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事,你别紧张,这些伤痛算不了什么,队长没那么脆弱,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习惯了,就是可能会把你吓到,我们也没想到这个点,你居然还没睡。”
梁栋的一脸轻松和扶桑的悲痛欲绝一对比,扶桑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傻逼?
“可是,刚刚刑野跟我说,傅希他是背后中了枪伤,那是运气好,才打歪了没有打中要害,再加上你们发现及时,才捡回了一命,不然就...就......”
“是啊。”梁栋感慨了一声,“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没死比什么都好,再大的痛又算什么?捡回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扶桑被他们的理论震撼到了。
梁栋没再跟她多聊,累了整整一天,洗完澡便回房间休息。
扶桑捏着衣服的下摆,慢慢地挪入傅希的房中,第二次进来,却比以往更加紧张。
男人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只有一件沾满血的迷彩军装放在旁边的木桶中。
扶桑再往前迈一步,便看见了躺在床上一张脸毫无血色的傅希,他黑亮的双眸紧紧闭着,微薄的唇瓣因为余痛的原因紧紧地抿住,眉头皱在了一起,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
扶桑轻轻走过去,盯着他紧绷着的冷峻面孔,蹲下身,怯怯地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
鬼使神差地开始伸出手指,白嫩嫩的指尖,轻轻搭在男人寡白的唇瓣上,慢慢,慢慢地,描绘着他的唇部线条。
一下两下。
男人放松下来,总算不抿唇了。
扶桑得意地掀了掀唇,笔直的鼻梁上,那双好看的双眸美得惊心动魄。
“你笑什么?”
突然,男人睁开双眼,略显虚弱地看着她,声音很是沙哑。
扶桑一惊,被吓得缩回了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眼迷蒙带着些天然呆地望着他。
“吓到你了?”傅希又开口了。
嗓音不似以往那么利落硬气,多了些无力感。
扶桑快速摇头:“没,没吓到我。”
说完,她快速跑去桌面上,倒了杯水,艰难地扶他起来,把水递给他喝。
傅希受伤了,肩膀缠着白白的纱布,赤裸着健硕的上身,但他没有那么娇气,并没有让扶桑喂他,而是自己伸手,快速扯过碗,大口大口地灌进去。
仿佛好几天没喝水似的,渴到了极致。
甚至,还因为喝得太快,直接呛了一下,弯下腰重重地咳着,扶桑担忧地拍着他的背脊,无奈地说:“你喝那么快干嘛?又没有人跟你抢。”
傅希轻快地笑了笑,缓了好久才缓过来,视线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你昨晚没睡吗?”
“你怎么知道?”
“黑眼圈都比你眼睛大。”
“......”
傅希靠在床边,重新坐好:“我前天晚上不是让你别出来,在里面好好睡觉吗?”
“你就只是让我别出来,又没有说原因,我是狗吗?你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听你没有理由的指令吗?”
“好了好了。”傅希眼神夹着些柔,透着几分溺宠地盯着扶桑,“你不是狗,我让你不要出来,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怕你会害怕我,远离我,逃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来,预告一波:羌塘结束后,回帝都基本就可以在一起撒糖啦。
18、18 ...
休息得差不多梁栋带着刑野去老站长的办公室借用了电脑给中央汇报情况。
刑野是被坑来的。
梁栋连着一天一夜没闭眼, 生怕傅希出一点儿事, 精神高度紧张,如今才补眠了两三个小时, 实在是累到不行,根本不想动。
只好把刑野这个战队老幺拖过来,充当苦力,给他打字。
“我说你打,别打错了啊。”
“哥。”刑野很委屈,意欲反抗,“这不是我的工作,汇报情况写报告这些不是你和队长的工作吗?”
梁栋抽出一根烟, 拎出打火机,“啪”一声,刚点燃火:“你再给我废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拎过来, 让你打吗?就是因为你, 不拉住队长, 让他差点儿没命。”
刑野这下急了,开始反驳起来:“可队长也不听我的呀,他能听我的吗?整个战队, 也就你能劝得动他。”
梁栋咬着烟,说话含含糊糊地:“你知道我和你的差别在哪儿吗?为什么队长会听我的,就是因为我劝他的时候, 带着理由和其他策略,你他妈净说有危险,让他不要去,他是那种怕死的人吗?哪能这么容易就听你劝啊。”
“好吧。”刑野认栽,乖乖地把手摸向键盘,“哥,你说慢点,我打字慢。”
“听着吧。”
梁栋事无巨细地把那天的情况汇报出来——
那天,他们以为傅希不见了,简直急疯。
可留在山上用望远镜观察的刑野一直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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