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认真听了好几遍,才知道傅希的意思,友善地笑着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递过去。
傅希接过,说了声谢谢,单手握住机身,垂眸熟稔地按出那一串数字。
刚要按下拨号键,就被人勾住脖子,抱了个满怀,因为惯性过大,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就握住她的纤腰,扣紧在自己怀中。
熟悉的青柠香气传入鼻息,女孩海藻般的长发掠过他的脖颈,酥酥痒痒的。
扶桑咬紧红唇,没出息地又哭出来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回荡在男人的耳侧,被他准确地抓住了几个字眼:“呜呜呜傅警官我好想你.......呜呜我是扶桑你还记得扶桑吗呜呜呜呜呜......这一年你到底去哪了......呜呜...扶桑好难过傅警官......”
傅希被女人抱着,空出一只手把手机还给外国友人,朝他笑了笑,暗示的意味明显。
外国友人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个笑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走了。
傅希下机下得比较晚,vip通道本就没什么人。
他站在过道上,捧住小女人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第一个感觉是,瘦了。
眼眶泛红,双眼微肿,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高挺的鼻尖还挂着几滴未干涸的泪,鼻涕和眼泪都蹭到他衣服上。
女人一边哭一边怀疑地问道:“傅警官,还记得扶桑吗?”
傅希第一次他妈没忍住掉了泪,他没说话,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吻上去。
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仅记得,还记得真真切切,想她想得要疯了。
扶桑的腰被圈着往后,抵在了墙壁上,男人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深入,攻城略池,啃咬着她的舌尖,碰撞着她的贝齿,男人霸道的气息瞬间淹没住了她,没一会儿唇就被吮得发麻。
许久未有过的亲近,让扶桑心脏蓦然一跳。
心怦怦跳着,可舌尖却逃了出来。
傅希松开她,微凉的指尖怜惜地摩挲着她娇红的唇瓣,在她耳边低低地问:“怎么,不喜欢我了?”
“不是,疼......”扶桑眼神怯怯的,不知道是自己许久未被人碰过而有些娇,还是傅希真的不知轻重弄疼她了。
男人轻轻笑了声,笑声比以往妖孽了许多,诱哄着说:“那你亲我一下。”
扶桑咬着唇,把脸凑上去,想要亲他的俊脸一口,唇瓣几乎要贴在他的脸颊上时,男人突如其来地把脸扭过来,含住她的唇瓣,这一次没有刚刚那么粗暴。
亲着,吻着,啄着,给女人适应的时间,然后,又绵延到她耳后,抱紧她,黯哑的嗓音含着几分性感,真挚地一字一顿说:“桑桑,好想你。这一次我真的怕了......”
怕他回来后,扶桑会躺在别人的怀里,甚至乎不记得他。
若真是那样,他估计他会发疯吧。
幸好,我们似乎还能重新开始,或者回到从前。
梁栋的车及时地出现在机场门口,扶桑被傅希牵着出来,她扯着他的衣袖,使劲地抹眼泪,把眼线腮红粉底全抹在了傅希的便服外套上。
傅希见她穿得单薄,还露那么多,半个酥胸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年多不见,那里澎湃了许多,肌肤雪白得扎眼。
傅希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拢在她身上。
扶桑拒绝:“我热,我跑了一路。”
“热也要穿,天天穿这裙子在外面干嘛?”傅希的语气不容置喙,还含着些醋味。
扶桑撇了撇嘴,怒道:“哪有!我颁奖礼才穿的。”
谁知男人根本不听,喉结上下滚动着,俯身在她的颈间低语:“我的意思是说,干嘛要把我们第一次上床穿的裙子穿出来。”
话一说完,扶桑就被撩到了,脸红了一路,甚至不敢看他。
梁栋知道在嫂子面前,自己算不了什么,随便跟队长碰了碰肩,兄弟之间抱了一下,把队长和嫂子送给公寓就自然地溜了。
公寓的门轻易被扶桑打开。
灯还没按亮,身后蓦然覆上一道阴影,整个人被软软地抱起,朝卧室而去。
男人的嗓音在黑暗中性感得不像话,眼底深处酝酿出最原始的灼热和暗色。
他说:“来,咱们叙叙旧。”
46、46 ...
扶桑还以为傅希要干什么, 被他放倒在床立马就朝后缩去。
傅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干嘛?这么怕我?”
“傅希, 我有点紧张。”扶桑揪着被褥, 双眸无辜极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还没做好准备?”
扶桑双眸亮了又亮:“对, 我还没做好准备。”
“那我等你。”傅希往床上坐,把她捞过来,放在腿上,“我只是想我们聊聊天,那种事情不着急。”
扶桑点头附和,松了口气:“嗯,不着急。”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小机灵鬼。”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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