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说要搞他的弟弟,他还没摸清关系,就已经被打入了黑名单。
最后林遇安才知道原来是韩育豪担心他弟弟遇人不淑,便先出面冒充韩冬阳来试试他。
结果一试知深浅,从此林遇安的裤裆里悬着一把手术刀。
韩冬阳:“怎么?”
林遇安摇头:“没什么。”
吃完早饭,在楼上换衣服的时候,林遇安坐在床上,看着在卫生间刮胡子的韩冬阳,欲言又止。
他或许可以提醒一下,万一他丈夫忘了怎么办?不行,要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而且这次回去就可以说啊。
林遇安暗自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过去,韩冬阳对着镜子的余光闪烁,仿佛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剃胡子上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则是一副“我早已了然”的表情。
林遇安手傍着门,看着镜子里的人,试探性道:“那个,你什么时候准备将我们之间的事儿告诉爸妈啊?”
韩冬阳拿着剃须刀的手一顿:“··········”
林遇安道:“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毕竟这对他们来讲,有些突然。”
韩冬阳默默凝视他几眼,伸手抽了根毛巾,淡淡道:“是有些突然。”
对于父母来讲,他们忽然离婚,的确突然,林遇安赞同:“是啊!”
韩冬阳眸光微微闪动,尽量用风轻云淡的口气问:“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离婚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啊,他不想再压抑天性,但林遇安认为喜不能太外露,矜持一笑:“嘿嘿,还好啦。”
说完,林遇安就看到他丈夫梗着脖子,歪着脑袋,身体颤颤,那样子,那样子,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悲伤事。
林遇安纳闷:“你怎么了?”
顿了一会儿,韩冬阳僵硬转过头来,赤红着眼圈,林遇安吓了一跳:“哎哟,咋啦?”
韩冬阳看着他,目光如死,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但又淡淡扯出一个苦笑:“没什么。”
林遇安以为刚刚自己表现太过了,好歹生活了两年,也有点儿也生出革命友谊来呢,便叹了口气,换了一种说法说:“虽然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谁也挽救不了了。”
林遇安嘴上那么说,却紧紧盯着韩冬阳,试图用眼神表达:当初可是你先拿出离婚协议书的啊!大哥。
也许韩冬阳是接受到了他的信号,点了点头: “···········对。”
林遇安瞬间舒了口气,嘿嘿一笑:“你能记得就好。”
韩冬阳眼中划过的一抹淡淡忧伤,稍瞬即逝,退后一步:“你来收拾吧。”
“好。”
林遇安走进去,他穿得是拖鞋,滑底的,偏偏这个时候,地上有水,林遇安又没注意,一脚踩上去就滑了一下。
“啊!”
那一猛子就跟贵妃醉酒似的刚好歪倒在韩冬阳身上。
韩冬阳顿时眉头紧蹙,林遇安没注意韩冬阳的脸色,站了起来,自顾自道:“这地上怎么有水啊。”
韩冬阳眸色发沉,声音抑扬顿挫起来道:“是啊,这地,挺滑的吧!”
“是有点儿。”林遇安抽出厕纸,扔在地上,踩了几下,将水吸干,把纸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说:“现在好了。”
韩冬阳咬紧后槽牙,缓了缓气,又闭了闭眼,才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韩冬阳:内心不是戏精的鲁迅不是一个好律师
第9章 第 9 章
当天下午六点,林遇安刚跟市场部的人员开完会,准备下班的时候,韩冬阳就给他打电话说到楼下了。
林遇安下楼就看到一辆白色的车停在外面,是韩冬阳的车。
林遇安其实挺意外,中午的时候小江就给他打电话,说韩冬阳要来接他。
要知道以前,他们一起回家,都是到了家门口,先到的人找个咖啡厅等另外一个人。
会面时,两人就从冰雪无缘剧场无缝切换到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剧场。
手挽着手一起进屋,步伐整齐划一,唇露八齿,目视前方,正步进屋。
这在韩父跟叶姝丽眼里,俨然观音大士座下的一对莲花童子。
当然,这只是在长辈眼里。
在韩婕跟韩育豪眼里,则是眼刀齐飞,在林遇安言笑晏晏的皮囊下冷汗直冒,就怕那韩育豪不一个不乐意扑上来咬他两口。
韩家父母是很喜欢林遇安的,从愿意让最小的宝贝儿子跟林遇安结婚,就能看出来,只是结婚的时候,当中有一层利益关系,他们几个小辈心里个生出嫌隙。
再加上当初的事,林遇安心中有些忌惮韩育豪。
当初还给他列出来了一份不平等八荣八耻表,要林遇安时时刻刻谨记于心:
以丈夫开心为荣,以丈夫流泪为耻。
以关怀丈夫为荣,以忽略丈夫为耻。
以尊重丈夫为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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