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后面,我以为它想和我赛车,结果没想到那司机似乎不太会开车,不小心冲到山下去了,我正要报警来救他。”
虽然梁安笙说得轻松,但弘肃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山路本来就窄,哪里会有人会赛车,除非是有人想害他,“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
和弘肃说了地址后,梁安笙拨通了报警电话,“你好,我在盘山公路,有一辆越野车刚才失控掉下了悬崖。”
报完警,作为“遵纪守法的热心好公民”,梁安笙还是准备下去看看。
这山坡是六十度斜坡,算不上特别陡峭,不过高度有二三十米,上面有不少有点松动的石头,下雨时可能会有滑坡危险,刚才越野滚下去时带了不少石块下去,沿途的树木也都被扫平了,梁安笙顺着这条被压出来的道路沿途滑了下去,稳稳地停在了越野车旁边。
此时越野车仰面朝上,四个车轱辘已经不转了,车头摔在一块凸在地上的大石头上,挡风玻璃全碎了,里面没有声音,但能看到有血从车里冒出来,梁安笙猫身探头看了看,发现里面的人此时脑袋被碎掉的玻璃插了个大口子,血就是从那个伤口流出来的。
那人血流得太多,脸上似乎也受伤了,整张脸都糊成了血红色,看不清五官,只分辨得出是个男人,车里也就只有这一个人。
梁安笙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他还在动,看样子还活着,便伸手去拉驾驶室旁边的车门。
车门此时已经扭曲了,不过幸好是朝着外面的,梁安笙很轻易的就把它拉开,男人的头朝这边偏了过来,梁安笙这时看到了他兜里掉出来的有些熟悉的钱夹子,登时愣了愣,伸手把人扶住了。
由于男人的下半身被车子卡住了,梁安笙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把他彻底弄出来,又返回自己车里找了急救箱,给他做了简单的急救处理,弘肃正好匆匆赶过来。
弘肃将梁安笙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才松了口气,让几个跟过来的下属把伤员抬上去,这时警车和救护车才前后脚过来。
把那人送进了医院,确定他不会死之后,梁安笙和弘肃回到了家里。
这时天已经黑了,弘肃离开的时候显然在做饭,锅里还没熟的肉都已经冷了,他让梁安笙先去浴室洗澡,自己洗了个手重新回到了厨房。
梁安笙洗完澡出来,想到被送到医院的那个男人,心里不由啧了一声。
那个人他记得,他才来这世界没多久时曾经坐过一次出租车,这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身份上来说,他应该是女主的亲生父亲。
他们俩无冤无仇,甚至唯一一次见面的时候聊得还算愉快,他为什么会突然想置他于死地,不用问梁安笙也能猜出个□□成,二人之间若说有什么仇怨,那就只有女主这里了。
虽然梁安笙和苏白玉一直没有进行过正面交流,但种种迹象都能表示,这女主并不是剧情中描述的那种单纯的姑娘。
也是,单纯的姑娘能傍上富二代,还让他死心塌地的爱她的几率太小了,她甚至连亲生父亲都能利用。
上次见面的时候梁安笙就清楚这个男人非常爱自己女儿,他那时不太确定苏白玉的人品,也就没有说她坏话,后来知道她不简单,就觉得在最后事情确认之前,还是暂时不要让他们之间扯上关系的好,不过显然两方已经在不知道什么碰上了头,而这男人甚至为了一个多年不见的女儿,去杀害一个无辜的陌生人。
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躺在医院的人估计就是他了,更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因为死亡而任务失败回到任务空间了。
虽然梁安笙很明白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原谅他想要杀了自己的理由。
由于受伤过重,那男人一直没有醒过来,因为涉嫌到谋杀梁安笙,弘肃和警方都有人在医院守着。
在车祸之后第五天,男人还没有醒来,梁安笙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是何路打来的。
电话里的青年声音依旧清朗温润,却似乎带上了一丝鼻音和沙哑,他约梁安笙去他的咖啡厅见面,说是有东西要给他。
梁安笙来到咖啡厅时,店门是关着的,店门旁边的藤生月季已经开满了粉红色的丛丛花朵,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清香,梁安笙对花没什么喜好,略略看过几眼,就推门进去了。
何路正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眶有些发红,似乎是哭过,见到梁安笙进来,朝他勾着唇角笑了笑,“袁小姐,你来了,快请坐。”
梁安笙点头,在距离门口最近的桌旁坐了下来,何路放下杯子,给他冲了一杯柠檬水。
何路坐在了梁安笙对面,沉默了一阵,才开了口,“袁小姐,对不起。”
梁安笙朝他投以疑问的目光。
何路显得有些难过,“四天前,我爷爷去世了。”
提到这个,他眼眶又有点发红,梁安笙从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何路有点脸红,接过了纸巾轻声道了谢,“是这样的,袁小姐,我爷爷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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