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良玉的身上种了蛊。”
“这就是她回北齐的原因?”
“也不是,良玉回北齐是心灰意冷,她坚持留在东楚是为心意,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哪怕霍如襄下蛊让两心相悦的人不能相亲,他们也没有放手的意思,直到发现怀孕,还有没能诉诸于口的真正纠葛才回来。”
顾华熵道,“这算是她想不开的原因?”
索依皇后道,“应该是吧,我的师妹其实不是软弱之人,我和她同拜入百花宫成为百花宫弟子,我所熟识的师妹生性要强,凡事想得开,她真正想不开的可能是知道你不是亲生,还和女儿一生不能相近,她不能与她相依为命,甚至还要提防东楚的霍如襄派人寻仇报复,为此才绝望撒手。”
顾华熵听着沉默下去,说到底,这一切是顾家的错?如果不是北齐的皇室派齐纳良玉去东楚,那么齐纳良玉的一生不会千回百转,然后顾蓉殊活在了过去的负累里。
说到底,是他顾华熵活该,谁叫他成为了太子,他得到了别人得不到的荣华。
顾华熵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的人生变得越发可笑,就好像他这一生存在都是为皇家赎罪,他始终无所获,无所得。
他离开了母后的中宫,漫无目的一个人走在偌大的皇宫里,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那个人总是想出现就出现,想让她不出现,她必会躲着不见。
顾华熵心很累,他道,“这样的我还是你师兄吗?”
站在身后的女孩道,“是,永远都是。”
顾华熵回身把人抱在怀里闭上眼,他道,“颜儿……”他把人抱紧,却觉得这一生好像有很多路已经没办法再走过。
顾蓉殊听到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她不知道母亲原来去东楚,不是她自己去,而是为了北齐。
还有母亲不是在霍如襄嫁给父亲之后才认识父亲,她和父亲早就相认识,然后才娶了霍如襄,这么说,母亲并不是霍如襄所说:罪大恶极。
书泠扶着主子,二人躲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偷听,她本来是来给索依皇后请安的,但没想到撞上了太子,而为了避开他,她们躲在角落里等,结果等来了一段故事。
顾蓉殊不停的反问,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是母亲的亏欠,原来不是。
书泠扶着痛苦的主子,她把人送回了凤芯宫,转身去找三皇子顾华宣,她想问问他,是不是真如公主所说,你有这样的计划?
顾蓉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生,可以这么悲哀曲折痛苦,而别人的一生就算不顺遂,也能欢乐,至少她们有值得欢乐的事。
可她还有什么?
她艰难坐起来的时候,本属于自己的凤芯宫,忽然出现了一道陌生的身影,她穿着白衣,一身如仙如韵的白衣。
她自凤芯宫的正门走进来,明明是站在庭院中洒扫的书璃,被那白衣女子一把点住穴道,她隔空就这般轻易的控制住一个人,她将人随手抬起放在了庭院中的桃树下。
顾蓉殊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前一息还在为自己的困惑身世而半死不活,而眼下只有一个想法,逃,喊。
可她张不开口,因为那人已经走到近前,她的脸,看着很普通,很陌生,顾蓉殊想不到她是谁人,而白衣女子闪身走到她身前,她告诉她,我是书语。
就是御膳房的那个小神厨。
“我易容了。”
顾蓉殊怔鄂的望着她,她问,“你想要做什么?”
“你原来进宫真的有目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把书璃怎么了?”
顾蓉殊连连问了很多个问题,书语不知道回答哪一个,她站在梳妆台前打开那些胭脂俗粉道,“我没想做什么,进宫也没有特别目的,记得进来的时候,我给自己半年的时间,如今正好到了,所以到了该离开的时候,至于那边的那个书璃,你放心,她没事,我只是点了她的穴道,一个时辰后她自会醒来,至于来这里找你,只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跟我走,哦,不,是想问你想不想出去,去到外面,去跟你的慕倾连,或者是逃离这里?”
这是书语想要说的话,顾蓉殊眼神转得很快,她脑海里转得更快,对于出宫,离开,她不是没有想过,此前留下是为了赎罪,替母亲赎罪,想偿还太子哥哥,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所谓赎罪很可笑,其实她留下来也只有让太子更加惦记心中所受的苦而已,况且如今的事实已经不是事实,它已经来了一个大反转,转得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父皇母后。
书语等着想通透的人,她道,“你只有半刻,如果再想不清楚,我就自己走了,你当我没有来过,至于我为何知道你和慕倾连的事,很简单,我武功这么高,因为好奇随便跟踪着你们走那么几步路,很容易就知道很多事,这样的回答你可放心?”
顾蓉殊看着坦白实诚的人,她道,“你和太子哥哥是什么关系?”
书语道,“没有关系,要非说有关系,可以这么说,他是我师兄,我是师妹,就这样。”
顾蓉殊不相信,她道,“你骗得过自己吗?”
书语耸耸肩,她道,“顾蓉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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