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交流而跟着延长。
詹程程看着他们的谈笑风生,继续陪着坐。
陈默安看她进来,笑着替她扶了下椅子,两人靠的近,她桌面上的汤凉了,陈默安替她盛了一碗热的,一如既往贴心。
詹程程对这些已经习惯,陈默安从小就这么对她,所以便笑着接下,两人看起来格外亲昵。
只是某一瞬间,詹程程感觉到有些异样,周身似有一道视线快速掠过她跟陈默安,微凉。她抬头看去,却见满屋祥和,大家都在愉快聊天,哪有什么人看她。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多心了,低下头继续喝汤。
一墙之隔,盛星河就站在那。
在詹程程进入包间后,看似走进自己包间的盛星河却在墙那侧停住了脚步,他的视线,在虚掩的门后穿进,在詹程程包间里扫过。
扫过她含笑的脸,还有她亲昵的身边人。
垂下浓密的眼睫,他眼底最深的情绪被遮住,无人能窥。
许久后,一声低语传来,“哥们!你在这站着干嘛,怎么不进来!”
说话的是江奇,盛星河说他出去抽根烟,可是好久都没进来,江奇便出去找他,结果一出包间门,就发现盛星河站在门口,看着隔壁隔壁包间内,目光沉沉。
“你看什么啊?”江奇压低声音问。
盛星河随手拧灭了烟蒂,道:“没什么。”走进了自己的包间内。
江奇看着盛星河的背影,直觉哪里不对。盛星河脸色似乎不太好,情绪比出包间时低落了许多,如果刚才那一瞬他没看错的话,盛星河抽着烟的时候,眼里有非常压抑的情绪。
是怎么了?难道隔壁有什么?江奇纳闷。
但具体他也不知道,只能跟着进了包间。
那边,詹程程的包间,饭终于吃完了。
今夜把酒言欢,对方负责人很是愉快,双方再次举杯,来个HAPPY END,最后一杯完了圆满散场。
詹程程也举起了杯,众人一起喊:“Cheers !”
啤酒沫子飞溅,这愉快的声喊,伴随着酒杯的碰撞,一群人面上激情满满。
可突然间,“啊”地一声尖叫传来!
詹程程几乎是本能地竖起耳,是隔壁的声音,尖叫的人不止一个,是一群!
有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没有片刻犹豫,詹程程起身冲出包间。
果然,隔壁的包间,人群混乱而惊恐,而那摔倒的椅子下,一个躯体就躺在那,身子僵直,不断抽搐。
方才还觥筹交错,喝的言笑晏晏的同伴全都吓住,围在一旁不知所措,江奇想去又不敢随便动,惊慌地说:“他不是说他好了吗……”
回国那天,盛星河说已经稳定了,他才敢招呼盛星河来饭局,不然他哪敢让盛星河喝酒啊。
孙倩也吓在那,蹲下身想帮忙,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这时就见一个人影冲过,“让开!”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她冲到孙倩前面,蹲下身去,将盛星河周围摔落的零散东西全部推开,让盛星河平躺在地,仰卧。
随后,她扶着盛星河的头,另一只手飞快拿了桌上的一快擦手毛巾,拧成麻花状,压在盛星河口腔的上下牙之间,以防他咬伤自己的舌头。接着她松开盛星河的衣领,将他头偏向一边,再将下颚轻轻托起,避免口腔分泌物误入气管,造成吸入性伤害。
这一切急救动作,她迅速而有条不驯,周围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孙倩跟江奇,都没料到詹程程就在隔壁。直到詹程程道:“别愣着!救护车!”
“哦哦哦!”有人赶紧拿手机打救护车。
地上盛星河还在发作,看起来痛苦极了,孙倩蹲在那,伸手按他抽搐的手脚,想控制他,减轻痛苦。詹程程喝道:“别!”
癫痫病人发作时,千万不能强行按他的身体四肢,也不能给他喂水,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加深病人的痛苦,甚至还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詹程程制止住孙倩,自己轻柔地按住盛星河的手脚,跟着他抽搐的势头稍微加一点力量,随着病人的动作一边保护,一边安抚,而她另一只手,则轻点他的人中穴,用适量穴位的刺激感,以温柔而有效的手法,让他慢慢恢复神智。
手下忙个不停,詹程程心里却是庆幸,当年盛星河去她家蹭饭以后,担心他的病情,她在网上查了许多关于癫痫急救业措施,比过去用手指止住牙关的野路子更专业,就为了预防哪天盛星河万一出现意外,而时隔多年,两人虽然一直未见,但那些措施她牢牢记到了现在。
大概因为她的急救措施妥当,盛星河抽搐的势头渐渐缓了些,表情再没那么痛苦,间歇性的抽搐间,他无意识将脸贴在詹程程手心,随着她安抚他的动作,虚虚靠着,仿佛那就是他的倚靠。
与盛星河的缓和相反,詹程程半跪在地上,因为这马不停蹄一连串的急救,也因为对盛星河的担心,急出了一身汗,脸上背上全是,一滴滴砸到地上,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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