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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日后得多给他一些爱与安抚,这家伙就是从小太过缺乏安全感,一时的安抚,不够让他百分百安心。
转念一想又是动容,一个人只有对另一个人爱极了,才会患得患失,借小张总的一句话,盛星河是爱惨了她的。
而像是印证着詹程程的话,衣服的事件过后,盛星河越发加快了结婚的步伐。
就在翻出情敌衣服的第二天,他便去看家具家装,还将江奇一起带去。江奇这些年在酒店工作,对室内家居与陈列比较专业。
两人去了最高档的奢侈品牌家私城,盛星河当场签下一套进口红木家具。
看着标价江奇咂舌,这年头红木贵啊,纯红木外加手工工艺就更贵。
江奇啧啧道:“你结个婚一共花多少钱?”
盛星河回:“你猜。”
“我猜……”江奇伸出了一根手指,“这个数?”
说完他自己摇头,“不不,绝对不止一千万,怕是翻几倍都不止。”
“就你这买套别墅也不止,还有车,高定礼服,还有那古堡,哦对了,为了宾客你还包机,宾客国外的所有费用……这杂七杂八算起来,刚刚那数得再加一个零。”
盛星河默认了,做了个低调的手势,“可别跟我媳妇说,我就报了个两千万就把她吓到,你要真是把数报给她,我估计她得好几晚睡不着。”
“我的妈呀!”江奇咂舌,突然伸出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盛星河,娇羞道:“盛哥,你怎么不娶我呢?我比小蘑菇便宜多了,只要你付出十分之一我就嫁,我不嫌弃你是个男人,不介意被你掰弯哦!”
“滚!”盛星河:“老子介意!”
笑归笑,江奇挺佩服盛星河的,这哥们看着出身巨富之家,家里早些年也给过帮衬,但后来进入社会,他就很少靠家里,平日大小开销,人生大事,大多是自己的银子。即便他家里愿意承担,他也不愿接受。
江奇敬佩着,又看盛星河付完款后催商场老板尽快发货,感叹道:“你这个婚,速度快得跟火箭似的!”
可不,盛星河买房买车定家具,别的家庭样样都要商量,盛星河眼都不眨,从不磨叽,看了就买,恨不得立马买立马结,现在就正式过婚后的日子。
“不过也是,”江奇说:“快点结,免得夜长梦多。”
这无意中的话让盛星河眉一挑,抬头看江奇。
“我没说错啊,现在事实难料啊。”江奇道:“我们酒店就有个妹子,也是说最近结婚的,未婚夫平时也跟她特别好,两人没事就秀恩爱,结果请帖都发了,我这份子钱都准备好了,未婚夫却突然不见了,原来是跟着初恋跑了。”
“你说这什么人啊!前一刻还跟人家信誓旦旦说要结婚,后一刻初恋的前任找来了,一句忘不了旧情,就要取消婚礼!搞不搞笑!”
“果然,都说世上百分五十的感情毁于前任,这话……”
江奇说着摇头,再一看盛星河的脸,马上闭了嘴。
他怎么忘记了这还有位爷,也有个前任情敌呢,而且这个劲敌比一般的情敌更可怕,跟媳妇是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交情,这二十年深刻包含了亲情友情跟爱情,足矣击溃世上大部分纯纯的爱。
不过,出于真兄弟的心理,他还是问了句,“你这么里里外外忙活着,什么都办得这么好,什么都为她做到极致,可万一……”
他后面的话没说,他不过是受同事妹子的经历引起的感叹,毕竟感情的事最是多变,当然,他希望这个万一永远不出现。
其实,哪怕盛星河不说,作为局外人他能感受的到,盛星河对詹程程的在乎。他这么急着举办婚礼,又将婚礼办得如此隆重奢华,一方面是对终身大事的重视,想给伴侣最幸福的感受,另一方面,每一项他都完美到极致,是不是从侧面印证了内心深处的不安,爱情这回事,在乎的一方,总是企图付出更多,来打动对方,获得对方更多的留恋与爱意。
果然,盛星河没说话,只挥手笑,“怎么可能,大爷我的魅力无与伦比,我在我媳妇心里N0.1!”
江奇也笑着,作为这么多年知根知底的老友,他能察觉出对方微笑下强撑的异常,但他不好再说什么,只笑着说:“那啥,婚求了?”
盛星河霎时眼睛一亮,一惊,“对啊!我就说呢,总觉得自己少了哪个最重要的步骤!”
他拍着脑壳,不住自责,“最近忙得晕头转向,竟然忘记这么关键的事!还好你提醒,不晚不晚!我好好计划下!来一波大的!”
这一下午,盛星河就开始忙活去了。
这一晚,詹程程下班回家,就见盛星河总对自己笑眯眯,像怀揣着什么神秘。
詹程程问,盛星河也不答,只问她,“明天加班吗?”
詹程程摇头,“应该不。”最近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
一听这话,盛星河唇角的笑都收不住。
其实连詹程程自己都没想到求婚这事,在她眼里,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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