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僵硬地放了下来。他的嘴里开始跟着变香甜,却不知是她的吻抑或是那颗冰糖。
姜齐扬没像昨晚一样抗拒,夏晓典心里暗喜,吻得也越发起劲。正要投入的时候,眼角瞥到姜齐扬右手动了动。
她以为他又要对她动武力,直觉就要从他身上滚开,只是还未来得及抽身,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脖子里。
“......”想干嘛?
“这块玉除了你,还有何人曾见过?”只见他从她脖子上勾出了一块铜钱般大的白玉,大拇指在上面轻抚着。
那白玉状似猪,猪身里有一只淮字。
夏晓典到现在才发现她脖子里头还戴着块白玉,那她昨晚洗澡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好像是在研究那个大木盆,能不能容得下她和姜齐扬。
咦,她为何满脑子都是污污。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玉有什么来头吗?值得他一直盯着,而她这个大美人却被他从始至终都晾在一旁。
要不要这么淡定!很挫她的自信心。
“嗯。”他也不多说,松开手,示意她将白玉收好,“记得,以后别让人知道你身上戴着它,包括林家人。”
“为什么?”她拿起那只玉猪仔细地看了起来,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就像平常人戴的那种生肖玉佩。
“它是你爹留给你的,你只需收好。”
夏晓典有点服气,这人总是答非所问。
不管如何,夏晓典算是搭上了姜齐扬,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只除了某人每日必端来强迫她喝的苦药。不过,相对的,她每日也能收获一枚药后吻。
跟她一样赖在姜家好吃好住的还有那个三皇子龙少墨,他是铁了心的要等到夏晓典,因而每次瞎逛时见着他,夏晓典都只是行个礼便急急离开,绝不跟他瞎扯有的没的。
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像指着林灵玲说她不是夏晓典一样指着她,说她就是夏晓典。
说到林灵玲,夏晓典倒是见过几次,那当真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姜家女主人。还都是来跟夏晓典示威的,那意思约莫就是嫌何其这个表弟太恃宠而娇,怕有一天他一人独大。所以开始从何其的女人下手,就是让夏晓典知道,姜家还有她这个女主人,想别的心思还得经过她。
又是一日,夏晓典出去闲逛,偏偏走了狗屎运,撞到了林灵玲倒霉的那一刻。就在那姜家药园的偏角里,一名蒙面黑衣人掐住了林灵玲的嘴,并瞬速喂她吃了一颗黑色药丸。
她为什么确定是黑色药丸,因为她听到那黑衣人说,限林玲灵一个月内帮他从姜齐扬身上取得一块白玉虎符,否则就别指望从他身上得到解药。
而那人说的虎符夏晓典熟悉得不得了,正是她脖子上戴着的白玉猪,明明是猪,为何就变成了虎。
再联想到原主的父亲,曾经便是北淮国年轻有威望的大将军。后来不知何原因惹得北淮君主对他越来越不信任,他便辞官带着当时正怀孕的妻子回了淮安城。
勿勿回了房间,见到姜齐扬,她想也没想将那虎符解下丢给了姜齐扬,并将她看到的都一一告诉了姜齐扬。
姜齐扬没拒绝,帮她收起虎符,只道他知道,让她安心,再无二话。
其实夏晓典也不多担心,林灵玲眼中的姜齐扬并非她家这位,所以她想要拿到虎符,除非姜齐扬自己送上。否则,她还是等着求黑衣人再给她些时间,讨解药。
事实证明,随便眼红别人的东西,再想着去抢,抢到了拿在手里也未必拿得轻巧。
到得晚上,夏晓典睡到半夜的时候,又发现姜齐扬出了房门。
在他关上门后,她坐了起来,弹了弹血玉手镯,轻声问:“血玉,能让我离魂吗?”
没得到回应。
她猜这血玉肯定在睡觉,想到之前他说过吸了自己的血便能清醒。她狠了狠心,咬破了一只手指尖,艰难地挤出了那么丁点血抹到了手镯上。
“血玉老祖宗,快醒醒。”
房里有点黑,夏晓典没看到那丁点血瞬间被吸了进手镯里。
“有事?血挺美味的,就是,好像有点怪。嗯,我想想,嗯,”血玉先是懒洋洋地说着,到了最后却是吱吱唔唔。
然后便是惊叹,“啧,这血有问题,我说呢,原来还是个短命相。”
“真有不治之症?”血玉说的与姜齐扬说的不谋而合。
“现代人说的血癌,不过瞧着挺健康的,活了十五载不也没啥事么。”血玉对此没什么好伤感的,反正这具主人的寿命便不长。
原主死了,不还有夏晓典这只魂么。
“哦。”同样,夏晓典也没觉那是什么大事。
“让我离魂行吗?我想去跟踪个人。”
“去吧。”只听血玉一声同意,夏晓典便像是被什么拉扯出来一般,“他往西大街去了,你得速度跟上。”
夏晓典听得方向的时候已飘到了门口,突然又折了回来,指着沉睡中的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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