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抵达公司楼下的江总说:“推迟一个小时。”
方麦冬也不多嘴问,应了声“好”,便利索地挂断电话。
江与城把手机搁回去,好整以暇地坐在真皮座椅上:“那你讲讲,你是怎么追我的。”
为什么突然变成被老师提问一样了?
程恩恩指了指杯架里的咖啡:“咖啡要凉了……”
江与城冷冷地:“讲。”
“……”
程恩恩把试图转移话题的手缩回去,“我知道你喜欢丁韶姐姐,所以我请你给我补习数学,占用你的时间,不让你们有机会见面。”
那时候程恩恩觉得自己可有心机了呢,现在说起,觉得有些幼稚。
“你让我给你补习,是为了追我?”江与城问。
程恩恩点头。她那时候最讨厌数学了,要不是为了追他,怎么可能主动要求补习数学。
“还有呢?”
程恩恩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我把她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藏起来了。”
“是吗。”江与城对礼物不热衷,少了一份还真的没发现。他看了程恩恩一眼,夸她:“厉害。”
“……”程恩恩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说完了?”江与城问她。
程恩恩点点头。
这算哪门子的追人。
到底是谁有误解,怎么他费尽心机才引诱到自家围栏里的小兔子,以为她自己是别人竞争上岗的。
“现在告诉我,”江与城微微眯起眼睛,“是谁告诉你,我喜欢丁韶?”
“你自己说的。”
丁韶也是江与城跟程礼扬的朋友。当年他们一帮朋友时常在一起聚会喝酒,每一个人程恩恩都认识,哥哥姐姐们对她这个小朋友也很照顾。
丁韶挺漂亮的,人也温柔大方。程恩恩跟她接触得不多,因为丁韶不和大家一起工作,碰面的次数最少。
程恩恩第一次见她,是在家里。那天程礼扬请大家来家里吃饭喝酒,喝多了开始胡闹玩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江与城被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回答有。当时一片起哄,一帮狐朋狗友连游戏规则都不管了,逮着他连番逼问。江与城这人,不想说的东西,无论谁来都逼问不出,推到面前的酒他倒是一杯一杯地来者不拒。
严刑拷打半天连个屁都没问出来,乱七八糟的起哄声里不知谁问了一句:“你就说她在不在现场吧。”
江与城将空掉的酒杯放下,说了一个字:“在。”
周围很吵,这个问题和答案,好多人没听到,听到的人表情都意味深长。
彼时程恩恩窝在程礼扬背后的沙发角落,大人们的游戏她是从来不参与的,别人喝酒她喝牛奶。她一直偷偷围观那边的起哄现场,没有错过江与城的答案。
她悄悄向丁韶的方向望了一眼——现场就只有这一个女孩子。当时心想,这个姐姐真的很漂亮,怪不得江与城喜欢她。
那时候程恩恩还懵懂无知,没发现自己对江与城的小心思。现在想起这事儿,心里就跟塞了一吨柠檬似的,酸。
后来的不自信,大概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江与城在被她追到手之前,曾经有过喜欢的人,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江与城喝着咖啡,听完这些话,睨了她一眼:“蠢货。”
以前他也这样骂过她,但此刻柠檬精附身,程恩恩就不是很乐意了。
把脸扭向窗户,酸酸地说:“我没有她聪明。”
还会吃醋呢。江与城有点想把她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谁说现场只有她一个女孩子,你呢?”
程恩恩又把头转了回来,左眼写着茫,右眼写着然。
江与城把咖啡放回去。
“你知道,你哥去美国进修,你钥匙丢了回不去,住在我家那次,钥匙是怎么弄丢的吗。”
程恩恩抬眼看他,摇头。
那时候她和江与城还不熟,虽然跟着程礼扬时常碰面,但江与城的气场是很冷的,程恩恩胆小,见到他总怯怯的,不太敢和他说话。程礼扬去进修三个月,交代她“有事就去隔壁栋找江哥哥”,那天傍晚江与城开车来接她,帮她拎过书包,程恩恩上楼走到家门口,到处找不到钥匙,给程礼扬打电话又没打通,只好去隔壁求助。
江与城收留了她,一收留,就是三个月。那三个月的每一个晚上,以及每一个周末,她都是在江与城家里度过的。也是在那期间,慢慢地和他熟悉起来,慢慢地发现这个看起来很酷很不好接触的哥哥,其实是个很有趣也很温柔地人,心里的种子悄悄萌芽。
“我拿走的。”江与城说。
程恩恩大约没反应过来,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江与城左手撑在中控台上,带着压迫感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她:“你哥在我那儿还留了一副钥匙,他没告诉你吗”
程恩恩懵了一会儿,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那三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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