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未婚先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消失了一段时间。
也许是一两年,也许是两三年,她再回来时,已经是正派“江太太”,也是董事会成员之一。
孩子的存在让她不能再做江与城的跟屁虫,但她还是时常来,仍旧不怎么参与公事,大多时间都窝在江与城的办公室。
柔弱的菟丝花在生长,渐渐地,成为让许多人都要低头的上位者。
没有人再敢说三道四。巨婴?别开玩笑了,这位“巨婴”看着柔弱,却不可欺。
不是第一次来江与城的办公室了,上次不敢乱看,这次是没心情参观。
江与城把程恩恩安置在沙发上,叫秘书订了炸鸡、披萨、蛋糕、奶茶,好吃好喝的供着,还给了她一个平板电脑玩。
莫名其妙地哭完一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程恩恩情绪不高,但还算正常。
江与城一来就忙得停不下来,一会儿开会一会儿见主管,桌子上还有秘书送进来的一堆文件。
程恩恩不敢打扰,自己慢吞吞吃着东西,戴着耳机看视频。
中午秘书定了午餐,江与城与程恩恩一块吃的,她肚子里填了太多零食,没吃多少。
吃饱了去洗手,办公室里的洗手间也十分豪华,只是男士的洗手间,叫她很是难为情,低着头不敢乱看。
出来时已经被打扫干净,江与城也不在了,有一张纸掉在地上,她跑过去捡起来,端端正正摆到办公桌上。
真皮的老板椅看起来很舒服,她瞅了几眼,实在没按捺住好奇心,坐上去试了一把。
果然很舒服。
她转了一圈,转回来时撞上江与城似笑非笑的眼睛,吓了一跳。
立刻弹起来,站到椅子背后,说:“对不起。”
“舒服吗?”江与城放下手里的蓝色文件夹,绕过办公桌,走来。
程恩恩点头。
“那就坐着。”江与城把她拉到椅子上,重新坐下。
程恩恩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挺新奇,这种自己是他老板的感觉。
但还等她爽完,江与城忽然把着椅子扶手一转,将她正面朝向他。然后两只手撑着两侧扶手,弯下腰。
程恩恩就成了一只被囚禁在牢笼里的兔子。
办公室这种严肃正经的地方,叫程恩恩有点紧张,瞪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你放肆。”
“……”江与城笑出声。
程恩恩也有点尴尬,这是什么玩意儿,她是不是有病。
江与城是很少笑的,哪怕是这样被逗乐,也是转瞬即逝。他笑完,抬手捏住程恩恩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
看起来倒是不低落了。
他吻下来时,程恩恩想躲,小声说:“会被人看到……”
“现在知道怕了?”江与城意味不明地说。
以前恨不得在每个人面前都宣誓一遍主权,安全感的极度缺乏,压倒性地战胜了害羞。她天天待在他办公室的那些时日,比接吻更过分的也都做了。
程恩恩终究是没拧过他,被堵在座椅里吻得结结实实。
他的吻,蛮横、温柔、疾风骤雨、和风细雨,程恩恩都曾尝试过,可今天格外不同。她从中品出安抚的滋味。
但在办公室接吻的刺激感与罪恶感同时攫住她的神经,她太紧张,以致僵硬。
“放松一点。”
江与城将手托在她颈后,拇指在她耳根很有技巧性地揉了几下,程恩恩立刻就软了些。
当江与城撬开她的牙关,这个吻安慰的意义便不复存在。
每次接吻,是温吞还是急切,程恩恩是享受还是被压制,都全被他掌控,随他的心情。
但这个场景:窗明几净的办公室,真皮的老板椅,她坐着,他站在她身前……未免过于色.情。
她总是想躲,江与城便将她抓回来,男人不禁挑逗,一来二回,气氛就变了调。
敲门声响起时,程恩恩正拳打脚踢拼命地试图推开他伸进自己衣服的手。
所幸江与城还有理智在,在外面的人第三遍敲门时松开了她,直起身,同时将椅子一转,背对门口。
“进。”
方麦冬推门而入。他下午出去办事,回来也没来得及从其他人口中听说,进门瞧见将江与城站在桌边,黑色西装右下摆印着半个鞋印……
再一看转过去的座椅,立刻猜到七八分,于是并未走进,站在原地道:“万总已经到了,正在会议室,需要推迟十五分钟吗?”
“不必。”
他目光往下那一瞥,江与城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低头看,随手掸了两下,泰然自若道:“我马上过去。”
“是。”方麦冬一眼不多看,转身出去。
程恩恩蜷缩双腿,把自己整个人都全部藏在了座椅里,脸爆红,呼吸都不敢用力。
江与城进洗手间整理,出来时见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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