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本来滔滔不绝地解释着,把他的话视作一种胁迫,而未曾想到,玛丽居然开始在他怀里流泪。
他大惑不解,因为在他的心目中,玛丽绝对不会是一个容易被他直接说哭的女孩,所以,把她弄哭才是非常有成就感和可以获得快乐的事,但这……就很不对劲!
他抑制不住地咧开嘴,扭着脑袋,跟她的视线齐平,“玛丽,玛丽,这不是你呀。”
“天呐,汤姆,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呢。”恢复些力气的玛丽微微低着头,捂着脸,控诉他。
“嘿,玛丽。”里德尔用手指蹭了下鼻尖,依旧觉得好笑,换了个姿势——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稍稍弯腰凑到她的脸旁,“说实在的,这没什么不好的,我并没有打算把你完全占为己有,我们只要……你只要帮我找到其他魂器,我的灵魂完整,就没有再获取其他人魔力的必要了呀。”
“为什么又是我!”她扭了下肩膀,想让里德尔离她远点,“你总是利用我!”
“那也不是我,”里德尔蹙着眉头,双手置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扭向他:“玛丽,我没有之后的记忆,我是第一个魂器,梅林!天晓得之后我会做什么?跟你结婚?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保证——如果我们见到了其他魂器,这事会迎刃而解的,你也很想见到吧?我们必须去找。”
“你会伤害我的。”她眼角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了下来,“汤姆·里德尔,你绝对会背信弃义,除非……我们来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吧。”
里德尔内心是拒绝的,他跟玛丽承诺当然就是为了打破的,牢不可破的誓言对于他真的太严苛了,但马上的,他心生一计,脸上的笑容未减,先反驳:“现在可没有第三者在场,你说的不现实。”
“我们可以回家里去,如果你真的只是打算找找魂器,那我会跟克里斯说明白——”
“玛丽,你这个阴谋暴露的太快了,好吗?”里德尔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并很快实施了他真正的目的:“我们来立一个真正强大的誓言,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魔法叫血盟。”
“不好意思,什么?”
“血盟,据我所知,你最敬爱的邓布利多教授和格林德沃用过,他们曾经用这个立誓绝对不伤害对方。”
“哦,天呐,你说——”玛丽狐疑地看着里德尔,“你怎么能知道这些八卦的?你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是真正的学习吗?”
“我在霍格沃茨学习的时候你不在学校吗?作为一名优秀的学生,得知一些重要秘密是非常容易的,何况我还是个斯莱特林,也不会像赫奇帕奇除了吃就是歌颂赫奇帕奇本人。”八卦放送员里德尔先生难得的像五十年前那样阴腔怪调的,“而且,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间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但要是你撒谎呢?不然众人皆知的世纪大战怎么解释呢?邓布利多可是打败了格林德沃,亲手把他送进了纽蒙迦德——那个报纸谁没看过啊。”玛丽懒得跟他回怼她阴阳怪气赫奇帕奇。
“所以他只是把他送进了监狱,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攻击对方的,邓布利多没杀他,当时也舆论重重,不就是因为血盟,这很难理解吗?”
废话,很明显,血盟是可以打破的,他建立血盟的目的就是为了打破它啊,笨蛋玛丽!
“好吧,可是,血盟这个魔法我没从课本里看到过。”玛丽回想着她看过数以千计的书,从来没听说过血盟这个词眼,别又是里德尔在骗他。
“你看过魂器这个词吗?现在在你面前的又是什么呢?亲爱的玛丽,不要再犹豫了,我拿出了十分真诚,你也应该有所表态。”里德尔举起他们二人唯一的魔杖,应该是用了某种切割咒语,魔杖的尖端竟然像匕首一样锐利,轻而易举地划伤了里德尔的手掌,他的血并不是像正常人那样鲜红,而是混合了某种暗色物质的浑浊,从掌心的伤口缓缓冒了出来。
“玛丽,我真心实意。”
他将魔杖递给了玛丽。
少年红色的瞳孔注视着她,等待了她的动作,他已经十拿九稳,玛丽在他的掌控中,一定……
“我不要。”
他没想到玛丽会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无法伤害对方,那你要是之后让其他人伤害我怎么办?我在你面前总是弱势的那一位,我不相信这个誓言能让我们势均力敌,你是个很难被牵制的人。”玛丽扬了扬魔杖,里德尔手上的伤痕愈合了。
“……玛丽。”他咬牙切齿地唤着她的名字。
他表演的很辛苦!
“呃,现在的你是十六岁吧,你知道吗?你说这种低级谎言在之后我最起码听了十年了。”
里德尔垂眼看着玛丽手上的魔杖。
玛丽发觉了他的心思,抢先说:“如果你真想去找下一个魂器就别抢我魔杖。”
他耸耸肩,抬起双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她将魔杖迅速收回自己的口袋,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力气,这个共存关系……可能汤姆并没有跟她撒谎,他们之间或许已经达到一个平均值,毕竟巫师的魔力也并不是固定不变的,反而每天都会回到正常值,除非生病,连基本的咒语都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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