打算,”大夫人眼神示意王妈,语气温柔坚定,“我们也是文明人,到了地方好好说话,她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作者有话要说:
临风:你很像一个人。
嘉茵:谁啊?白月光?
小皇帝:姐姐,是我!咱俩双胞胎!当然是我!
第20章 【20】
黄家人自然是不知道,那丢到山上的傻丫头,明明从来都没出过门,唯一一次出门就是被丢弃,竟然还能重新找回家的路。
此时黄家人正巧都在黄家的正厅,黄猛坐在太师椅上,大夫人马氏手里捧着一本书,展开放在黄猛面前,三夫人王氏坐在一边,有些担心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看着站在堂中的黄嘉树。
黄嘉树自小就生得瓷娃娃一般,长大了更是好生俊朗,天生有些带棕的自然卷发,在鬓边衬得肤色净白,双眼眨巴着就像那溪涧的流水一般灵动,实在讨人喜欢。只是从小被家人宠坏了,导致现在个头都快比大哥高了,字都还认不全。
黄猛懒得看他,紧皱着眉头,右手掐着自己的鼻梁:“你跟我说说,你写的这些歪东倒西的,到底是什么字?”
黄嘉树先看看自己满脸焦急的母亲,又扭头看看侧边坐着的都憋着笑的哥哥姐姐,支支吾吾地说:“夫子说,要写首诗,赞颂父母,以表孝敬。”
黄猛眯着眼睛,努力地辨认书上写的字:“圈父不圈闯圈子,圈母不打无圈子,子若闯圈都原谅,相亲相圈一圈人……你这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圈圈圆圆的?你管这叫诗?”
黄嘉树着急地直跺脚,一脸地怀才不遇:“那不是有几个字不会写吗!一时间也不知道能问谁,就先画个圈做做记号。”
二姐黄嘉丽憋着笑,捂着嘴:“嘉树,你不要着急,你把全诗念给爹听听。”
黄嘉树怯怯地看黄猛一眼,好半晌才摇头晃脑地开口:“慈父不罚闯祸子,慈母不打无能子,子若闯祸都原谅,相亲相爱一家人!”
“哈哈哈!”
黄嘉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黄嘉傲也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小弟,你这诗写的,好像在家里常常挨打似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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