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得想想明天要做些什么。
迎着清晨的阳光,程盛背了一个山地小包向远山别墅赶去,湖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程盛用昨天领来的钥匙,打开了远山别墅的大门,里面很静,很空旷,与豪华装饰对比下的是了无人烟的寂静,他轻轻地走上二楼厨房,将肩上的背包一放,清洗完手后就进行选菜。
打开灶火口,程盛双手拎了面,幵始丢片,“哗哗哗”,面片飞雪一般落在滚水里,把另一个煤气打开,火苗“呼”地一声蹿了出来,盘中的豆角倒进了锅中,又从碗柜里拿出锅铲,炒了起来,为防止豆角油腻,程盛特意多盛了一勺醋,这时面片也大约变成了金黄色,很是诱人,用盘子盛好后,香气简直扑面而来!
程盛对自己做的早餐很是满意,清淡而又不失胃口,很好!抬手看了一眼表,这都八点了,骆离舟那家伙怎么还不起?
按着昨天的记忆,程盛来到了三楼:“骆离舟,出来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回应,程盛打算再敲一次门,要是还没有动静,他就先回去。
正在他打算放弃回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进!”
程盛推门而入:“我说你怎么回答的…这么…”话还没说完就见面前的少年脸色苍白,额前还有冷汗冒出:“你,你是不是生病了?”
骆离舟摇了摇头,没有躲开程盛伸向他额头的双手,那双手很温暖…
“奇怪,没有发烧,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骆离舟继续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刚才做了个噩梦。”
“是吗?”程盛有些诧异,只是个噩梦,脸色也能差成那样?虽说他生气骆离舟让他在林小依面前丢人,不过一码归一码,要是对方真生病了,他肯定还是会帮忙的:“要是有不舒服,你就和我说。”
骆离舟点了点头:“大橙子,我饿了。”
程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下去端饭去了,以前他一直以为骆离舟是那种有些孤僻的人,没想到这么自来熟,都没说过几句话,叫他叫的那么亲切,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骆离舟看着程盛下了楼,慢慢地弯下了他的身子,一步一小挪地走到了软卧上,腿可真疼。
程盛拿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少年穿着奶白色的睡衣,支手翻阅着手头上的书册,不时还打个哈欠,要多慵懒有多慵懒。
“呐,你的早餐,快些吃吧,省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拿过来吧。”
骆离舟接过盘子,用勺子小尝了一口:“还不错,大橙子你的厨艺比我上个厨师好多了。”
程盛听了这话忍不住有些飘飘然:“哼,那当然!我的水平可是大师级的!”
骆离舟看着程盛那小嘚瑟的表情,忍不住莞尔一笑。
程盛见自己的工作都做完了,便拍了拍手:“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骆离舟点了点头:“好。”
出了房门程盛突然觉得骆离舟人还是可以的,只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在学生交流大会上会那么说他,算了,以后有时间再问。
可还没等他下完楼梯,突然听到骆离舟房间里传来“碰”的一声。
程盛赶忙回头冲进去:“怎么了?”
骆离舟摔倒在房间的地板上,早餐被撒了一地,他试图爬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软摊在那里喘气。
程盛半跪在骆离舟旁边,小心得将他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少年的手腕很细很白,淡淡的青筋显露在了手上,那是疼痛的表现!
程盛皱了下眉头:“哪里疼?”
骆离舟将淡唇抿了抿,并不说话,可是那微微颤动的双腿却出卖了他,程盛将奶白色的睡衣向上一提。
“啊!”许是触碰到了伤口,骆离舟轻呼了一声。
纤细的双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些没干的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程盛小心绕过伤口,双手拖住骆离舟的腿弯处,一把将人抱起,比想象中要轻很多,怀中的骆离舟很乖巧,几乎没有怎么动弹,也许是因为过于疼痛,他的额间不断有冷汗冒出。
程盛将骆离舟轻放在床上,看着那双伤痕累累的双腿,严肃道:“医药箱在哪?”
骆离舟摇了摇头:“不用了。”
“伤的这么重,怎么不用了!”
四目相对,无形的对峙在空气中形成,最终以骆离舟的败阵告终:“在床边的第一层抽屉里。”
程盛快步走到床头柜,将抽屉拉出,取出医药箱。
他用棉棒粘了碘酒,小心的将骆离舟的腿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我先给你消毒,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腿上的血痕很多,程盛换了很多棉棒:“这是怎么弄的?”
碘酒杀的伤口有些沙沙的疼,骆离舟倒吸了一口气,目光有些闪烁:“今天早上不小心在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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