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发现......”
傅希用手掀开被子,把她白净的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昨晚江眠月帮扶桑擦了身, 扶桑小巧的脚丫白嫩嫩的,有点可爱。
傅希撩开她长裤的裤管,拉上去, 露出膝盖,果真看见了那道被石头割破的伤痕。
皮肤被划伤裂开,外翻出里面的肉,血已经结痂了。
扶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动作,在粗粝的指尖抚过她的肌肤,轻轻搭在伤口处碰了碰的时候,她恰到时宜地咬着唇,把腿抽回去一点儿,“嘶”一声。
傅希抬眸:“很痛?”
扶桑软软的:“嗯。”
扶桑从北京带了常用的药箱过来,傅希根据扶桑话里的指引,翻开她的行李箱,小姑娘的东西摆得乱糟糟的,润肤露,梳子,T恤,连内衣,内裤都有......
白白嫩嫩的一套,特别显眼。
扶桑趁着傅希背对她蹲在行李箱旁找药箱的当儿,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感叹:怎么这么蠢,居然忘记了自己的箱子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丢脸死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感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绯红一片。
偏偏男人还冷静得要命,随手拿开那套衣物,刚好看见被盖在下面的医药箱,重新回到床边,把她的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拿着棉签,沾了点酒精,刚要放在伤口上,小心翼翼地搽。
扶桑特紧张地“诶”了一声,观察着他的表情,不太确定地问:“傅警官,我能抓着你的手吗?”
傅希抬眸,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有点儿不解。
她又补充:“我怕疼。”
傅希淡淡地垂眸,心跳压抑得有些过分,他说:“可以。”
扶桑内心雀跃了一下,轻轻试探地搭在他没拿棉签的那只手上。
然后,他就一只手被她抓着,一只手帮她消毒抹药。
扶桑没有抓上他的手腕,而是覆在了他的手心中。
一疼就紧紧地握上去,像是要掐出骨血来。
傅希愣是一句怨言也没有。
抹完药后,男人放下她的裤管。
扶桑左右瞄了瞄,眼珠子一转,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然说:“傅警官,我想洗头。”
傅希侧目,一脸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仿佛在说:你想洗就洗呗,还用跟他报备吗?
扶桑撇了撇嘴,说:“可是我腿伤了,站不稳,坐着的话,一个人也洗不了,所以你帮帮我呗?”
傅希歪了歪头,有点儿摸不清扶桑今天的套路。
他站起身,手扶在腰间,波澜不惊地说:“扶桑,我帮你洗的话,就不只是洗头发这么简单了?”
“那是什么?”扶桑好奇。
“拔你头发。”
扶桑:......
扶桑愤道:“你就不能轻点吗?我又不是大老爷们,不行,我一定要洗,昨天弄得那么脏,澡也没洗,头发也没洗,油死了,再不洗要馊了。况且,明天就要离开保护站回北京了,那更要洗了。”
傅希没辙,乖乖地打了桶水上来,帮她打湿,开始搓头发,软趴趴柔滑的短发仿佛一拉就断,傅希尽量把动作放到最小,搓得差不多了,就帮她冲洗干净。
最后还连打了两桶热水上来给她自己进去洗澡。
待所有事情整完,扶桑换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整个人清爽多了,干干净净的,被热水蒸气熏到的脸红扑扑,娇俏又可爱。
倒是傅希,黑色的长裤因为帮她洗头的缘故打湿了一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高大挺拔冷峻的美感。
傅希低眸看她,扶桑也仰头看他,喊了声:“傅希。”
不是“傅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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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眼眸中多了几分深意。
扶桑未等他提出疑问,便再次开了口。
声音朗朗,清脆极了。
“回去后,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
翌日。
是羌塘志愿活动的最后一天。
所有人大包小包地收拾好东西,吃完早餐,跟老站长和村民们告了别,就开始上车准备离开。
在这儿干了半个月的活儿,隔离了尘世,没有上网,累过,清闲过。
要说唯一遗憾的,就是来到这传说中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却没有去看过这儿最美的风景。
男志愿者和特战队们虽说来的时候闹了一场矛盾,但是十几天过去,他们的改变所有人都是看得见的,毕竟也只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小屁孩大学生嘛。
谁年轻的时候没怕过苦,没怕过累。
现在大家都闭口不提来时在车上发生的事儿。
其中一男志愿者伸了伸懒腰,吆喝着提议了一番:“梁副官,我们来这儿这么久了,也没出去玩过专门看过什么风景,不如你顺着路带我们兜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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