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
余白不想、也不敢听到那句话,低吼一声打断她,“你别想骗我了!”
黎夜光冷哼一声,把话说完“我却……还是不喜欢你。”
“……”
她黎夜光叱咤风云,若是遇到千年老狐狸斗不过也就认了,还能斗不过他这只小土狗?耍狠是吧,谁不会呢?呵呵。
“你、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对着我笑?”他的脸由黑转红,还是满脸通红。
“那你不喜欢我,还要特意来通知我?”黎夜光往前一步逼近他,看着他脸上的红晕一点点蔓延到脖子,最后染上他白皙的锁骨。她踮起脚尖,用手指去点他的额头,每点一下,就逼近一步,逼得余白连连后退。“不喜欢就不喜欢,恨就恨,反正这一个月我是住定了!我今天杀鸡,明天宰猪,后天还要火烧余家山。”
余白一路被她逼到墙角,竟然无路可退,以前的余白很享受被她“逼迫”、被她“戏弄”的感觉,可是现在的他——不、甘、心!
“这个月你是住不了了!”他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只觉得掌心一热,他屏住呼吸一口气把话说完,“因为我要下山去参加临摹展了。”
事情的转变太过突然,黎夜光一时愣住,连手指都忘了抽回来。
“你说什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鸡儆……狗?
余白松开手,他天真纯净的眼眸里第一次闪现出欲望与决心,“我来通知你,就是要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了,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是你自己不要的。”
他不想承认自己不配,更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对她的真心不过如此,他是真的用尽一切去喜欢她,是她不要他了。
黎夜光怔住了,余白的冷漠和恨意,她都预想过,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万万没想到,原来他伤得那么深。
那么淡泊如水的他,竟也会如此不甘心。
而他的喜爱,原来那么珍贵又难得,她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了。
“好,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我就承认是我错了。”
得知余白要下山,季师傅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任她黎夜光说得天花乱坠,余白也不能去!山下的世界太糟糕了!”
“那是你没去过山下。”刘哥虽然去c市不过半月,但对大城市的印象极好,“吃得好,玩得好,姑娘也漂亮!”
“真要那么好,余白怎么会垂头丧气地回来?这才好多久啊,又要去?”季师傅怕自己说话的分量不够,把余黛蓝也搬了出来,“他姑妈要不是下山,也不会出事。”
“余黛蓝她是……”刘哥的话才刚起头,季师傅不客气地重咳一声,刘哥只得改口,“……师姑她不一样,而且她也没有后悔去嘉煌啊。”
季师傅狠狠地瞪了刘哥一眼,总觉得他动机不纯,“你是不是为了打赌的事,才故意去撺掇余白的?”
刘哥连忙竖起四根手指以证清白,“天地良心,余白下山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愿。”怕季师傅不信,他补充道,“你这人一辈子光棍不懂男女之情,余白这次下山和上次不一样,他是要证明自己,一个人如果连自己想说的话、想做的事不去做,到老了该多遗憾啊。”
这话莫名戳中了季师傅,他一下哑口无言,刘哥乘胜追击,“而且为了咱们余家山,余白下山参加临摹展也是好事啊!”
季师傅嘴硬地说:“余家传家五代,也不需要一个展览增加名气……”
刘哥见他冥顽不灵,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我说的为了余家山,不是为余家增加声望。你忘了黎夜光杀鸡吗?要是让她在山上住一个月,别说是鸡飞狗跳,整个山都能给烧了啊!”
“……”这下季师傅终于松口了,“那我得和余白一起下山。”
“你去干嘛?”刘哥很嫌弃地说,“是要给余白当保姆,还是当保镖啊?”
季师傅白了他一眼,“要当保镖也是你当。”
“我?”刘哥哈哈大笑,“你开什么玩笑,我刚回来,难道又去?再说我又不会画画,我去了能干嘛?真当保镖啊!”
“你是保姆,负责日常起居做饭。”
“……”
季师傅神色严肃地说:“余白这次去,不能和上次一样儿戏,他是余家第五代传人,代表了整个余家,所以绝不能丢余家的颜面,我也绝不允许他被任何人欺负!”
晚饭时分,季师傅郑重宣布自己要亲自带余白下山。本以为告诉黎夜光他要随行,可以震慑她,让她收起不安分的小心思,别再打余白的主意。事实证明,他做到了,黎夜光确实没打余白的主意,改打他的主意了!
“季师傅,你山都下了,又陪余白去参加临摹展,不如自己也参加一下咯?”黎夜光有备而来,征件函带了好几份,给余家山的大师傅们挨个发了一份。多一个画家参加,艺源美术馆就多一分胜算,黎夜光才不管季师傅是讨厌她还是想吓唬她呢!
“我是去帮余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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