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柳清臣的眼神温柔,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低头看着燕秋,手下的动作也轻柔极了。
“谢谢。”燕秋好像没有注意到王璟书,轻声对柳清臣道谢。
“可否我唤王家七郎过来?”柳清臣试探的问。
“不必。”燕秋这两个字吐的很坚决。
“殿下勤政是好事,但是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
燕秋像只柔顺的小猫儿,点了点头,侧身走了下去,手指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柳清臣。
柳清臣感觉到她冰冷的指尖,整个人好像触电一样,心口一紧。
他知道燕秋已经把那道册封王璟书为驸马的旨意追回,如今那位裴侍君瞧着也失了宠,燕秋身边也没有其他人,那他是否还有机会呢?
他又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个梦,女子绝望的眼神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无数个夜晚他都会梦到燕秋。
原本知道燕秋心仪王家七郎,他没有了机会,但是如今却见这王家七郎也不见得能当上驸马。
依他柳家的门第,这个驸马他当得。
他想要弥补燕秋,不光只在他身边做臣子,还想做她夜夜的枕边人。
燕秋出了门,见到立在门口一侧的王璟书,那神情似乎是等了许久。
燕秋的腿还有些打颤,捏着拳头忍着,面上笑道:“七郎怎么有空来找本宫?”
这话听在王璟书耳里,再加上刚刚看见她与柳清臣相拥的一幕,整个人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硬。
“若是无事,便不能来找长公主吗?”
“本宫近日有些忙,无暇顾及你,有事就说吧。”
王璟书有些生气燕秋这样冷淡的态度,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原来长公主惯是会骗人的,明明许了我驸马之位,如今却又追回,是觉得我担不起吗?”
燕秋只是笑笑,“这件事本宫有其他的考量,你若是来要一个解释,本宫暂时不能给你。”
“那长公主不解释刚才的一幕吗?对着柳大人投怀送抱,你明明说过只我一人的。”
燕秋的神色认真,好像这是一件再不过寻常的事情,“七郎,我是长公主。”
王璟书错愕,“你明明说过......”
“只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话讨男人欢心,没想到七郎还当真了?”
“你该不会是知道我已经写好了给季樱赐婚的圣旨,所以心里不开心,若是你还喜欢季樱,我可以把她指给你,怎么样,七郎可满意?”
燕秋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强词夺理,也显得她无情无义。
果不其然,王璟书的眼角顿时有了红意,死死的盯着燕秋。
燕秋毫不客气的迎上他的目光,两个人剑拔弩张起来。
忽然,王璟书却软了语气,想去拉她的手,“秋秋,我错了。”
燕秋却甩开他的手,毫不客气的留给他一个背影。
“王家七郎,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若不然,本宫即刻便将你送出宫。”
柳清臣从殿内出来,看到王璟书一直望着燕秋离去的背影,这位扰乱了满洛阳城闺阁女儿心的清贵公子,如今却狼狈不堪,犹如丢了珍贵的东西般失魂落魄。
是夜,一道黑色敏捷的身影闪入裴家。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站在屋内,神色冷淡,长相透着摄人心魄的狠,点起烛火,让顿时冷清的房间多了几分通亮。
槲栎的姑姑,姬礼在此等候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璟书(瞪大了眼睛):原来你说那些话都是为了骗我的身子...
☆、偷虎符
自从将妹妹善善托付给姑姑姬礼后,槲栎就入宫做了长公主的贴身侍卫,这几年来鲜少与姬礼联系,连见妹妹善善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每当见到楼兰旧人,他就会想起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愧疚与绝望便会涌上心头,让他痛苦不堪。
许久不见,姬礼觉得这个侄子与楼兰王生的是越来越相似了,面庞的轮廓更加硬朗,一双明显的蓝眼睛犹如罗刹海般碧波无暇。
“姑姑。”槲栎一手持剑,向姬礼拱了供手,算是行礼。
“槲栎,有些时日不见,你如今倒是与哥哥长得越发相似了。”姬礼感叹道。
姬礼虽然是楼兰王室收养的公主,但是却与楼兰王室感情深厚,不光是老楼兰王,楼兰王,也就是槲栎的父王,是姬礼名义上的哥哥,对她更是照顾有加,兄妹之情不浅。
听姬礼提起自己的父王,槲栎的眸子暗了暗。
姬礼知道自己这个侄儿因为当年的事情而愧疚,但是凡事皆有意外,就算他告诉了城中的百姓,难保全城人能安然无恙的撤退。
风沙这种事,向来是不等人的,当年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能逃出来已是万幸,也为楼兰王室留下了一丝血脉。
在这件事上,姬礼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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