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妹妹。
骆皖敏想要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而顾蓉殊不甘愿做被人摆布的棋子,她道,“七皇子,她是谁?”
慕倾连回过神,他以为她会乖乖就范,看来又是奢望,以致大失所望反问,“蓉殊公主何故想知道?”
顾蓉殊未想会得这么一问,她怔鄂的说不出话来,而慕倾连转头问突然出现的人,“你为何在此?”
骆皖敏轻声细语,“我来寻你。”
慕倾连听着无话,他默然良久道,“走吧。”
骆皖敏不走,她当作不识反问,“那是谁?”
慕倾连瞳孔缩起,他道,“北齐公主,误打误撞碰见,想是被琴声吸引过来。”
顾蓉姝心里五味陈杂,这般敷衍语气,听着实在令人不好受。
骆皖敏笑着随身边的男子离开,她自顾自话似的道,“古琴原属于我,因一时疏忽被人偷去,才害倾连从东楚跑到北齐。”
顾蓉殊听着多此一举的一番话,脸色变得很不好。
书泠直视着悄然而至又乘兴而去的人,她道,“此人是谁?”
顾蓉殊面上毫无波澜,“东楚丞相之女。”
“公主认识吗?”
顾蓉殊道,“无法不认识。”
两人也离开秋芳楼,天色近旁晚,回宫的计划推迟,书泠跟着主子去找落脚处,二人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店掌柜问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书泠道,“住店。”
老人家推着算盘清了今天的账目,道是只剩一间普通客房,两位要吗?
顾蓉殊点头。
书泠交出银子,二人拿了钥匙上楼,此时客栈门口再出现四五个人,他们吆喝着上酒上菜,嗓门大得震天。
顾蓉姝转头看过去,她看到来者五大三粗,各找了位子座下,他们嗓门声大且不停嚎叫,引得客栈里的寥寥数人纷纷侧目。
书泠道,“这可是些喜欢作乱的江湖人。”
顾蓉殊道,“江湖人江湖事,我们不做评。”
两人走到楼上,顾蓉殊视线凝注在白天在听书楼见过的蓝衣公子,他正一人孤身独酌,旁边不见那清俊的灰衣少年。
书泠先去打开了房门,小二哥很快送上饭菜,她们一起吃过晚膳,书泠忙着收拾桌面,顾蓉殊靠着桌旁闭目养神。
书泠看了疲乏的主子一眼,她早早去吩咐店小二送上茶水,可等了好久不见人来,便自主出门去催,她出门后才发现楼下的人已全数走光,就好像方才没有人一般,寂静得让人害怕。
顾蓉殊正想心事,她想得入神,书泠拿了茶水上来,她倒着水洗杯,忽听房顶上传来瓦片翻动的声响,她惊了一息道,“公主,房上有人。”
顾蓉殊,“……”
“我听到了打斗声,那是刀剑相击的声响,纤离平日舞刀弄剑,我听的就是那种声音。”
书泠边说边退到主子身边,顾蓉殊抬头看了看道,“没有听错吗?”
书泠道,无错。
顾蓉殊道,“且出去看看。”
书泠道,“公主不怕吗?”
顾蓉殊笑,她道,“怕什么?”
她根本就不怕这些,也许是那段粗茶淡饭的日子,锻炼出她今日的性情,懂得了有些事总该要学会勇敢的去面对。
记得那时候深居简出,躲在偏僻的地方逃避尘世,逃避世上所有人,偏偏有一个人始终藏在身后,只要她缺什么,他便送来什么,如果不够,他会开口问,有没有特别想添的东西?
那时顾蓉殊回头望着扔下纸条的人,他道,“你假装入睡?”
顾蓉殊睁开了闭上的眼睛,她是假装入睡的,然后他就从暗处里走出来了,他道,“如你想一个人静静,我不打扰,但你能不能让我留下来?”
顾蓉殊道,“不可以。”
那人自主走到旁边坐下,他道,“你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
顾蓉殊默然不言,过了良久她问我已经不是北齐的公主,你何苦?
那人道,“有什么关系?”
顾蓉殊道,“配不上东楚的七皇子。”
慕倾连把人揽过来抱住,他道,“我又不是因为你是蓉殊公主才认识?”
顾蓉殊没有话说,他被人强行抱紧,她闭上眼恨恨的想着,我一无所有,你到底求什么?
可抱着她的人没有回答,他反问,“你说我求什么?”
顾蓉殊实在想不明白,那段日子,她自我折磨半年,等放下心中怨恨,她终于舍离那间破败的茅草屋,走离开辟出的一方桃源。
她回到北齐后变得不再爱笑爱闹,可能是心里藏了太多的怨结,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至亲,唯一可依赖信任相托的只有养育自己的父皇母后,她深深懂得自己再不能由着性子胡闹。
书泠随着主子走到门外,她看到楼下坐着一位自斟自酌的公子,那人像是店家小二,他的桌子上放了一碟花生,还有一坛酒。
书泠看了一会儿,不由笑出声。
店小二听到笑声,他抬头看。
那小二哥长得清秀,眉清目秀的,他咦了一声道,“两位,又见面了。”
顾蓉姝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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